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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不管是死是活,我们也没办法了,看这样子,这儿怎么还能再挣扎几年,到时再说了。走吧,我们换个地方。”
小木一咬牙:“这儿既然出现问题了,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不能扔下不管就走啊!”
阿宾也点点头:“不错,要不你们先走吧,我也要留在这儿想办法。”
我听得有些头痛,两个大东巴不走,我们能扔下他们走吗?还是只能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我和汉斯扎西他们对望一眼,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想辙。
我说道:“不知道《东巴往生经》和《东巴神路图》有没作用?我们现在能用的就这两样东西了。”
小木说道:“我也想过了啊,但《东巴往生经》好像对这样的事情无用,至于《东巴神路图》我想对于这样的情况可能也无能为力了。”
我笑道:“既然木老头都让我们带着来了,估计还是有用处的,只是我们没有搞明白。拿出来我们看看怎么用。”
我们把剩下的两本经书和两幅图拿了出来讨论,却是根本不知道如何用,念经文或者是展开图都然并卵。
连我也计穷了。
我躺倒在地望着高高的东巴铃顶部,脑子里一片浆糊,这真的是不是靠急智和能力解决的了的问题,我再有急智也没办法。
躺倒在石台上,可感觉到这巨大东巴铃的顶部如苍穹般向下压来,上面刻画着的东巴字像是活过来了般从四周向我扑来,现在才能感觉到这东巴铃的威严,或者这才是对秽鬼和吸血鬼起作用的镇压。
我心里一动,一下爬了起来说道:“小木阿宾,你们看看这上面的东巴字,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意义?”
小木随意地看了一眼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啊,就像是丽江古城里到处画着的那些东巴字一样,这应该是东巴铃用来装饰的吧。”
我笑道:“我觉得鬼狱里的东巴铃不可能无谓地弄出这些装饰出来,你们再好好看看,我觉得这是不是跟镇压这两个鬼怪雕塑有关?”
小木想了想,与阿宾对视一眼,小木说道:“或者是我们要找到这些东巴字的组合方式吧。不然感觉上真没什么意义。”
我听到组合方式一词,心里又一动,拿起《东巴神路图》说道:“记得吗?神路图上的文字也有其独特的排列方式,当时还弄了很久我们才搞清楚。”
小木听得眼前一亮,四处看起了那些东巴字。当时我们搞清神路图上的东巴字排列问题可是费了不少劲,这跟八卦五行相关,这儿既然叫五行塔,想来利用五行八卦来排列组合那太正常不过了。
我当然是看不懂的,但我见到小木和阿宾两个人眼睛越来越亮,两人也在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不时地还点头摇头争论一下,等停下的时候,我见到小木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遏制不住。
我笑道:“看来是找到解决办法了?”
小木点点头道:“确实是找到办法了。刚才你说的提醒了我们,我们就按照你说的,按八卦五行的方式去寻找这东巴字的意义,前面是没有头绪的,直到我对照着《东巴神路图》上的文字,我才知道如何做。你们看,神路图上的这个东巴字,对应到墙上的就是那个位置,而这个位置上的字是这个,这个字对应的是那个位置……”
小木一一指着墙上的字,我们只看出图上的字跟墙上的字似有关系,我们当然不明白是什么关系了。小木也没理我们听得懂听不懂,继续说道:“当一切对应都找到的时候,再按这八卦解释出来卦义顺利,这就形成了一个八字的真言形式,你们也知道东巴字是一字有多音,而这八字都是四音的,合起来共三十二个音,完整地念出来就是这样……阿宾师傅你来念吧。”
阿宾点点头,对着墙念道:“独列在啊,色花花郁,曾部特直……”随着阿宾低沉的声音,我感觉到整个东巴铃内都回响着他念东巴字的声音,第一个字四个音出来还未消散,后面的再叠加上去,前面的声音与后面的声音加在一起,又形成了一个另外的音,这声音回响在巨大的东巴铃内,我们只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却又能把每个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到阿宾念完这八个字的时候,东巴铃内全部是这声音在不断叠加,不仅没有停歇的样子,反而越来越大了,我大奇,声音只会不断消散的,怎么还会叠加起来更大声了?我再仔细听了下,似是有什么在前面的声音共鸣,所以才会形成这东巴文的声音更大,我四处寻找着,直到凑到贲巴**和香炉边上的时候,才听到,与刚才阿宾声音共鸣的是从贲巴**和香炉内发出的。
我向他们招招手,几人走到边上,我们都仔细听着贲巴**和香炉发出的声音,这次听得真切了,声音与阿宾完全不一样,听得出是完全不同的声音,也不知当时东巴怎么把声音封印在了两个器具里,遇上了阿宾声音为引,就此发了出来。
声音还在不断回响,我们展开的两张《东巴神路图》中的一张——就是小木照着指出墙上东巴文的那张——慢慢地从石台上飘了起来,就像是两个人拿着画轴的两端平平展开一般,图上的文字也在不断变深,到飘到距石台十来米高的时候,这张《东巴神路图》才停止了上升,稍停片刻,上面忽然一阵白光闪过,直直地照向石台上的秽鬼雕塑,这白光我们太熟悉不过,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