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块玉佩,你还有留有其他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吗?”
今天的行程实在汾口城中修整,不需要骑马也不需要赶路,是以柳浮云并没有再穿之前的那身武士服,而是穿了一条比较日常的长裙在了身上。顶 点 x 23 u s
这衣服是柳伯给她准备的,都放在王双荃带着的那些行囊之中。她起初只想找一身比较休闲随意的衣物,没想到二狗同学竟然这么精致,给她整了一身裙装出来!
裙子就裙子吧,对她来说并没有分别,反正大街上的姑娘都是这么穿的。
与王双荃并排走在街上,她对身旁很是沉默的少年问道。
柳爹传来的消息太过简洁,多余的还得靠她自己脑补一下。
“听姐姐说当年她捡到我时,我的身上只有这块玉佩和那秀着玉字的襁褓,并没有其它的东西。”
王双荃的姐姐当年是在一个小巷子中捡到的他,当时周围没有任何的人影,连是什么人将他放下的都不知道。
“那块襁褓后来怎么处理了?”
“姐姐提起过一次,她说那布是用上好的金丝绸缎绣成的,当时她们实在没有东西吃,便拿着那块布和城里一户普通人家换了点粗饼果腹。后来大概有两三年的功夫吧,只知道那户人搬离了临水不知去向。”柳浮云这个问题让王双荃心中一惊。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听二小姐这意思,问题大概是出在了那块布上。
柳浮云点了点头,说道:“东西落到白云宗人的手里了,他们应该在找你。”
下盗令的神秘人是谁现在还不好说,但目前为止可以肯定的是,白云宗也一直在搜寻王双荃的下落。
“这个白云宗和清源公子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啊,都快十五年过去了,他们竟然连什么都不知道的二狗都不放过,这也太狠了吧。”系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斩草除根,这个思路没毛病。”柳浮云轻声道:“我倒是比较好奇那个下了盗令的神秘人,能拿出斜阳剑法,按理说应该是白云宗的人,可是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做。”
她们现在就在往系统搜索到的那个暗巷走去,这地方位于汾口城最偏僻最破旧的一片区域,居住的尽是一些混混乞丐扒手和无业游民,白日里很少有人在外活动。
两个人走在破旧赃污的路上,反而是最该习惯这种环境的王双荃先感觉到了有点别扭。
二小姐这是想起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起了兴致跑来这种地方遛弯...
这地方又脏又乱,根本不是二小姐这种千金该来的地方。更不要说她今天还穿着精致的小裙子,更是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宿主,二狗同学应该是觉得您脑子抽了。”系统吃吃笑了两声,觉得王双荃那一脸想要出言劝阻又不好开口的尴尬表情非常的有意思。
“那些人走了吗?”柳浮云在心底呸了一声,对系统问道。
“还剩一个,准备要行动了!”
这两天系统一直监控着这小屋子,除了偶尔有人进来放下一块玉佩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情况发生。
直到刚才系统无意间在相隔了两条街的客栈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才赶紧催促着柳浮云赶了过来。
那熟悉的身影柳浮云也认识,来自白云宗,曾经还追杀过她呢。
“等下看到什么事情别声张,我们悄悄地。”
前面再拐个弯就是那个小房子所在的暗巷,柳浮云突然停下了脚步拽了王双荃一下,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王双荃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特别乖巧地屏息闭气。
看二小姐这个样子,事情好像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就见柳浮云往墙根下靠了靠,轻手轻脚地朝着前面飘了过去。
王双荃完美复制了柳浮云的动作,同样没有闹出一丁点的动静地探出了头,朝着暗巷中望去。
然后他就是一惊。
只见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从一间非常破烂的房子中钻了出来,怀中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布包裹,沉甸甸的看上去里面装满了硬物。
最让王双荃感到凝重的是,他从那黑衣人的身上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屋子里面还两个人,是偷这些玉佩的小贼,已经都死透了。”系统轻声说道。
这黑衣人只是白云宗的普通弟子,但他是领了客栈中那女人的命令前来夺玉的。这名弟子在摸进了房间中二话不说便将屋子内正在说话的两名盗贼砍杀,用黑布裹上桌上所有的玉佩跑了出来。
这是似乎一出黑吃黑的戏码。
柳浮云之所以觉得白云宗不是下盗令之人,原因也正是如此。
他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迂回地抢夺玉佩,更何况这些玉佩中根本就没有真的那块。
那名白云宗弟子在走出小破房子后非常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在附近发现其他的人之后从怀中拿出了火石,两下点着了事先对方在那破房子周边的干草。
经过特殊加工的干草起火很快,瞬间就烧了起来。
杀完人放完火,那白云宗弟子面上闪过一丝得意,他紧了紧怀中满满一包裹的玉佩,运起轻功朝着巷子深处跃去。
“动手。”
就在那白云宗弟子准备翻墙而过逃之夭夭的时候,收到了柳浮云命令的系统中气十足地喝了一声,早已经捏在手里的精神攻击瞬间就放了出去。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控制了攻击强度,保证对方不会再像之前那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