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元修笑了,他对着孙百德“呸”了一下大声道:“朝廷就是让你们这些人误了国事,愚弄朝政弄得兵荒马乱,民不聊生。”话语之间尽是为国分忧,忧国忧民的一副派头。
巴特看了一眼李元修,心里有些疑虑,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孙百德不是傻子,这些话让孙百德产生一丝警惕。
&在说好听的也没用,白莲教的教徒向来仇视朝廷,你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像你这样的人就该点天灯。”
据传闻,老朱对对手的女人特变感兴趣,以睡到对手的女人为荣。传闻老朱的对手陈友谅并不是战死沙场,而是被老朱活捉。
老朱对他的痛恨无方法比喻,为了折磨陈友谅,他将陈友谅用布缠住,绑在旗杆上。而老朱搂着陈友谅的小妾在饮酒作乐,气的陈友谅破口大骂吐血不止。即使这样老朱依旧没有轻饶陈友谅,他下令将陈友谅泼上油点了天灯。
而老朱的后人感觉到这段历史实在丢人,于是将史书烧毁,将编写史书的人杀掉。以至于明朝的历史是人为编造的。
明朝有很多历史都是捏造的,比如林富通和小明王韩林儿却是死于老朱的授意下,被老朱部下斩杀后沉船。
点天灯也不是明朝创造的,早就有这种刑罚,人被绑住活活烧死,可想而是人在死前受到多么大的痛苦。
李元修针锋相对道:“不要以为有个正一教做幌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朝廷不是傻子。”
&你居心**,在挑拨我们正一教和朝廷的关系,你罪当该诛。”
&当该诛的是你,你就是正一教的败类,堂堂正一教就毁在你们这些人手里。你不但让正一教因你而蒙羞,更让正一教背上祸国殃民的罪名。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算了。”
&小畜生你嘴生毒,将来必定被镇压在十八层地狱。”
&要吵了,都给我闭嘴。”巴特怒吼道。
而这时也已经来到库特部队前,巴特下马上前伏在马车旁低声与库特说着什么。而库特听后眼睛都变绿了,他恶狠狠的盯着孙百德看着。
这可把孙百德看毛了,他不知道库特为什么这么盯着他。
&身。”库特咬牙切齿的道。
很快两个人被搜了个遍,李元修身上搜出一把短剑和一面铜镜,符咒一摞。库特看到李元修的短剑眼睛里露出精光,拿在手里把玩。
斜着眼问李元修:“这是你的?”
&的,额,确切的说这是我师傅的。”
&师傅是谁?”
李元修看了看周围的人道:“这里不方便说。”
库特大声呵斥道:“还敢骗我?说,你的姓名住址。”
李元修为难的道:“不能说,朝廷……师门有规定。”
库特听到李元修说道“朝廷”两个字,不由多看他一眼,又看向孙百德搜出来的物品。当库特看到阴寒玉是脸上的神态再也忍不住,他猛地一耳光打在孙百德脸上。
&这一耳光大的异常清脆响亮。孙百德一时被打懵了。
库特却厉声问道:“说,这阴寒玉是哪来的?”
&敢打我?我可是正一教的弟子,身上可是有正一教颁发的度牒。难道你连朝廷的法令也不遵守了吗?”
可惜,孙百德的威胁没用,库特看到阴寒玉后,心像是被谁抓了一把,不是一般的心痛。那东西可是他用心血喂养起来的,没想到被人盗走。盗走就盗走吧,可这个该死的盗贼又出现在他的面前,阴寒玉里的三个小鬼已经不见了。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库特咬着牙道:“给我打!”
士兵自然看出来了,库特非常痛恨这个人,为了表现自己,各个奋勇上前卖力的殴打孙百德。
李元修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着孙百德挨揍,不知道谁觉得用拳脚不解恨,拿着枪柄在孙百德身上狠狠的捣下去。很快就有人开始效仿,都拿枪柄捣孙百德。
孙百德难能扛得住这么多人殴打,不一会惨叫声没了。
库特板着脸道:“把他弄醒,我还有许多话要问。”
&人,他,他死了。”
李元修一愣,但是心中还是有很多疑问,一个能与旱魃搏斗的人会被打死?这不可能。既然是道士很可能是使用了某种奇术装死。
&可能。”李元修不相信。
&么不禁揍?”巴特疑惑道。
库特看了李元修一眼道:“你觉得他没死?”
李元修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心慈手软的李元修了,他笑道:“反正已经死了,干脆砍下头颅当做白莲教徒处理。”
库特笑笑道:“这个注意好,来人……”
&畜生好狠的心。”库特还没有说完孙百德憋不住骂道。
库特冷哼一声道:“你不是死了吗?”
孙百德哭丧着脸道:“你们居然不顾朝廷法令,擅自……”
没等他说完库特上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脚道:“我问你话呢,回答我的问题。”
孙百德还是解释他是正一教的人,对库特道:“我的度牒你们可以看,像我这种身份的人是不能……”
库特不耐烦的道:“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哎呦……不要打……不要打……你问什么我说就是。”
李元修暗笑,孙百德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脸流血,牙齿也被打掉好几颗。他终于老老实实的,不再解释他是正一教的人了。
库特铁青着脸道:“说,你这块阴寒玉是哪来的?”
孙百德眯着肿胀的眼看去,仔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