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位老者用没了眼珠的眼眶紧紧盯着他们，布满伤痕的苍老脸皮吓的齐铁嘴往后缩了缩，看他的样子是要带他们去什么地方。
张启山二月红互看一眼，点点头跟了上去。
老者带他们到了一处类似旷工生活起居的地方，这里空间很大，有床有桌，居然还有一个发电机。
二月红去跟老者聊天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齐铁嘴就凑到风无跟前，非要再看她将纸人变活，风无也乐得给她未来徒弟表演一把。张副官觉得稀奇就凑了过来，张启山虽然没说什么，但看他时不时撇过来的眼神就知道不也不像表面那么不好奇。
风无让五个纸人排成一排给齐铁嘴跳舞，看着五个小纸人滑稽却也有模有样的动作，齐铁嘴和张副官忍不住哈哈大笑，算是将下矿山的紧张感一扫而空。
齐铁嘴看着这些扭来扭去甚是可爱的纸人，伸出手故意将它们推倒，可不管怎么用力都是无济于事，嘴里啧啧称奇。
“夫人，这些纸人能做什么？”
“你想让他们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比如像现在这样给你跳舞，又或者是杀人。”风无在说道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是盯着齐铁嘴说的，齐铁嘴总觉得自己脖子一冷，只能捂着脖子对风无讪笑。
这边风无他们玩的开心，那边二月红已经从老人口中得知，他们家的先人确是曾混进矿工中来打探消息，他那曲子也是跟这个人学的。
当时老人年幼没力气做工，被工头鞭笞，是二月红的先人救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那人跟他说要去做一件必须要完成的事，要他以后出去了帮他到长沙老九门报一个信，就说他已经走了。直到后他才知道，原来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跟日本人同归于尽。
张启山追问为什么？
老者回想当初发生的事，脸上浮现出一阵惊恐、后怕，最后这一切都归于平静。张启山他们等了好久，老者才用他嘶哑的嗓音缓缓说道，因为他们挖到了一个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