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献帝主动召见了吕布,表示了自己愿意主动的禅位于吕布,只求吕布可以厚待他和他的子孙后代。
吕布自然又是一番义正言辞的推托和婉拒,不过吕布和汉献帝一样清楚,自己称帝其实是势在必行,自己身后代表的庞大的利益集团比自己还要迫切,这已经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个人行为了。
所以吕布的推辞只是表面功夫和约定俗成的礼法而已,三进三退之后,汉献帝还是将皇帝位禅让给了吕布。
十二月初八,一个经过众多谶纬学家,星相学家的推算,最适合行大典礼的日子。
中国历史上的一件大事就在这一天发生了。
东汉末代皇帝,汉献帝刘协,正式将自己的皇帝位禅让于凉王吕布。
在长安的城郊,修筑了一座受禅台,高约六丈、长宽各十二丈。
大汉朝廷管辖的各州刺史、各都护府的都护、各总督府的总督,公卿、列侯、文臣武将全都齐聚于受禅台下,参加此次禅让大典。
所有臣服于大汉的周边小国,蛮族和部落的首领,与大汉结盟的盟国的国王或特使,也都纷纷远道而来,以彰显吕布的文治武功。
光这些有资格在受禅台下观礼的人员就有数万人,而更远处则挤满了数十万长安及周边的地区百姓和维持秩序的中央军将士,如此盛事,恐怕是百年都难得一见的。
汉献帝早早地就穿戴好了皇帝服饰,等候于受禅台上,今时不同往日,轮到他恭候吕布的到来了。
时辰一到,礼炮声响起,号角长鸣,礼炮声如同接力一般,一声一声,从长安城内响到了受禅台下。
长安城的城门大开,一支威武雄壮的大军从长安城中走出来。
最前面开路的是清一色的骑兵,清一色的白色战马,马上的骑士都身着黑色的铠甲,披着白色的披风,头盔的护面全都放下,是一张张战狼的血盆大口。
吕布承继汉朝之后,全国上下官员和军队的服饰一律从绛红色改为玄黑色,以示区分。
数千骑兵过后,则是一个步伐整齐的步兵方阵,同样黑色的军服,剪裁得体,裤线上镶着银色的丝线,漂亮的头盔戴在头顶。
闪亮的刺刀都已经上到了马氏步枪之上,而上好刺刀的步枪则被士兵们整齐的托在肩上,人如龙,枪如林。
再往后就是一座金碧辉煌,宝石耀眼的移动行宫,拖动行宫的不是原先白色的战马,而是八只庞然大物,八只长鼻子的大象,大象身上都披挂着镶金嵌银的护甲。
行宫缓缓而行,这座缴获自贵霜帝国的太阳宫已经成为了最能体现天子身份高贵的出行仪仗,而吕布就站在行宫的门前,向两旁欢呼雀跃的百姓和将士们挥手示意。
人群中爆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口号声,“吕布万岁!皇帝万岁!”
人群的喧闹声,礼炮声和悠长的号角声直到吕布从行宫上走下来,才全场安静。
吕布已经换上了华贵的黑色的天子服饰,头发、胡须都精心的打理过。
从行宫到受禅台的地面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这种走红毯的感觉,吕布总觉得怪怪的,两旁的人群中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万岁声,无论是军人还是百姓,这万岁声都是发自肺腑的。
红毯两侧站的最整齐的就是警备一师的将士们,他们笔直的站立,向他们的统帅致以注目礼。
华歆做为此次禅让大典的“禅让行事官”,由他在受禅台下引领吕布上台,并讲解仪式细节。
汉献帝早已在受禅台上等候多时了,在华歆的指引下,吕布先向尚未推诿的汉献帝行了臣子之礼。
然后汉献帝将皇帝所有的玺绶,最重要的就是传国玉玺交给了华歆,然后由华歆交给了吕布,这象征着帝国权力的转移。
在吕布接过玺绶之后,已经退位的汉献帝向吕布行了臣子之礼,退下受禅台。
这个时候,只有吕布做为新的皇帝留在受禅台上。
华歆主持,焚烧薪柴和祭品来祭祀天地,已将吕布受禅之事祷告上苍。
吕布还要亲自诵读一篇祭文,这是华歆等人写好的,以向上苍致祭的《即位告天文》。
“皇帝臣布,敢用玄牡,昭告于皇皇后帝:汉历世二十有四,践年四百一十有三,四海困穷,王纲不立,五纬错行。。。”
“佥曰:“天命不可以辞拒,神器不可以久旷,群臣不可以无主,万机不可以无统。”布抵承皇象,敢不钦承。。。”
“谨择吉日,与群僚登坛,受帝玺绶,告类于尔大神。唯尔有神,尚飨永吉,兆民之望,祚于有汉世享。”
受禅结束之后,吕布以皇帝身份发布了自己的第一份诏书:“今朕承帝王之绪,其以明年为兴汉元年,议改正朔,易服色,殊徽号,同律度量,承水行,大赦天下!”
对于前朝的汉献帝,吕布信守承诺,予以优待,封其为山阳公,封地在河内郡的山阳县,食邑万户,特许其可以保留刘氏太庙,以作祭祀,封刘协的儿子们为列侯。
吕布自己起的年号为兴汉,公元二零八年就是兴汉元年,国名仍然沿用大汉帝国。
他正式宣布将中央陆军更名为大汉帝国国防军,而将警备一师、警备二师和特战师单独成立了御林军,御林军和马超的昊天军都直属吕布指挥,只接受吕布的命令。
而改革之后的国防军则由从中央陆军总参谋部改名过来的国防军总参谋部指挥和调动。
吕布名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