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涵恶狠狠的对上巧兰“你是个什么东西?也竟然敢拦着本小姐?我今天不但要打夏清歌这个贱货,也要将你这个狗奴才乱棍打死。”
听到夏瑜涵疯子一般的嘶喊声,夏清歌只是冷冷一笑,站起身和夏瑜涵对视。
清冷的瞬子里是掩盖不住的鄙夷“二妹妹好大的火气,怕不是被人拆穿了你所做的事,所以才这般恼羞成怒吧?”
夏瑜涵双眼腥红,一脸的冰寒气愤“夏清歌,你竟敢如此栽赃陷害我,你等着,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不得好死。”
夏清歌根本不将她的话放在眼里,更没打算当着众人的面像她这条疯狗一样的乱咬。
“梁姨娘,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二妹妹出了这等子事情,恼羞成怒本小姐可以理解,但是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就像姨娘刚才说的办吧。”
夏清歌将梁姨娘和夏瑜涵赏给她的话原原本本的送了回去。
看着眼前一连串的突发变故,让本来胜算在握的梁姨娘有些转不过弯来,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事情会演变到这般田地?
听到夏清歌的话,她知道此时她必须先冷静下来,不然涵儿的清誉就真的毁了。
“今日这事情疑点颇多,我不相信涵儿会做出这等子事情来,这个陈阿四行事太过可疑,定是有人污蔑咱们国公府的小姐,所以才出了这等子龌龊的事情来。来人,将陈阿四拉出去乱棍打死,在此的下人不得将今日的事情传扬出去,如让我知晓外面有人议论,揪出府里的人连其家人一起——杖毙!”
梁姨娘一口气安排下来,外面的人谁也不敢吭声,这等子威严确实是压气颇重,不愧为掌府十多年的梁姨娘。
不过夏清歌可没打算这么放过她,这时只见夏清歌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姨娘,你一向口口声声,可今日这事情,如果真像刚才那般是清歌做的,你就逼迫清歌嫁给这等屠夫,可是现在转眼变成了二妹妹,你却反口改成了行事可疑。您这般掌府如何让人服众啊?”
夏清歌这么一哭,众人纷纷点头,显然了是一种倒戈,纷纷觉得梁姨娘这般行事有所不妥。
梁姨娘冷笑“依大小姐的意思该当如何呢?您认为二小姐这等子才情容貌会看上这样的屠夫不成?”
夏清歌收了眼泪,抬头纳闷的问道:“妹妹一个庶出都看不上这样的屠夫,难道姨娘认为国公府的嫡女就该如此卑贱看上这等屠夫?”
梁姨娘被夏清歌激的险些将桌子上的茶杯砸过去。
正在这时站在旁边的巧兰站在夏清歌身后轻声说道:“大小姐,奴婢刚才进您的屋子查找了一圈,奴婢曾记得,夫人临终前给大小姐留下了一个红木匣子,但是现在却不见踪影了。”
“什么?”夏清歌故作惊讶道。
“那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怎么能丢了呢?”
巧兰皱了皱眉思索到:“会不会被什么人偷了去?”
夏清歌十分坚定的说道:“如果被人偷了也绝对是熟人所为,因为我那个红木匣子是放在多宝格内落了锁的,而这把钥匙只有我和我的两个丫鬟知道。”
她这么一说,众人纷纷朝着朱云看去,摆明了是家贼难防。
朱云一看到众人的眼光,明显慌了手脚“奴婢——奴婢可没偷。”
夏清歌淡淡的说道:“既然朱云说自己没偷,可敢让人去你房间内搜查一番?”
朱云彻底震惊,她装作十分委屈的模样看着夏清歌“大小姐,奴婢虽然身份卑贱,但也不能让你如此污蔑奴婢啊,若真的搜奴婢的房间来毁坏奴婢的名声,倒不如现在奴婢就撞死在你的面前的好。”
说着她猛地站起身朝着旁边的茶几撞了上去。
这时一个妇人带着几个丫头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被架起来的朱云道:“既然大小姐的东西丢了,自然是要好好查一查的,难道朱云你不服?”
众人朝着来人看去,老妇人约六旬左右,此时正站在朱云的面前,神情无比肃穆,此人正是老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嬷嬷。
朱云抬眼看了桂嬷嬷一眼,不甘不愿,但是却碍于桂嬷嬷在此不得不低声下气。
“奴婢岂敢。”
“好,既然不敢,老身就派人亲自去你房间搜查,若没有搜查到什么东西,大小姐自会还你一个公道出来。”
桂嬷嬷说了话,旁边的几个丫鬟走转身走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子,去搜查的丫鬟就疾步走了过来,其中为首的丫鬟手里端着一个红木雕花的匣子进来。
众人看到那个木匣子皆是震惊,只见那个镶刻着龙凤腾飞的匣子质地十分巧夺天工。
而朱云和一旁的瑞珠看到后彻底怔愣在了当场,脸色变得煞白。
“这个匣子似乎有些眼熟。”桂嬷嬷不自觉的开口。
夏清歌点了点头“想来嬷嬷是该有些记忆的,这是当年我母亲进府时的嫁妆。”
桂嬷嬷恍然大悟,当年杨氏嫁进修国公府时是何等的荣耀?真真是那十里红妆啊。
于是禀然质问“朱云,你现在可还有什么话说?”
梁姨娘看到这个匣子时心里更是暗恨朱云贪得无厌,竟然连杨氏的嫁妆都胆敢贪污。真是作茧自缚的奴才,打死了倒是省事了。
朱云看了一眼匣子,随即快速低垂下头“这是大姑娘送给奴婢的。”
“你确定?”夏清歌不等桂嬷嬷开口,自己就问了出来。
朱云对上夏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