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句话就是对祁洛洛说的,祁洛洛下来的时候因为怕冷,所以把毯子都裹在身上,看到了文远,就立马把身上的毯子拿了下来,盖在文远身上。
“这里也太冷了,你身子这样单薄怎么受得了……”
文远并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受了虐待,但是浑身酸痛根本就坐不起来。
安娜是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于是连忙就拉开文远的衣服,露出赤条条的胸膛。
胸口一阵斑驳,看着就是被人打了的样子,还没等安娜生气,祁洛洛于是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把人打成这样!难道不想活了吗,公主的人,你们也敢这样!”
祁洛洛拼命的忍着,让自己的泪水不落下来,要不然太显得矫情,让安娜心里也觉得难受。
“那群狗东西竟然敢虐待你,真的是岂有此理!”
安娜她看到那些伤口,碰也碰不得,也不能把人带走,从来都没有这样失落过,她于是就随手抓了个东西,向其中的一个警卫打了过去。
一个警卫,于是立马就鲜血直流,但是也就站着的笔直的,不敢吱声。
“公主千万不要生气,我们这些帮人办事的,哪能管得了那么多,主管让我们那么做,我们就只能照办!”
就在刚刚,涵伯走了没到半个小时,安娜她们就过来了。
“什么狗屁主管!现在案子还没有立,就敢对本公主的人这样!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告诉你们这笔账我记下了,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安娜愤怒非常……
“公主千万要体谅我们,我们这些人也不容易……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过我们吧公主……”
那两个大男人被吓得,立马腿软的跪在地上,他们一条命到死不足惜,但是谁还没有个家人父母呢。况且公主说出这样恶狠狠的话,后果肯定很严重,他们当然要求饶了。
“现在才求饶,是不是觉得有些晚了!”
“我们走!找那个狗东西算账!”
安娜今天爆了粗口,她真的是无法发泄自己的情绪,文远这边已经吩咐着医生去照顾着了,那身上的伤口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这是安娜深爱的一个人呐!
“涵伯!不是人的东西!”
侯公爵家的大门很久没有在深夜想过了,这一阵子来势汹汹,管事的连忙就开了门,看到是公主,“公主殿下,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他们还睡眼惺忪,刚刚少爷才回来没有多久,这才刚刚睡了没有十几分钟,公主又过来了,心里自然是十分的不情愿的。
“涵伯!你给我滚出来!”
安娜已经不顾一切的大喊了,涵伯正在院子里,正好听到了安娜公主,想着今天晚上倒是很热闹,他正觉得自己的愁苦无法排解呢,都是这个女人引起的,他倒是想去会会。
“公主殿下怎么又来了这么深更半夜的,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过来,岂不是让别人胡思乱想?”
涵伯小跑着到了门口,看到安娜公主争红了脸。他又巡视了旁边的一个女人,看样子十分的沧桑,像刚刚赶路过来的,身上穿的衣服很是单薄,他于是又移开了自己的眼神。
“谁让你对我的人施暴了!你明明答应我只是暂时的扣押!你为什么要这样?”
安娜一个人势单力薄,根本就说不过涵伯,她心痛不已。
于是恼羞成怒,走上前去,只听到“啪”的一声,涵伯的脸于是立马就肿了起来。
还没人的人看到都吓坏了,没想到公主今天竟然这样大的脾气,还直接动手了……他们是看到也不敢去劝的。
“你想干嘛?”
涵伯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家境显赫!就凭她是一个公主,竟然就敢随便动手,还打脸?涵伯心中觉得有些委屈。
“不就是打了那个男人几下吗,一个男人,如果要是连着这几下都挨不过去,那还算什么男人!”
涵伯说的振振有词,安娜听了更加生气,于是又来一巴掌,又是清脆的“啪”的一声。
“涵伯,你皮糙肉厚,但是文远和你不一样,你能扛得住,但是他不能,所以不要拿你和别人比较!”
安娜真的是发火了,如果手里要是有一把刀,恨不得一下子捅过去,旁边的人根本就不敢看,于是连忙回避,祁洛洛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文远身上的累累伤痕,都是这个男人搞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他杀了!”
涵伯再一次的被打,心中那股怨气无法发泄,他又不能直接动手,两个都是女人家。
“你要是敢再动他一根手指头,你信不信我……”
安娜真的是受到了威胁,这个男人敢下如此的毒手,那么就肯定赶第二天把文远灭了口,反正在国王那边,顶多就是受点责罚。
毕竟现在他和安娜还不是正式的夫妻,杀了文远,并不用担很大的罪责。
“我信不信什么?你再继续说下去啊,你现在能把我怎么样?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人,你也只能听我的……”
涵伯他看着安娜公主说不出口,甚至心里有些得意,他现在还觉得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呢,他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公主要进来坐坐吗?”
涵伯倒是十分的客气,安娜怎么可能进他家的门,所以就又转头走了。
她内心十分的悲壮,这样下去怎么是好……还没等她安娜想出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