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修忽然看到小初眼中有木然的神色,只是这种神色被惊吓替代。
&初,你是不是感觉身体阴冷?身体还有发麻的感觉?”
&啊。”小初眨着大眼睛看着李元修。
李元修取出两张符给了小初,对他说道:“这张符带在身上,这张符烧了后合着酒喝下去。”
老者见到李元修拿出符,惊讶的说道:“原来小哥是驱邪之人。小哥能告诉我,这滕家庄是怎么一回事吗?”
李元修摇摇头说道:“具体是什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是刚才我杀了一只孽。他们整个村子应该都是被这只孽祸害了。”
&什么孽?”
这种东西罕见,很多人不知道,李元修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是一种邪物。”李元修也懒得解释了。
&位,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要去山东境内的及洋县怎么走?”
老者低头想了一会说道:“不知道。这里不是山东境内,要到山东境内还有二百里的路程。”
李元修说道:“诸位告辞了。”
&兄弟,一路顺风。”
&见大哥哥。”
李元修摆摆手向前走去。这里虽然有些不对头,但是那只孽都死了,还会有什么能蹦跶起来?
小初和村里的人走后,滕家庄地窖里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四十岁左右,长脸秃头,背坨腿短,目光阴冷。
他看到滕家庄化为一片废墟后大声骂道:“好,好,我准备了三年,逼得我将自己成果毁于一把火,我孟坨子要是不报这个仇就枉为人。”
李元修离开人们的视线后,用处借地加步法,迈出一步后边开始寻找有人居住的地方打听及洋县。
三月份已经看到田地里有人在除草了。李元修上前打听及洋县。
&爷,请问及洋县怎么走?”
&洋县?小伙子,是去看热闹的吧?我劝你不要去看这种热闹,万一沾染身上点什么可就麻烦了。”
李元修莫名其妙的说道:“什么热闹?”
地里的老者看了一眼李元修说道:“奥,你是外地人,不知道及洋县的事情。及洋县有户人家闹邪,波及了整个及洋县城。我劝你没有事就不要去了。”
李元修这个郁闷,打听个路怎么就这么费劲,这个老头三番两次的不让去及洋县。
&必须去,我去走亲戚。”
这老者又热情的说道:“这样啊?你想去就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大约一炷香就看到及洋县了。不过,我劝你带上一件辟邪的东西,至少身上也带上一段桃木。”
虽然这个老者挺烦,但是也是一片好心,李元修道了谢赶紧走人。
老者摇摇头,这个年轻人显然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
&在的年轻人真是……人呢?”这个时候李元修已经没了人影。
几步就看到了及洋县,走进及洋县,看到及洋县并不繁华跟一个大点的村庄没什么区别。看看已经快中午了,李元修走进一家餐馆,要了点东西吃起来。
餐馆里人不多,除了李元修在吃饭,还有两桌人在吃饭,有人谈论起将家的事情。
&听说了吗?将家的那个将子鱼昨天把路过的一个官差咬死了。将家那里已经没人敢去了,就连那户号称不怕妖邪的倔驴张也搬走了。”
&将家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出了这么一个邪物,和尚道士都请过了,可就是不能吧将子鱼怎么着?”
&说县大老爷也怒了……”
&大老爷早就怒了,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听说衙门里的官差听到要去将家办事,全部都请了病假。”
&啊,县大老爷也找过人来处理将子鱼,可还不是被将子鱼打败了?”
&次不同,这次县大老爷怒火是对着将家发火,他要求把将子鱼弄走,否则就把将家当做叛匪处置。”
&将家岂不是完了?”
&说不是,我要是将家,干脆搬走得了,免得在这里里外受气。”
李元修问道:“请问,那将家怎么走?”
&轻人,别人经过将家都要绕着走,你可千万不要一时热血误了性命。”
李元修说道:“我心里有数,还烦请告诉将家怎么走?”
这时小二说道:“出了门后往左走,第三个路口右拐,你就会看到有一家大门有一个洞,那就是将家。不过,客官最好不要去,因为那个地方实在是阴森恐怖。”
李元修付了饭钱说道:“我知道,我就是问问。”出了门李元修就朝将家的地方走去。
将家原本也是老百姓中的底层,但是因为将子鱼的事把将家推向了风口浪尖,甚至县大老爷都知道将家有人在起义军里,依此要挟将家。
事实上县大老爷不想让将家暴露,他们家有人参加了起义军,但是将子鱼这件事闹得太大他也藏不住将家的参军的事情,到时候很有可能连他自己的脑袋也搭上。可如果把将家的事情上报上去,起义军现在的趋势难保不会打下天下来,那个时候他会被满门抄斩。
所以县大老爷就干脆来这么一手,如果你将家能把事情压下去,那么你们将家人参加起义军的事情我就给你们瞒下去。可如果你们将家不能把将子鱼的事情解决,那就对不起了。
将家也是知道县大老爷的用意,他们一次次找人降服将子鱼,但是没有一次成功,后来附近的和尚道士也都没有敢来的了。
将家甚至有人出主意,要把这个将子鱼活活烧死在自己家里,但是这个出主意的人,当天就被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