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安然见老板是一个女子有些吃惊,看着这女子和自己年龄也差不到哪儿去,怎么会当上这酒楼的老板?东陵安然顿时来了兴趣,他轻佻的用折扇挑了挑莫小柒的下巴:“呦呵,这儿的老板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破孩儿?”
莫小柒并未搭理,脸上只挂着得体的笑容。这小子,看我怎么坑你的钱……
“公子,小姐,两位要吃些什么?”莫小柒鞠了一躬,毕竟人家是客,自己总得担当起一个老板该有的样子吧……莫小柒拉起木椅,邀请两人入座。
东陵安然没有得到满意的反应,顿觉的无趣。只撇撇嘴:“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都呈上来!”他可是皇家子弟,不在乎这点小钱!千依依没有说话,只静静的坐在那里暗自打量着莫小柒。这个年纪与自己一般的女子,很是让她在意……
莫小柒只轻轻皱眉,一脸犹豫的模样。
“怎么了?”东陵安然感到奇怪便出口问道。
莫小柒假意挠挠头,面上满是抱歉之情:“这个……公子,小姐,你们是不知道啊,我这儿楼里最好的东西……我怕是……”
望着莫小柒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东陵安然不耐烦道:“怎么?你是觉得我出不起那个钱吗?”
“这,恕我眼拙,既然您这样要求的话……那好吧。”莫小柒招呼来春莺。
“小姐,唔……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春莺明显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样子懵懵懂懂的甚是可爱。莫小柒放软了声音:“春莺,上那道终极菜。”
春莺似是忽然从梦中惊醒,睡意瞬间全无:“好嘞!我马上通知厨子师傅去做!”
千依依一直在打量着莫小柒,见春莺和王婆子离开后,才缓缓道了一句:“不知……莫老板一直都是从不示人,为何如今?”她是奇怪的,对于居香酒楼背后的主人她一直都很好奇。
京城里关于背后主人的传闻也是越传越邪乎……千依依也是略有耳闻。这么神秘的一个人物,怎么可能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还是一个……千依依皱皱眉。这么寒酸的衣着……很难让她相信她就是酒楼的主人……
千依依略微犀利的目光似乎对莫小柒完全没有影响。
莫小柒还是大大咧咧又不失礼数的笑笑:“小姐,怎可听人瞎说,我只不过是没有时间打理外公留下来的基业,去外头学习了一阵……唉……怎可知,再回京城,百姓都把我传成神了……”
莫小柒知道,祭雪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如若她公开了必然是死路一条!倒不如先隐瞒一阵……保命啊!
望着这般无奈的莫小柒,千依依虽是半信半疑却也没多问。
千依依扭过头去,想要向东陵安然问些什么,却又想到屋里还有外人。
“我同这位公子说些话,你怎么还不下去?”千依依瞄了一眼,很是不悦。
莫小柒无奈摇摇头:“这……还真是失礼了……小姐有所不知啊,这即将上来的菜色很是特殊,我怕小姐公子吃着不方便……您们先谈话,我在门口候着。”
千依依看了看东陵安然,后者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莫小柒满意的点点头。圆溜溜的眼睛一个劲儿的咕噜咕噜转。这两尊大佛,富得流油啊……可得好好赚上一笔了!
……
“十皇……安公子,阿玥如何了?”千依依状似不经意的小声问了一句。
东陵安然本是细细整理杂乱的衣角,听着这话,也缓缓抬起头来。
“还是那日受伤之事?”
千依依点点头,目光闪过一丝慌乱和担心。她知道,阿玥是被什么人追杀所以受了伤,而那幕后凶手,极可能是皇后一派的人!呵呵……这样也好,和皇后一派的安以欣就别妄想能得到七皇妃这个称号了。若不是爹爹和哥哥总是阻挠自己和阿玥,她早就和阿玥喜结连理了!可恶……连阿玥受伤也帮不上什么忙……
嗯?阿玥……是指东陵玥吗?莫小柒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她与东陵玥已有二十多日未见,他早就不记得自己了吧,何况现在还是人身。唉……他们两之间的缘分也止于此了……东陵玥现在怎么样了……
东陵安然嘴角噙着一抹笑,眼中流着暧昧的神情调侃道:“怎么?千小姐如此担心你阿玥,为何不自己去瞧瞧?”
千依依顿时止声。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难处!
千依依没有回答,动作娴熟的倒起茶来。这十五年,她最想嫁的人就是东陵玥,这些服侍未来夫君的活儿早就熟烂于心。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茶,但闻着这气味……嗯?好像是甘菊。
望着眼神有些迷惑的千依依,莫小柒耐心解释:“这位客人,这茶并不是常喝的茶水,里面泡的是有清神功效的甘菊,解腻而且养胃,像您这样的妙龄少女啊,最适合不过了!”莫小柒嘴儿甜的能腻死人,前门端着吃食儿的春莺,听着自家小姐这样夸奖客人,心里也在默默吐槽:小姐,您不也还未满十五岁,怎么说话口气这么像老婆子……
“呦,两位客人,您们的豪华大餐来了!”莫小柒眼尖的接过盘子,小心翼翼地端到两人面前:“本楼最豪华,没有之一!”
千依依和东陵安然两人看着刚摆上桌的东西,瞬时傻了眼。
那个盘子比一个盆还要大!上面放着纸糊的盖儿,更让人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
“来来,请两位客人用这种工具使用。”莫小柒拿出两个木叉子。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