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神机对众人道;“我师父差不多十个小时以后能到,看来在这一天当中我们需要做点什么。”
“做啥?”
“还记得来时的飞机上,登徒空空说过什么吗?”
众人均是摇头:“这个话痨说的话多了,谁能记得他说过什么。”
就连登徒空空这货也是点头:“我自己都不记得说啥了……”
神机微微一笑:“登徒空空和我说,坐在飞机上,看着山下一个一个村庄,竟然是八卦的图样,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村落的村民就隐藏着布置这阵法的后代,也可能他们是这个陵墓的守护族群。”
“守护族群?”
神机点点头:“因为古人十分信守承诺的,祖祖辈辈教育后代灌输守护某样东西的思想,所以他长大也把这个思想座位神圣不可侵犯的使命。”
名扬想想了想,沉思一番后,对众人道:“那这样好了,我们马上下山去村落,如果能找到线索最好,找不到的话那只能等卜算子前辈了。”
众人一路朝向山下的村落走去,刚刚进入村庄,便听到一阵劲爆的dj音乐,以及女人用麦克风喊出来的污言秽语,这一切显得与古朴的村庄格格不入。
“我去,这土嗨,竟然还有脱衣舞……”
“少见多怪。”
一旁的滚地鼠对登徒空空笑道:“这是晚会。”
众人不可置信的道:“不会吧,晚会?那这个村子也太开放了,竟然大半夜弄出这种东西。”
“不信,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说着滚地鼠走在前方,众人跟着走向声音的来源,没走多远便可以看到,一群衣着暴露的女人,在村里的搭得简易舞台,跳着诱惑的舞蹈。
下方还有不少男女老少的村民,甚至还有几个十一二岁的孩童,都在兴致勃勃的看向舞台上跳艳舞的女人们,还时不时的起哄大喊:“脱!脱!”
名扬看向滚地鼠:“这是什么晚会,怎么会这样污秽?”
滚地鼠指了指一旁放着的黑白遗照和一口大红棺材:“丧事!”
“家里死人就怎么办晚会?他们家和死人的一方,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哎……”
滚地鼠摇了摇头,感叹道:“我经常跑山村,所以这种事也见过不少,请来这歌舞队的就是死者的儿子,而且还是亲儿子。
柳剑锋皱着眉头冷道:“真够不孝的,竟然在父亲的灵前弄这些东西。”
“千棺从门出,其家好兴旺。子存父先死,孙在祖乃丧。”
神机轻声说完,对着众人解释道:“这个习俗其实在古代就有,那个时代有钱的大户人家,家里如果有人亡故,会请来戏班子唱戏吊孝。”
“但这不是吊孝了,这可…可是艳舞啊!”
神机摊了摊手:“没什么区别,儿子活着老爸先死,比白发人送黑发人好,孙子都有了,老爷才去血脉传下去,所以人年岁大了的老人亡故,算是喜丧。
亲戚朋友来的越多越热闹越好,但随着时代的进步,随着电视电脑的普及,人们已经不再喜欢那些‘咿咿呀呀’的传统戏曲,所以一点点的发展成畸形,也就变成这个样子。”
众人听到神机的解释,也都明白了这雇佣乡村艳舞队来办丧事,不是子女不孝,恰恰相反的是这是证明子女孝顺。
华夏五千年的文化继承,自然有许许多多的民间习俗,这些习俗是民族的文化,是华夏的文化,可惜的是,发展到了如今所有的与时俱进,变得异常的畸形。
“对了亚当呢?”
名扬左右看看,发现亚当竟然消失不见了。
于龙指着远处的树林之中:“刚才他说肚子疼,去那边上厕所去了,说起来这里也没有信号手机根本不能联网,黑漆漆的,不玩手机上个厕所还会用这么久……”
“可能没带纸,我去看看他。”
于龙快步跑去,没过多久,扛着裤子还没提上的亚当跑了回来。
“怎么回事?”
名扬连忙上前,伸手探向亚当鼻息,发现这货只是昏了过去,这才放下心来,不禁疑惑的看向于龙。
于龙连连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正在抱着大树脱裤子,还说什么美女我来了什么的,我一拍他肩膀他就昏迷不醒了……”
“这亚当人才啊,竟然连大树都想玩,不愧是我骚浪贱,嘻哈三剑客!”
登徒空空上前拍了拍亚当的脸;“起来起来,别在那做春梦了,我知道你是被人发现劣性,所以不好意识就装昏。”
但亚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登徒空空露胳膊挽袖子,伸出大拇指掐在亚当的鼻下人中:“你在不起来,我就使劲了啊,掐人中可是很疼的哦。”
亚当还是没有反应,登徒空空感觉有些不对劲,对叶轩道:“老大,这小子不像是装的,难倒真昏了?”
“起来!”
名扬把登徒空空推到一边,一指点在亚当的眉心处:“怎么回事,竟然弄不醒他。”
“中邪了?”
滚地鼠看了一眼亚当,对众人道;“毕竟刚刚这位于龙兄弟说,看到这他的时候举动很反常,我盗墓怎么多年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哪些不干净的东西,真的有,特别是在这种深山老林之中。”
“这个我们也相信肯定有。”
众人想起在秦国的降头,苗疆古书,非礼封印洞穴的亡灵种种,这东西不用说是,肯定是有的。
“不就是中邪了吗,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