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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看到慕容玉楼在她的面前,眼中有一份害怕,又有几分壮起胆子的兴师问罪,“二娘,我自问待你如己出,你为何要害我”

慕容玉楼满脸无辜走上前去,在她的榻边问道,“二婶夫人,玉楼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柳氏朝白烟使了一个眼色,白烟随即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个盒子,这个盒子便是那日柳氏从慕容玉楼这里要去的。

白烟将盒子打开,里头的薄荷叶子已经少了一大半,看样子,像是已经吃了好多。

柳氏指着白烟手中的盒子,“你看看,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二娘,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啊我试问待你不薄啊你为何要谋害我谋害我,你可有什么好处”

慕容玉楼却是浅声道,“二婶夫人,玉楼实在不知您说的是什么,玉楼给您的就是薄荷叶子,同样的东西,玉楼还送给了祖母和父亲。”

“你竟还敢害老郡君和郎主吗”柳氏指着她,眼中竟饱含着受尽委屈的泪水。

正此时,门外有侍婢说医者来了,这医者是京都著名的神医,刘医者。

刘医者什么都好,只是有一身心高气傲的性子,他的眼中只有病人和医书药理,其他人他都视若无睹,是故他医术再高明,也没想进宫,当年皇后娘娘亲自邀请,他都未曾理会。

是故他一进来直奔柳氏而来,而其他人,他都仿佛没有看见。

“刘医士,您来得正好,柳夫人病得不清,您给她瞧瞧。”说话的是一只默不作声的余氏,也不知怎地,她的这句话中竟也尽显温柔。

刘医者对余氏微微颔首,随即便走到柳夫人的床榻前,问道,“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

柳氏看到刘医者来了,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对他哭着道,“刘医士,您来得正好,您看看这盒子里到底什么东西”

刘医者看了一眼柳氏,再看了一眼那盒子,随即道,“夫人还是让在下切个脉吧。”

柳氏被刘医者一堵,脸上的泪水竟止不住得往下落,随即她这才将自己的手腕放到刘医者的面前。

半晌后,刘医者紧蹙眉头,随即一把抓过白烟手中的那个盒子,在自己的鼻尖之下闻了闻,道,“果然是流苏草”

“刘医士,柳夫人的病到底如何了”余氏上前一步,仿若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

刘医者眼中却是火冒三丈,他转身问向柳氏,“敢问夫人,你可用过这盒子里的东西”

柳夫人这才委屈得哭了起来,“正是,这几日,我只用过这个泡过茶水。”

“流苏草是剧毒之物其毒性虽缓慢,但若是清不了毒,此毒便会进入五脏六腑,慢慢肠穿肚烂而死”刘医者愤恨得说道,“正因为此物有毒,凰国可是静止采种的”

“刘医士,此毒可有解”余氏又问。

“自然是有解的,只要流苏草的根晒干磨碎了炒制服下,七日便会缓解。”刘医者脸上有些不可思议道,“你们府中怎地难道种了此物吗上那个夫人也是如此也不知如今如何了。”

“医者,您说的哪位夫人可是我们府上的”余氏问。

刘医者头,“正是你们府上的,上请我来诊治,那症状我百思不得其解,去翻了百草集才翻出了流苏草,本想配制解药,却没想到那位夫人已经不在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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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70章 病势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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