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逐鹿城统领,携长剑而来,要带二人进牢狱受罚,作为二者的师兄长劝不下,于是耐心终于将要用尽。长剑一寸一寸出鞘,河岸边的气氛越发肃杀起来。
“师兄,非要如此不可吗?”张凡的语气也渐渐冷了几分“我说了我可随师兄,但是还请师兄法外开恩,只惩戒我一人不要追击我身边的姑娘。”
“英雄救美,是要付出代价的。”统领怒极反笑“看来今日就要问问我手中的剑了,我认得你是书院弟子,我手中的剑可不认得!”话语中的温度终于将至冰点,一场大战无可避免。
长剑终于全部出鞘,剑锋朝向张凡,剑尖斜指向地面,剑气渐起,萦绕在剑刃之上,周边无风儿落叶自动,柳叶靠近的片刻便被剑气撕裂成粉末。剑气渐渐扩大,便器张凡也感觉到了剑气林申有切肤之痛。
“出手吧,让我见识一下,书院现在弟子的能为。”统领冷声说道。
张凡一再忍让,但是终究退无可退,因为身边就是刘莹,若是再退那就要让刘莹对其锋芒。退无可退就无需再退,左手印诀快速掐动,周身真气涌动,在身前形成一层壁障挡住迎面而来的剑气,剑气吞吐确实终究难以破开防御。
统领所剩无几的耐心终于消磨殆尽,剑尖直指张凡,“你就只会挡吗?”剑身由上至下划过,一道剑气如残月一般斩向张凡。凌厉的剑气在触碰到屏障的一瞬间就炸裂开来丝毫没哟对屏障造成损害。“不差!值得我长剑临身!”统领飞掠向张凡,长剑收于身侧,蓄势已满长剑向前刺去,终于在锋芒最胜之时刺在了屏障之上,一股锋锐的剑气割裂开组成屏障的真气,屏障逐渐破损,在顷刻之间就会被长剑斩成粉碎,统领渐露喜色。
“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张凡轻声念道。
真气涌动,一瞬之间补好了残缺的屏障,统领双眼微眯,马上就就要成功破开没想到功亏一篑。“你便只会躲在这龟壳之中吗,书院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专攻防守之道。”统领一声冷哼,身形暴退,站定之后气势再长三分,周身之间真气涌动,“既然如此,师兄今天教教你,再硬的龟壳也挡不住吾手中之剑。”真气涌动之时,周边凌厉的剑气全都小三不见,都被吸收进了剑内,真气在经脉之间急速运转,立长剑与身前,剑尖朝上,仿佛直刺苍穹。右手执剑,左手掐住剑诀扶与剑身中段。
统领作为剑者本就是以锋锐为主,立身于此,蓄养剑势,欲以一剑之力摧枯拉朽一般破开张凡的防御,否则他便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终于剑势至顶峰,有之魄苍穹之气势,统领身形笔直,一步一步向着张凡走去,每步之间的距离都是一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若是真伤了你,我对书院也不好交代。”
张凡面色平淡如一,“不必了,师兄但请出手无妨。”
“如此一来,我便不客气了。”劝解终究无用,还是要看剑上能为,统领终于渐渐逼近,立身于屏障之前。同样身着青色院服,皆是书院之人,一人攻一人守,不知是剑更锋利,还是盾更坚硬。
一剑轻轻斩落,仿若孩童拿着路边捡来的树枝当做长剑,一剑而斩。剑身未至,真气形成的屏障就被挤压出了一个弧度,待剑身斩至,一股惊人的气势散发开来,剑气一瞬之间斩破屏障就要斩到张凡身前,就在统领要收剑只是发现,竟然还有一层壁障,眉头挑了挑。
“你还尚有余力吗?”统领面露惊讶之色,想不到竟然真被他挡住了,虽然不是全力为之,但他只是书院的学生我那个,十六七岁的模样,自己难道虚长这十几岁的光阴?“书院能有你这样的弟子实属不易,但是书院弟子尚未剑势这天下的残酷,刚过易折,今天师兄便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规矩就是规矩!”
“师兄但请出手无妨,想来若是不全力为之奈何我不得。”张凡平静地说出口,但是却无比嚣张。堂堂逐鹿城的统领,去了各个过也能身居高位,如今竟然被一黄口小儿所轻视。真是,是能忍,孰不能忍!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实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有意思,许久不见像你这样嚣张的人了,今日若是破不开你这龟壳,我就不难为你们了。”统领笑了出来,但是怒意难以遮掩。
“师兄好算盘,若是打不开我的防御,如何拿我们两人问罪呢?”张凡也笑了。
“莫非你能一直维持这个龟壳不成?若是闹大你怎么也逃不出逐鹿城,我以城中阵法镇压你,你该当如何?”统领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日后走出去,你这性子要吃多少苦头。”
“师兄出手吧,人终究是有不能退之时,若是师兄真以城中大阵镇压我,我也未必没有应对之法。”
“好狂妄,你以为我就只有如此程度了吗?看来是时候动真格的了。”统领打定主意要磨平这块顽劣的石头,为书院雕琢出一块璞玉。终于不再有戏耍之意,逐鹿城的统领堂堂武道第七境顶峰的强者,终于要全力出手。
“刚才你动用的不止是武道修为,道家的法诀吗?”统领后退十余步,站定之后缓缓说道:“想不到你现在就能触碰到武道修为以外的境界,我听闻你刚进书院一月有余,还是院监亲自招录,相必是来历不凡。”统领直视张凡的双眼,微微一顿:“你来自道门啊,即是出世之人又何必入世,既然入了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