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南宫兄这话的意思,莫非是怀疑鄙人?”欧阳黎椿面带怒意说道。
“怀疑倒是说不上,但是,还想请欧阳兄留下配合调查,待我南宫市查明真相后,定会还你一个清白。”南宫市道。
欧阳黎椿闻言,眉头一皱,道:“你是想强行将我留下?”
“强行说不上,你我兄弟一场,还请欧阳兄自己留下配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欧阳兄,你若没做的话,我相信,南宫兄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的。”慕容自重道。
只见欧阳黎椿闻言,大笑道:“哈哈我就怕留下后,即使没有罪名,你们也会给我安上一个。”
“欧阳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莫非你是不相信我南宫市?”
“南宫市,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你?哼。”欧阳黎椿冷哼一声道。
南宫市闻言,眉头一皱,道:“欧阳黎椿,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装了,你今天就没打算放我回去吧?”
“你若没做亏心事,查明真相后,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不是我,你也一定会说是我,请收起你那假仁假义的面孔吧!”欧阳黎椿大笑道。
只见南宫市闻言,瞳孔一缩,冷声道:“欧阳兄,你莫不是对我有误会?”
“误会?你这副假面老子看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慕容自重暗中所图所谋,不就是想一朝将我欧阳家吞并吗?”欧阳黎椿道。
“我们三大家族向来是同气连枝,欧阳兄,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们何曾想过要吞并你们欧阳家。”慕容自重在旁说道。
“你们这两个伪君子,敢做不敢认,我欧阳黎椿看不起你们。”欧阳黎椿嘲讽道。
南宫市闻言,躲时大怒,道:“够了,欧阳黎椿,我忍你很久了,你一口一个伪君子,难道你做的就敢认吗?”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何不敢认?”
“那你说,我房内的路线图,你是否偷看过?”
“反正你今日都不打算放过我了,那我就告诉你们又何妨,不错,是我,是我趁你不备,将路线图取出来,重画了一份,又放了回去,那又怎样?哈哈”欧阳黎椿大笑道。
“果然是你,背叛同道,勾结魔教,欧阳黎椿,你该当何罪?”
“我勾结魔教还不是被你们逼的?你们两家世代联姻,把我欧阳家当什么了?明面上是三大家族平起平坐,可背地里呢?你们眼中有过我们欧阳家吗?”欧阳黎椿怒指着南宫市与慕容自重,说道。
“你勾结魔教,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吗?”
“悔改?我为了欧阳家不被你们吞并,我又有何错?”欧阳黎冷笑着说道。
“你偷我路线图,交由天魔宗,害我数十名弟子白白丧命,今日,我便要替九泉之下的弟子,讨个说法。”
“哈哈南宫市,你终于等不及的想除掉我了吗?”
“你们都不要插手,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南宫市对众掌门道。
众掌门闻言,识趣的走下台去,此刻,高台之上,只剩下了南宫市和欧阳黎椿。
“南宫市,想除掉我,你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执迷不悟,今日,我就要为我死去的弟子报仇。”南宫市道。
“少来假仁假义这一套,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
“多说无益,受死吧!”此刻,南宫市眼里杀机尽显。
“你就这么自信?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吗?”欧阳黎椿冷笑道。
“剑来。”南宫市在台上大喝一声。
只见一男子从台下将一把剑甩了上去,南宫市接过剑后,将剑拔出,只见一道寒芒夺剑而出,此剑剑身赤红,正是秋名剑。
“幕儿,刀来。”欧阳黎椿也大喝一声。
只见欧阳幕将手里的鬼泣刀一把扔了上去。
“来吧!”欧阳黎椿接过鬼泣刀后,提刀直上,只见南宫市一剑迎上。
高手过招,刹那间,刀光剑影,残影横留。
数十回合间,仍旧未曾分出胜负。
只见台上二人,式式杀招、招招夺命。
“秋尽冬来。”只见南宫市大喝一声,本应是赤红色的秋名剑,顿时被一股白色霜芒所覆盖。
“幽斜狂刀。”欧阳黎手握黑色钢刀,大喝一声后,顿时,鬼泣刀本就是黑色,此刻又被一股黑气所加持。
“砰”
只见二人一记硬碰后,竟双双倒退了好几步,仍是不分伯仲。
台下,余奉道长见状,直摇头,道:“想不到,三百多年前的欧阳家前辈,凭借着一手幽斜刀法,杀得魔教溃不成军,如今他的后人,竟然勾结起了天魔宗。”
“是啊!确实很难想象,我们待他如亲兄弟一般,他怎么就误会我们了呢?”慕容自重满脸不解的说道。
只见高台之上。
南宫市手握秋名剑,大吼道:“秋名第十三剑、霜雪、封山。”刹那间,高台之上霜雪飘零,只见南宫市藏身于霜雪间,朦胧的身影依稀可见。
“幽斜不灭刀。”只见欧阳黎椿大吼一声,顿时黑气缠绕己身,气息暴涨,随即提刀不断向那被霜雪所遮掩的身影砍去。
高台之上,白茫一片的霜雪,彻底的遮盖住了台下众人的双眼。
“啊!!!”
电光火石间,一声声的惨叫,撕心裂肺、惨不忍睹。
除了台上两人,没有人看到,这凄惨的叫声,到底是谁发出的。
“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