也对,他本来就是个工作狂,工作起来不要命一样,哪里还姑上吃饭啊。
胃肯定又被折腾得不行了。
那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呢。
等年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才猛然甩甩头,低喃道,“我在想什么!年暖,你已经和他没关系了,就别管了!不能管!更没资格管!”
这两个多月来,两人没联系过一次,龙离陌也没过问过十安的事。
但每个月的赡养费会准时到账,而且只多不少。
收到入账短信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很高心。
不是因为收到钱而高清,而是……他至少还记得这世界上有这么两个饶存在吧。
有的时候年暖也会安慰自己,其实这样,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果了。
所以她也没有去叨扰过龙离陌。
即使两人就在一个城市,却好像相隔在地球两端一样,杳无音信。
原来不在处心积虑的两个人,即使在同一座城市,也无缘相见。
***
气转冷,意大利的冬本就比较寒冷,比江城要更凌冽一些。
十安在入冬的时候生病发烧了,这可急坏了年暖。
来来往往的往医院跑,一个月之内已经跑了三趟了。
最后一趟比较严重,高烧不退,还住院了。
年暖就整日整日守在医院里照顾着十安,朱文怡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十安挂点滴呢。
原本年暖是想报喜不报忧的,谁知护士进来给十安换点滴的时候,惊到了十安,家伙便无所顾忌的大哭起来。
朱文怡一听到孩子哭,就揪心得不行,在电话那头着急的问道,“暖,十安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那么厉害啊?是不是生病了啊?孩子生病的时候才会哭闹的啊。”
“是生病了,现在就在医院呢。”
朱文怡一听孩子生病了,着急得不行,,“严重吗?怎么回事?”
“就是感冒了,我先不跟你了啊,我去哄十安了。”
电话被切断了,朱文怡也知道她忙,可心里很担心,只能给龙离陌去羚话。
龙离陌得知十安生病了,急忙丢下公事急急忙忙的赶去了医院。
等他到医院的时候,十安已经睡着了,年暖就陪在他的床边,也睡着了。
看样子应该是不眠不休的照顾十安,所以支撑不住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连阿姨都在打盹。
听到又声音进来,秦阿姨急忙睁开眼睛,见是龙离陌,瞪大眼睛正要话。
被龙离陌微微摇头给制止了。
秦阿姨多少是有些眼力见的,见此情况,便悄声的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肖哮就在门外守着,见到是秦阿姨出来,两人对看了一眼,微微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年暖睡得挺沉的,即使龙离陌进来,她也没有察觉,应该是太累的缘故。
龙离陌走了过去,轻轻的摸了摸十安的额头。
已经不烧了,他稍稍安心,就那么摸着十安的手看了好一会儿。
这对龙离陌来,是难得的宁静时光,他希望时间能多停留一会儿,再停留一会。
年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十安还在睡,病房里也安安静静的。
可她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她起身,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
年暖急忙捡了
起来,才发现是一件风衣,风衣又打又长,明显是男人穿的。
她愣住,慢慢的拿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嗅。
那分明是……龙离陌的味道。
毕竟两人曾经是夫妻,她不可能闻不出来
所以龙离陌来过?
一想到这个可能,年暖急忙起身往门口走去,动作十分的迫牵
秦阿姨这会儿正好开门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年暖愣住,急忙问道,“秦阿姨,龙离陌是不是来过?”
“是的,龙先生来过。”秦阿姨坦白的承认。
“那他人呢?”年暖追问到。
秦阿姨表情有点复杂,但也如实告诉了她,“走了,刚走不久。”
年暖听到这个消息,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可她哪里还能追上呢,连车尾都没看到一眼。
她站在医院大门口,抱着那件风衣,久久不愿松开。
者内部冲突不断,甚至已经又不少的人不满龙离陌的行事作风,跑去年老那里弹劾龙离陌。
年老尽量的稳住那些人,还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希望他们能理解龙离陌的做法。
可那些人都是十分冥顽不灵的人,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年老的劝阻。
也从年老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了他是偏向龙离陌的,这些人便有了异心。
就如年老劝阻龙离陌的那些话一般,人和人之间的那种感情其实是经不起考验的。
哪怕是曾经的生死之交,在涉及到利益的时候,也会反目成仇。
那些人都曾是年老的部下,跟着年老一起出生入死过,有过命的交情。
可在这个时候,他们早已不记得这些事情,只想着维护自己的利益。
这些人私底下开始拉帮结派,处处与龙离陌作对、
者本身就是靠着黑道发家的,各种复杂难以言表。
而且匪气这种东西其实是一直存在的,一旦龙离陌动摇到了根本,他们便开始出黑手对付龙离陌了。
之所以不敢明着跟龙离陌对着干,主要还是因为龙离陌现在的能力比较强。
若这事儿换做年老来实施,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