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妍主任走出王院长办公室,妍主任显然是很不开心,因为妍主任来是对张啦啦有点偏见的,这种女人对女人的偏见,不像男人之间的偏见,看不顺眼大不了打一架,女人对女人的偏见可是隐藏在内心的针尖,刺痛着她们的内心,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我当然看出来了妍主任的不开心,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也是很郁闷的,平时就张牙舞爪的张啦啦,这次又出现了这么一个强大的父亲,那她可是有“原地满血复活”的技能了。
其实,林冰的死,还有杨鹏的失踪,以及那个护栏的铝合金竖条的消失我怀疑过张啦啦,可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十足的证据下断然是不能揣测的。
并且我还真有私心,就是掩护杨鹏,诬陷丁伟,因为杨鹏还剪掉了当晚我去设备监控室的录像,而这件事我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
在我看来剪掉监控录像的十有就是杨鹏,那杨鹏为什么剪掉录像呢,他这样做是为了谁呢。
我和妍主任来到了6楼,她直接回到了办公室,看那样子既生气又没有办法,刚才是演戏现在才是真情感啊。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来到护士台前,看到张啦啦两眼又在盯着什么看,显然是在看手机上的后宫剧,我走进护士台,她看到我来竟然还是装作没看到我,一个耳朵带着耳机继续看。
刘小可一直很忙碌,每当我看到她,往往都是忙着做点什么,我看着正在整理资料的刘小可说道:
“小可,你去病房看一圈吧,我和啦啦谈点事情。”刘小可听完,对我一笑道:“好的刘大夫,我一定仔仔细细的看一圈。”
刘小可这句话,我是听出来了个中含义,那意思就是说,会给我和张啦啦的单独谈话充分的时间。这个刘小可,可真不简单啊,话里话外都是心眼。
“张啦啦,你来值班办公室一下,我和你谈点事情。”说着我走进了护士台旁边的值班办公室。我之所以没选择去我的办公室,那是很有说头的。
本来我和张啦啦谈的就是公事,没必要去性比较强的办公室,还有如果妍主任出来看到我和张啦啦在值班办公室谈话,她不会多想,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是如果,她知道张啦啦和我去了我的办公室,那她难免不会多想些什么,想什么?想我和张啦啦的谈话是私下结交,或者共同达成什么默契,还有我这个刘大夫是不是畏惧权贵,站在了张啦啦一边。
我来到值班办公室,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张啦啦漫着懒散的步子也跟了过来,刚进门,她转身就要关门。
“啦啦,开着门吧,外面如果有什么事,或者家属咨询什么的我们也能看到。”哼,这个张啦啦,怎么老是想给我套路呢,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我关门是为了你好,如果让妍主子听到你找了一个卡哇伊的小女友她可是会大发雷霆,说不定真的吃了你。”张啦啦松开门把,没有把门关上,走在我面前瞪着我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之前就告诉你,这样的事情不能乱说,你是不是认为你有一个富豪父亲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富豪有很多,关键是我爸爸投资了新建的疗养院,而且这个疗养院还是咱们院的命根子,哈哈,不过就算没有我爸爸投资一事,我该怎么说还是怎么说,你们敢做,还不敢就让别人说吗?”
我看着情绪激动的张啦啦,上来就是这么激烈的言语,我赶紧起身把门关上了,我站着对她说:
“张啦啦,我用自己的人格发誓,不,我向老天爷发誓,我和妍主任清清白白,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我说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轰!”张啦啦模仿了一下雷声,笑嘻嘻的看着我道:“那这么多次妍主任值班的时候,她半路溜号,你也跟着消失不见,而且还基本上是前后回来,你们干什么去了?是不是一起去那个啦?”
原来这是这样,她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林冰跳楼的那一晚,妍主任确实是出去了一趟,而我也没在我的办公室,我去找杨鹏看监控录像了,不过杨鹏确实够哥们,这事他真的谁也没告诉,要不然张啦啦也不会怀疑我和妍主任偷会去了。
想到这里,突然明白了,那句张啦啦问我的那句话,“刘大夫满头大汗的干什么去了?”更让我现在感觉很奇淫的是,我还回答了一句“我骑马打猎”去了。
“没想到你相貌堂堂,一个高学历的知识分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又找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真把自个儿当潘驴邓小闲了啊!”张啦啦挺立着胸脯慷概激昂的说道:“真的是老少通吃,没想到你这心理医生还有这样的口味,想想都恶心。”
嘿!潘驴邓小闲这样的话,也能从一个姑娘嘴里说出来,真的是女人不耍流氓则已,一耍起来还真文绉绉的,真的是不怕耍流氓,就怕流氓玩文化啊。
我知道,潘驴邓小闲是古时候的一个俗语,意思就是,一个男人既有古时候的美男子潘安的样貌和身高,还有驴一样的小丁丁,并且有汉代的富翁邓通的财富和充裕的时间,小心翼翼的呵护女人。这个词语显然是高富帅的升华版本。
“对了,刘大夫,你和那个柳笛发展到什么阶段了?她俩谁好啊?”张啦啦又往前逼近了一步。
我退后一步,身子靠在了关闭的门上,可是因为退的速度快,我的腰正好碰到了略有尖状的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