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余听了有些微怒,说道:“老二,你说什么?在有些情况还不是不是很清楚的情况下,就去找老祖宗,老祖宗在闭关你不知道吗?”
张越余三弟张越勇说道:“大哥说的是,一切等强儿回来再说吧!问明情况,再说请禀老祖宗的事!”
张越余笑道:“三弟说的是,咱们不仅有老祖宗,更有咱家的麒麟儿,咱们且等上一等!对了老三,麟儿可是咱们张家的下一任家主,你让他回来勤些!”
张越庆也笑道:“是啊!三弟,咱们家麟儿这十几年了就回来过两回,你给他写封书信,让他常回来!”
张越勇说道:“书信其实写了不少,这小子也有回过,却总是说什么自己忙于修道!”
张越余说道:“麟儿专注于此,方有今日之成就,老祖宗也不是时常赞誉麟儿吗!”
张越勇道:“这都是老祖宗的功劳,若非老祖宗给麟儿从小熬制的灵药,怕那小子也没有今日的成绩!”
张越余道:“老三,你记得老祖宗的付出就行,莫让麟儿只顾得修道,疏远了咱们张家!”
张越勇回道:“我再与那小子写封书信,让他常回家看看!”
张越余道:“应当如此!老二!”
“大哥!”
“强儿回来后,马上让他来见我!”
“是”
、、、、、、、
却说穆清扬几人行在半路上,大约又行了两百来里路程,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宁素道:“公子,这马儿,只怕不休息就要乏力了!”
穆清扬说道:“那好,刚好到前面的镇子,休息片刻!”
三人在小镇休息,顺便用些了饭食,半个多时辰后,再次上路,夜幕已经下来了,穆清扬说道:“宁素你和杨姑娘到车厢休息,我来赶车!”
宁素说道:“公子还是我来吧!”
穆清扬也不多说话,从小红马背上跃到车上,从宁素手中拿过辫子,宁素知道穆清扬心意已决,就去了车厢,又跑了一个多时辰,那拉车的马渐渐乏力,速度慢了下来,穆清扬施了一个法诀在那马身上,那马儿又亢奋起来,比平时都快了几分。
、、、、、、
夜半时分,张家议事厅点亮灯火。
张家三兄弟齐聚议事厅。
“强儿回来了?”张越余问道。
“是啊!大哥,他刚刚赶回来,在门外候着呢!”张越庆答道。
张越余说道:“快让他进来!”
张强听到召唤,快步走进议事厅:“见过家主,见过三叔,见过父亲!”一一行礼。
张越余摆手道:“俗套免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强道“是!”就把昨日在山林间发生的事说了,当说到穆清扬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的了张平的钢刀,并废了他的双腿,张家三兄弟心中都是一惊,张越余追问道:“他说他只是路过而已?并无心插手世俗之事?”
张强道:“是!那人看着只是个少年模样,若非张平拿刀砍他,说不定他也不会伤了张平!”
张越余沉吟了一下,问道:“这次损伤多少?”
张强说道:“死了六个兄弟,伤了七八个!不过杨家除了杨冰滢和那个鬼婆子,咱们杀了他们十三个护卫!”
张越庆恨恨道:“杨家的护卫算什么东西,没想到那鬼婆子竟杀了咱们六名高手!”
张越余说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死伤是难免的,不过倒是低估了那鬼婆子的实力!”又看向张越勇说道:“老三,你怎么看?”
张越勇沉思了一下,说道:“那个年轻人看不出深浅,又极为了得,口称咱们为世俗,想必也是修道者!”
张越余皱眉道:“麟儿不是说过,修道者一般不会插手世俗的事么?”
“是说过,只是说一般不会插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人真是修道者的话,若插手咱们和杨家的争斗只怕有些麻烦!”张越勇回道。
张越庆试探道:“要不要请老祖宗出手?”
张越余喝道:“老二,事情还没有搞清,你怎么总想去请老祖宗?老祖宗也说过不会轻易出手!”
张越庆连忙回道:“是、是大哥!”却又转过头看着张越勇道:“老祖宗也说过,麟儿的修为已经超越了他,若能让麟儿回来一趟,想必一切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张越勇听了张越庆的话,见张越余也看着自己,说道:“麟儿十几年来就回家两次,最近的一次也是五年前,麟儿一心修道,不知道他、、、!”
张越庆打断道:“老三,当年若非老祖宗自麟儿幼时就用药物为他洗髓通络,咱们张家又拿出一半的家财疏通关系,麟儿只怕修道也没有这般顺利吧!如今家族有难,你在这里推三推四,咱们让麟儿修道还不是为了能保咱们张家长久不衰么?”
张越勇道:“二哥,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就是现在写封信给他,用快马,只怕月余才能到他手里!”
张越余说道:“老二,事态未必有那么严重!”又冲张越勇道:“老三,你现在写封书信,不用说其他,说咱们想他了,他是下一任家主,让他回来看看咱们!”
张越勇让张强拿来笔墨,当即就跟儿子写信。
张越余对张越庆说道:“老二,你继续盯着杨家的动向,若那个修道者只是顺手救了杨冰滢他们,与杨家没什么关系,不能再拖了,快刀斩乱麻,一举灭了杨家!”
二人又议论了几句,张越勇已将书信写好交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