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修心里骂道:关在大牢里你说什么?难不成还想让我帮你劫狱不成?
&那真是太可惜了。”李元修可不想搀和进去,这里可是大都,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卖了。
蔡老板见李元修不接招,于是又说道:“小兄弟,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知道为什么人们总用陨铁镣铐关押重要犯人吗?”
李元修笑道:“当然知道,因为陨铁比较坚固,寻常利器无法将其破坏。”
蔡老板哈哈笑道:“说你年轻还不信?这陨铁还有另一种效果,那就是会让人慢慢的失去生机,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你可知道陨铁镣铐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李元修笑笑没说话,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这个蔡老板的话。
蔡老板继续说道:“你肯定不知道,最可怕的是它能使人丧失求生的**。你想,你一个人连求生的**都没有了,活着与死了有什么区别?唯一区别的就是让人守着这样一个活死人更难受,让关心这个人的人更加伤心。”
在蔡老板看来,这个年代又有几个人看到过陨铁?又有谁知道陨铁真正有没有这些效果?
李元修不吃他这一套,笑道:“我当初答应过他,说要帮他找到这么一个人。可如今人家不在,我想我的那位朋友也不会怪我。”
李元修心想:难道整个大都就只有这么几个人有开锁的本事?绝对不可能,只是自己还没有找到而已。
事实上戒月就能打开,只不过李元修与戒月失之交臂。而且李元修也不知道戒月能打开,他甚至还在躲避戒月,虽然那件事李元修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总觉得做贼心虚。
蔡老板不打算放过李元修,见到李元修上不上钩,干脆摊牌。
蔡老板又说道:“年轻人,你可认识贺品羽?”
李元修当然认识贺品羽,要不是因为贺之路的关系,也许此刻他还与贺品羽在一起喝酒。
蔡老板这一番话让李元修感觉到为难了,要说认识,蔡老板让帮忙怎么办?这人情这东西总是不好打脸面。这可是大都,在大都劫狱,这可是疯狂的举动。
可要说不认识,显得自己薄情寡义,毕竟贺品羽是曾经与自己那么要好的朋友。可惜因为贺之路的关系使得自己与贺品羽中间有了隔阂。说认识还是不认识?如果说不认识,那么以后也许就真的成了陌路人。
蔡老板看到李元修的神色,便低声说道:“你果然是李元修小兄弟。品羽没有看错人,小兄弟,咱们里面借一步说话。”
李元修心里苦笑,看来这个蔡老板是吃定自己了,他居然能认出自己就是荷藕in鱼的朋友,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这个蔡老板应该与贺品羽的关系不浅。
那么接下来呢?他会不会请求自己帮忙去劫狱?自己要不要答应?在一瞬间李元修想到很多问题。他甚至想过监狱里的人会不会是贺品羽?
按照蔡老板的说法,监狱里的人应该不是贺品羽,贺品羽根本不会开什么锁。
李元修无奈的跟着蔡老板进入里屋,这间房子不大,只有一个土炕,一张桌子,桌子周围放着三个凳子。
蔡老板说到:“李兄弟请坐。唉,这事说起来不应该把李兄弟拉进来,只是品羽那孩子曾经说过,他有一个生死相交的兄弟叫李元修。如果事情真的过不去,他交代让我们去找你。我们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这句话说得,简直是煽情,什么生死之交?什么遇到事情过不去就找你?虽然李元修知道对方拍马匹,给自己戴高帽子,可仍旧把李元修说得一时上不来下不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李元修的表情被蔡老板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么?大羽出事了?”李元修有些担心的问道。
蔡老板一脸得意,像是自己的奸计得逞一般的说道:“唉,品羽这孩子到时没事,不过他的师妹确实被抓了。不过,这个女人确实能打开任何锁,这点你放心,我没有骗你。”
说道贺品羽的师妹,让李元修想起六花那个女人。
&那个叫六花的丑女?”
蔡老板听了咳嗽两声道:“是六花,不过六花并不丑。既然你认识那事情就更好办了。”
李元修却说道:“这关我什么事?既然贺品羽没事就行了。告辞。”
蔡老板连忙拦住李元修说道:“哎,李家兄弟,这事算是我和品羽求你好了,你可一定要帮忙。”
李元修说道:“蔡老板你不要强人所难,打家劫舍我不会?去了也只有送死的份。”
一来李元修不修武功。二来李元修不会飞檐走壁。如果进入看守森严的牢狱里,只怕就是像是入了瓮的老鳖一样,只能任人宰割。这件事不能答应,如果心一软答应了就会让自己陷入难堪。
蔡老板苦口婆心的说道:“李家兄弟,我们大家也算是朋友了,难道这点小事能袖手旁观?你看,就连品羽这孩子为了就六花都忙东忙西,到处奔波,四处求人。李家兄弟,你看……”
经不住蔡老板话语引诱,李元修软下心来,但是有选择性的说道:“好了,蔡老板。不是我不帮,而是我实在无能为力。如果我有能力一定帮忙。”
蔡老板笑道:“我就说嘛,李家兄弟是一个热道心肠的人。既然这样我要在说什么话就是虚伪了,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探探天牢……”
听到蔡老板说到探探天牢,李元修身子猛地绷直了,他说道:“蔡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