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逸精通各国习俗,凌迟处死这样变态的刑罚他早有耳闻,他苦笑几声,嘴角边流出几丝淤血。抬起头看着叶青那个性的姿色胎记,他幽幽地说道:“叶青,你的紫鼻子真难看,是胎记吧!”
“怎么了,要你管?”叶青不愿被人指手画脚说自己胎记的事儿,尤其是小时候,总是被嘲笑长了个紫色的鼻子。
见他如此反应,张云逸计上心来,继续说道:“跟你说吧小子,那不是胎记,那肯定是你娘怀你的时候又跟你爹办事儿了……”话没说完,叶青恼怒地抬手一拳打在张云逸左肋,张云逸忽然岔气,咳嗽了几声继续放荡地笑道:“你爹的家伙事儿真是不简单啊,都把你这小野种的鼻子捅地发紫了……啊哈哈……”
“砰!”又是一记重拳,张云逸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溅在叶青脸上,他面无表情,不惧生死,双手已经在木桩子后面解开了绳索。叶青气急败坏,他拿出短刀一刀插在张云逸的大腿上,张云逸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骂道:“真是个野种啊,没准儿那时玩儿你娘不是你爹,还是一头驴呢!”
“啊!你这混蛋,老子要先割了你的舌头!”说着话,叶青一把掐住张云逸的下巴拔出短刀就要割他的舌头。
如此这般,张云逸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抬手一拳直直地打在叶青咽喉,只听:“啪!”地一声,叶青顿时没了呼吸,他的身体向后爆退了三步,张云逸得以解脱开身子,整个人蹲在地上,抬手一摸大腿上伤口。
张云逸忽然挣脱了绳索,这让叶青惊愕不已。
刚才他还是快死了样子,怎么现在又忽然恢复了力气呢。他殊不知没准儿萧风铃正在远处的营地里与小虎崽一起玩闹,唱着那动人的歌谣,跳着不协调地舞姿。只要萧风铃越高兴,处于濒死状态的张云逸恢复地就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