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一个三十多的妇女在切青草,两个灰不溜秋土里土气的小孩在旁边傻呆着。就一张破木桌,两条长凳,靠墙码着两袋可能是粮食的,有着几个大缸,不知里边有没有东西,海平看着就凉了:“这什么鬼啊?这就是我的家吗?这么穷,怎么过日子。”海平傻呆呆的,眼神没有了焦距。
妇女看见海平就立马站起来,直向海平扑过来:“海平,你怎么了,头上怎么会这样的,是哪个害了你的,我饶不了他,告诉妈,妈去找他算账。”嘴里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老爹轻声的说:“不怪别人,是海平自己一个人玩,头跌到石头上,头受了伤,有些事想不起来了,你不要怪他啊,让他去防震棚里床上躺一会,卢医生说过几天就会好的,现在他可能都不认得你,不要急啊,会好的。”老爹安慰着妈妈。
妈妈擦擦手,轻轻地牵起海平的手说:“海平,妈带你去床上躺一会,小心脚底下的东西,不要绊着了啊。”妈妈小心翼翼的就像拿着一个水晶杯一样带我出了前面大门,在东边的空地sh平家也用毛竹麦草搭了一间防震棚。里边有两张床,一大一小,挂的纱蚊帐有点黑。海平就在小床上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