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东巴帽的法官干干地一笑,没敢再往外走,站到判官边上眼睛乱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我们也没在意他打什么主意,在绝对实力面前,所有歪门邪道都没有意义。
我走上前去问道:“你们前段时间关在黑牢里的那外来的一男一女呢?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你这屁大的地方,一会我搜出来,你们就知道东巴发起火来是什么样了。”
那判官晒晒地笑着说道:“这位大人,我真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什么一男一女啊?还外来的,这儿现在就几位是外来的,哪还有别人?您是不是……”
我走过去一铲劈在他的大腿上,大腿没断,却是血淋淋地流了一地,那判官哪想得到我暴力如斯,一言不合就上铲,疼得嗷地叫出来,后半截辩解的话直接就被这一铲咽了回去。
我没再问那判官,笑吟吟地转过身来看着法官,法官脸色从赤红一下变得惨绿,见我望向他,急忙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在哪,我带你们去。”我一笑,这暴力果然管用,说那么多干嘛,暴力才是解决鬼狱问题的利器。
正说着,外面又是乱轰轰地有人叫道:“判官大人,发生什么事了?”然后乌压压地一群制服亡灵就走了进来,一见到我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都群情激愤地大叫大嚷,叫嚷的不外是你们是谁,你们从哪来,你们要干嘛等等等等。
小木听得烦躁,铃一摇,那些人都一下安静了,扎西的暴戾气息大发,走上前去咣咣咣几铲先片倒了几个亡灵,其他亡灵见状都脸如黑灰,如此强大的力量,却又不讲理地上来就动手,它们哪想得到我们才仨个人就是猛龙过江了。
我工兵铲在那法官头上一拍,把他脑袋拍得一缩,却不敢动一下:“去,把那一男一女带来,当然,你也可以逃,除非你能马上就逃出鬼狱即刻投胎,不然你也知道一个大东巴要找你那是再容易不过。对了,我都忘了,你不是亡灵,投不了胎。那更好了,你尽管逃,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最喜欢玩!”
那法官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连连点头说不敢逃不敢逃,我侧身一让,他点头哈腰地出去了。
我又一铲子砍向判官的大腿,又带下一大片肉,判官嗷地惨叫出来,声音如杀猪般传遍了东尼瓦鬼域,我笑道:“听说你是鬼王‘丁梭构布’带过来东尼瓦的,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听拉姆的呢?”
判官汗水淋漓,哪敢不回答,见我手摸到工兵铲上,急忙答道:“是鬼王要求我没事要帮拉姆的,鬼王的话我当然要听。”
我笑道:“就是因为这,骗鬼吧?”
判官干干地一笑说道:“当然了,拉姆平时也给我不少好处的。”
我笑笑道:“我就说嘛,没有好处的事,你怎么会做。还有,知道不知道鬼王去哪了?”
判官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了,鬼域分开后,我见过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后面就是拉姆替他带话了,拉姆说是鬼王说的,我们也不敢不听。”
我又一铲拍在他脑袋上,这次力量稍轻,没见血,却也吓得他大叫起来,小木边上说道:“你同流合污还有理了,什么听鬼王的话,鬼王几十年没说话了,你还听谁的话?见利忘义就见利忘义,还想着给自己脱罪找什么借口?”
判官见没出血,总算停止了叫唤,但小木如此说,他也不敢争辩。作为判官,需要的是公平廉明,却养私自肥与人合污,再怎么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