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起来的状况让季见龙不知所措,只见那剩下的白发人,在古月剑派的牌楼之上默默地看着季见龙,似乎是在审视,让季见龙浑身不自在。那老者随即一捋白须,也跟随飞身而去。
看着三人前后离去,此时古月码头的栈桥之上空无一人,季见龙担忧葛天奇的安危,飞身而起。
刚刚来到葛天奇身旁,远处权横松就快步走了过来。
“多谢这位少侠相救之恩,听之祥贤侄说少侠名叫季见龙,不知少侠哪里人啊。”权横松见季见龙回来,似有警戒地问道。
季见龙心道,我若此时说出我是隐雾岛人,必遭古月派难堪,怕是也会惹祸上身,不如我胡乱编造一下,免得遭受不必要的麻烦。随即道,“在下南海丰城之人,在下自幼随伯父游历天下,不料最近游历到古月之时,伯父身子突遭不适,我带伯父求医路过宝地。未经邀请便登临宝地,还往掌门恕罪。”
“哦,少侠哪里话,来来来,少侠,我定要好好感谢你一番,不知少侠父亲身在何处。”权横松此时再次追问。
季见龙见状,也不急忙回答,连忙搀扶起青龙门主葛天奇。并暗道,“青龙伯伯,你来说,我在此瞎编怕他不相信啊。”
葛天奇手掌紧握一下季见龙的手,似乎是明白季见龙所言。
“掌门有礼了,在下海丰城季龙青,乃是小龙的伯父,我那孪生兄弟老来得子,却在十几年前撒手人寰,留下小龙独自一人。我也老了身体不行了,幸好有小龙时刻在身旁陪伴,不然可就只能躺病床上等死了。”葛天奇说着面露伤心之情。
“哦,那对不住了,让兄台忆起伤心旧事。既然来了,那就是我古月剑派的客人,不如两位在我绸山之上多住几天,也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少侠乃是我古月剑派的存派大恩人啊,否则我便是愧对列祖列宗啊。”只见权横松似乎有所放松道,一脸真情致谢。
“掌门,实在是抱歉,伯父身体有恙,他乃是我唯一的亲人,伯父如同我父亲一般,如救治不好,我会愧疚一辈子。我们不便多做打搅,待天明浓雾散去便打算乘船离去,船老大也在等我们了。”季见龙连忙推辞,救人解毒要紧,可不能在这古月剑派浪费时日,如若不是浓雾锁湖,古月剑派也是不会来的。
“也好,那我也不多加挽留,浓雾散去至少得明天天明后才有可能,二位不如在我古月剑派吃顿薄饭,不然我这心中也是愧疚难安。”
见到权横松如此,季见龙也不得不留了下来。
“权伯父,不知古月剑派因何得罪了古月国啊?”张之详有些不解。
“最近古月做事甚是欺人,我们没有答应为他们出力,充当他们的爪牙,不料他们此时猖狂到我们古月剑派的头上了。如今乾定洲众多门派都归属古月,我们的日子将会是越来越艰难。就好比这黄平昌,他们黄家原是宿州大户,是为武学世家宿州黄门的后人。他的功法灵力我和差不了多少,可他如今却搜集了如此之多的各派人士做古月的爪牙,甘愿做他们的鹰犬。但是听闻古月近来到处胁迫各派门人入朝为官,料想还有有下次,我等定要加紧防范,不可让奸人再有机可趁。我们也切不可重蹈覆辙,再中奸人之毒。”
“是啊,如此一说,我们钟山剑派也麻烦了,古月国此次出手没有得逞,料想还是会有下次,我们一定要严加防范。”
“是啊,万万不可大意,再不能着了他们的道啊。”权横松宴请一干人等,吩咐人手加紧防备。
“权伯伯,古月剑派高手众多,怎会被他们弄得如此境地。”张之祥有些不解,手仍旧是紧紧拉着权清。
“这黄平昌也算是有点脑子的,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令大部官兵乘着夜雾,在正面于我古月剑派交锋,自己带着一干与古月国为伍的武林中人,从背后突袭我古月剑派家眷老小。还在沿途之中洒下毒粉,我等回援心切,一时不察,才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啊。”权横松叹声说道。
“今天幸亏有这季少侠在,不然我等还不知作何打算啊。”张之祥说着看着低头不语的季见龙。
“多谢少侠对我派及其家人的救命之恩啊。”不待季见龙说什么,权清便端着酒杯过来敬酒。
“哪里哪里,众位太客气了,姑娘也太过客气了,我这所做的不值一提,还是多谢张兄,我只是吓唬人的,如不是张兄正面吸引官兵,我也是没有办法得手的。”季见龙也连忙起身,对着众人一一遥举酒杯,随即是一饮而尽。
“幸好少侠出手相救,也不知四大长老闭关清修能不能感知一二,古月剑派都那样的境地了,还不出关,差点清儿就性命不保。”只听见一人低声说道,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正信啊,你去湖边看看吧,莫要叫官兵再有机可乘,定然要加强戒备,我们切不可重蹈覆辙,你去把原本布置在湖中的江猪鱼哨都启用起来,我们以后就不会那么被动了。”权横松平淡地说道。
“是掌门师兄。”那叫正信的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有些无奈,但是也只得是连忙起身离席。
“不用许师叔亲自去吧,这些事情……”张之祥看着离去的许正信说道。
“没事,这样我放心,不需要你假言假意。”许正信怒声打断张之详,怒视着他。
“许师伯,我并无他意。”
“你不许对清儿有非分之想,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