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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君临就身体力行的让她明白叫自作孽不可活!
这样的后果是第二天商好佳又起不来了,要不是有人来找她,估计她还能睡!
她急忙收拾了一下下楼去,又看到了上次成老派来的人。
她顿时有些抵触了,也没个好表情,但还是客气周到的说道,“是成老让你来的吧,很抱歉啊,上次我已经跟成老说清楚了,我帮不了他,麻烦你帮我转达一下,谢谢。”
“商小姐,成老这次并不是想问你事情,而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来人客客气气的说道。
“可我也不太想知道。”
在这件事情上,商好佳始终觉得不要和成老有深交比较合适,所以不管是什么,她第一念头想的都是拒绝。
但这人很有毅力,坚持说道,“商小姐,成老是真的希望你能去一趟,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圆他这个念想,他……日子不多了。”
“什么意思?”商好佳有点心惊的看向来人。
“半年前,成老的身体出了点问题,去医院检查后发现得了癌症,胃癌,晚期了,他这一生做了很多的是,为百姓为zf,但他却从未为家人做过什么,所以特别的愧疚,想在余生不多的日子里,把此生唯一的遗憾弥补了。“
商好佳有点不能理解,成老此生的遗憾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但听到成老现在的状态,商好佳心里有些柔软了,最后还是同意了,“那你稍等我一下。”
她换了衣服后跟这人一起出了门。
还是上次的茶楼,还是那个包间,不过几天不见,成老似乎又苍老了很多,还一直在咳嗽着。
商好佳过去恭恭敬敬的叫道,“成老。”
“你来啦,你来啦,谢谢。”成老很感激的说道。
她坐在上次的位置,看着成老颤抖着手去泡茶,她有些不忍,便主动接过说道,“我来泡吧。”
“好。”成老也没拒绝,就坐在那里看着商好佳不太熟练的泡着茶。
商好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山村里长大的孩子,没碰过这么精致的物件,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请成老多多包涵。”
“心意重要,我并不该在乎形式。”成老到很好说话,“而且我以前也下乡做过知青,在农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回了城参加工作后,还时常怀念以前在山村里的生活呢。”
成老这一生经历过许许多多的大风大浪,毕竟身份地位在那儿在,商好佳也看得出来。
喝着商好佳泡的茶,成老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是70年响应国家号召下乡的,在很偏远的一个少数民族村落里生活了五年,75年才回城的,我在那里认识了我的妻子,过了一段很幸福的日子,后来回城,却没有她的机会,为了能让我没有牵挂的回城,她提出和我离婚,当时我是拒绝的,但她很坚持,丢下了协议书后就远走了,我怎么也找不到,最后还是回了城。”
“参加工作后,我忙碌起来,但心里一直都想念着她,所以一直没有再娶妻,哪怕别人介绍过很多次,我都没有同意,后来我的工作开始好一点了,我才有机会去找我的妻子,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去找,最后总算找到了她,可她却已经过世了……”
“知道她过世的那一晚,我喝了很多的酒,被一些想贿赂我的人拉去了娱·乐·场·所,那时候没有像现在这么透明化,很多地方都很腐败,他们一直都想拉我下水,那也是我唯一一次破了例,因为喝太多酒完全失去了理智。”
“这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污点!我只记得当时那个女人长得和我前妻年轻的时候很像,后来酒醒后,我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给领导写申请认识自己的错误,我降职了,到了一处很偏远的地方工作,在那个地方做了差不多一年刚被调回的时候,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有一张照片,和几句简单的话,意思是说那孩子是我一夜荒唐后的产物,我压根不信,但对方出示了亲子鉴定书,证明那孩子就是我的,我当时提出见孩子,可对方提了一个过分的要求,让我把卡在我手里的一块地批给他们,才允许我见我的儿子。”
“我没有答应,因为我知道饿狼是永远都喂不饱的,这一次他们可以拿这个理由来找我走捷径,下一次还会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所以我没答应,对方扬言要将我的儿子杀掉……我那时心高气盛,没有低头,对方就宣称撕票,后来再也没出现过,我找过那个女人,但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孩子也杳无音信,后来我就放弃了,觉得是别人故意设的陷阱,直到一年前我碰到了那一晚参与这件事情的人,他告诉我说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儿子,那女的怀孕后本来是不要这个孩子的,被那些想拉拢我的人知道后,强迫她生下了这个孩子,不过后来那女的去世了,孩子也不知去向,他说可能已经真的被撕票了。”
说到这里,成老已是老泪纵横,“在亲情方面,我真的对不起我的妻子,对不起那个被牵扯进来的女人,也对不起我从没谋面的孩子。”
商好佳很同情,但她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因为她深刻的明白这个时候说安慰,反而会让成老更加愧疚,而是问他,“那你怎么会找到我呢?因为我儿子和你的儿子长得很像?”
“很像。”成老肯定的说道,然后哆嗦着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了一张照片递给她,“这就是我收到的那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