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自家妹妹,就不必多礼了。”曼陀铃站直身子道:“不过,你们是如何出乌婪阁的?”
“这个……”妁漓婉回想在乌婪阁的事,头就有些发晕。
“对啊。人没事自然是好的,不过我也有些疑惑,乌婪阁的牢狱中发生了甚么?”萧梓旭问道。
明明他见到曼陀铃和廖夜泊时,他们的神情表示妁漓婉和寒江雪凶多吉少了,那种神情是装不出来的,再说他们也没有装的必要。
“我们走时,寒江雪被困灵草困住,牢狱中只有你一人。难不成你们靠寒江雪余下的半道灵气,就对抗了火女?”曼陀铃问着,指了指寒江雪:“倘若是那样,他比我师傅还厉害些。”
寒江雪蕴起的寒气已经将远处的一把长剑召回,从天空中落下的还有妁漓婉的坐骑龗煞。
“指天剑!”妁漓婉两眼发直:“能不能把玲珑塔也一并召唤回来?”
“不可能。指天剑乃是我以寒气而养,自然是听命于我,玲珑塔乃是柳笙老人传于你,可是你何时让它听命于你了?”
妁漓婉摊摊手,又摇了摇头:“玲珑塔可是神器,人家有灵性的,我这样低的道阶,它若是能听命于我,还叫什么神器。”
“亏得你还好意思说。”寒江雪收回指天剑又问道:“不过在乌婪阁的牢狱,你是如何施下那道结界的?”
“结界?”妁漓婉抓抓脑袋,“就这样呗!”念动口诀,手里蕴起一团灵气往前面打去。
‘唰——’树叶被妁漓婉掌心的法术打得摇摇晃晃,那棵树还配合地飘下了几片叶子。
妁漓婉看看自己的手:“没变化啊。”
“不是这个。”寒江雪对着曼陀铃和萧梓旭问道:“你们可有听说过一个人可以同修两种系别的法术。”
寒江雪问萧梓旭,乃是因为他从小便与妁漓婉一同长大,想必他会知道些什么。
然而……
萧梓旭听到寒江雪的话也很是惊异:“要说一个人体内同时存在两种灵气,寒兄不就是。但要说一个人同修两种系别的法术,应该是不可能,毕竟这五行中,金、木、水、火、土,像来一物克一物,就算是由他们衍生出的其他物质,也总是逃不出这个道理。”
“妁漓婉体内有两种系别。”寒江雪听萧梓旭说完,断定他也并不知晓妁漓婉体内为何有两种法术。
“这……怎么可能?”萧梓旭望着妁漓婉道:“婉妹妹从小修习法术,一向比别人要慢些,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可是柳笙师父并未提到过。”
“若真是这样,柳笙前辈定会知晓,我们待这些事情告一段落,再去问问他便是。”寒江雪又道:“我们还是先去蚩魔堡为好。”
蚩魔堡中,乌婪阁一行人来到惩鲤宫,这里竟安静得出奇。
乌明达抬起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小心。”
红菱走向前道:“阁主,有何吩咐?”
“我们绕道走。”乌明达背上琴,跃到宫殿最高处望着蚩魔堡的手下,他鄙夷地一笑:“瓮中捉鳖,早就过时了。”
红菱说道:“阁主,既然弑冥已经中了妁漓湘的毒,我们此去定是必胜无疑。”
“弑冥我不知晓,不过魔祖那个老头,心机深沉,我们还是小心些。”乌明达回到惩鲤宫小路上:“我从正面进攻,你现在带一半人绕到蚩魔堡的后面。”
“是!阁主。”红菱骑着九头兽,带着半数乌女绕到蚩魔堡的后门。
弑冥来到宫殿内,迪沙还在昏睡,适才她甚是激动,让上了药的伤口隐隐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