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山之上,月砜在众人失神的目光下,一巴掌,将一团漆黑的东西,塞进了月松那来不及闭合的嘴里。
他的这一举动,让得在场之人,皆是一愣,不是没反应过来,就是眉宇紧皱,不知其何意。
但这一幕,被远在崖边广场的月苏看到,却是当即笑容不在,头皮发麻,内心一股不祥迅速涌起。
而碎石之上,作为当事人的月松,面对月砜这突如其来的强塞,也是失神片刻,然后马上面色巨变,一掌再次而出,将月砜拍开后,立马口腔蠕动,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
然而,当他的舌头滑动,想要推出口中异物时,却惊悚地发现,他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爬动,甚至因为他的动作,在他嘴里的四周,不断叮咬。
“噢!”
霎时间,一阵绞肉般的剧痛,便从他的嘴里传出,直至心肺,让得他失声大叫,只不过因为嘴里被堵,他的叫喊,都显得变声。
而看到月松的这阵变化,原本疑惑的人,皆是一惊,就连监督的人,都是面色惊疑,考虑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情况。
至于旁边正在和虎遥交手的泰曲鹿正两人,也是被月松的惨叫声,惊得转过头去,然后便看到月松正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断扭动。
“怎么回事。”
发现月松突然这幅模样,没看到过程的泰曲,面色顿然紧皱,而他的身边,鹿正也是不解。
只不过,面对他们的不解,虎遥看到月松那副样子后,脸上的担忧变成了笑意,然后不理会泰曲他们的疑惑,直接冲了过去,喝道:
“你们看什么呢!”
然后,泰曲他们也是马上惊醒,然后再次和虎遥交战起来。
而就在众人为月松的举动而惊疑时,另外一边,被轰飞的月砜,倒在砂石上,吐了两口鲜血后,才捂着胸口,缓缓地爬了起来。
利用碑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之后,月砜发现,在月松的两次轰击下,他胸前的肋骨,已经断了两三根了,这还是因为他ròu_tǐ强悍,加上有当初月陆买给他的蚕丝衣的结果,如若不然,估计一般人都昏迷过去了。
在起身之后,月砜也是抬起目光,看了下前方,因为疼痛而不断扭动的月松。
在灵法镜之前,武者的内部还是很脆弱的,也无法用法力完全保护,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对他嘴巴下手的原因。
不过,这点手段还不足以让月松倒下或者致死,毕竟他塞进去的,只不过是一些马蜂而已。
果不其然,在几阵抽搐之后,月松的嘴巴渐渐麻木了下来,那被塞进他嘴里的马蜂,也渐渐在张嘴的时候,不断飞散出来。
这个时候,月松整个下巴,肿的跟猪头似得,让得四周明白过来的人,看了啼笑皆非。
而他本人,在嘴巴麻木以后,也就渐渐不再扭动,而是满头大汗,面色涨红地护住自己的嘴巴,然后用带着血丝的双瞳,死死地盯着月砜,里面杀意,尽露无遗。
“哩噪死!”
但是对此,月砜却不显畏惧,反而是挂着血丝的苍白脸色,洋溢出一股自得笑容,说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这话,明显是月砜故意为之,而听到他的话,月松整个脑袋,涨红成了血色,然后欲要冲去。
但是,当他脚步刚刚踏出,就突然感觉到一股晕眩感,骤然袭来,让得他身子突然有些不稳地晃动起来。
这突然的异常,让得他内心一惊,喝道:
“哩咗了甚么!”
但月砜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道:
“果然啊,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就是不会好好学习。连被毒蜂咬了之后会怎么样,都不知道。”
听到如此,月松也是内心恼怒,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失误,搞得现在成了这幅狼狈样。
而在远处的崖边广场上,月苏的面色阴沉至极,看到月松那异常的举动,他知道现在月松是什么个情况,他没想到,月砜居然搞出这种手段,让他原本以为稳操胜券的局势,瞬间变化。
眼下,如果月松不赶快恢复过来的话,真的很多可能会出事。
想到这里,月苏当即内心沉重,在思考了一下之后,他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然后大声喝道:
“这是什么情况!月砜使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他的这声大喝,也是让得在场的各族之人,惊了一下,然后纷纷扭头过去,蹙眉而观。
而看到众人都将目光移过来后,月苏也是表现得一副眉宇紧锁,质疑的样子,说道:
“你们没看到吗,这月砜刚才是不是使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不然月松怎么会突然如此异常。”
他的这番话语,顿时让得在场的其他人,眉头相贴,相互对视。
而月陆他们,在愣了一下之后,也是明白过来月松的用意,当即站了出来,喊道:
“他此举有何卑鄙,规矩不是定了只要不伤及性命,亦或伤及修为不就行了吗。”
不过,月苏见此,也是马上驳道:
“现在看起来是不伤及性命,但是修为的话,你怎么就能肯定不会造成影响呢?”
月苏此时,看似在讲着很理性的话语,但是在众人眼中,他的目的却是毕露无疑。所以马上,虎龙便看不下去了,出声道:
“月苏兄,不过区区毒蜂,还不至于伤及修为,只要让月家的药师,调理几天便可。”
但对于虎龙站出来替月砜说话,月苏闻言,也是早有所料,然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