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进宫找永乐贱。。。。。。找永乐公主,可侍卫不让进。”林涛及时将脱口而出的‘贱人’二字咽下,他知道,即便王爷表哥再不喜永乐那个贱人,可也由不得别人欺负,哪怕是他也不行。

“不知表弟找芷岚所为何事?”

“也没,没什么事,就是公主半年没回过府,母亲很想她,所以让我来接公主。”

“表弟且回去告诉舅母,芷岚奉旨进宫陪伴贤王妃,没有父皇的旨意就不能随意离开,舅母再是想念芷岚也不能抗旨。”眼见林涛脸色顿时一暗,眉头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司马淳明白必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于是严厉道:“表弟,你老实说,你找芷岚到底有什么事?”

“没,没。。。。。。”林涛神色慌乱,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花柳病毒是绝症,如今除了墨炫怕是太医们也束手无策。

偏偏九公主已经不象以前一样对王爷表哥千依百顺,就算告诉了王爷表哥也没用。

司马淳不禁面色一沉,越发觉得事情非比寻常:“你若隐瞒不说,后果自负!你可要想清楚再回话。”

看了看守在宫门口的侍卫们,看来他想让王爷表哥带他进宫找芷岚那个贱人帮忙是行不通了,踌躇半晌,林涛终是把心一横,拉着司马淳走到一处僻静地方,压低声音道:“王爷表哥可知,世间最让人闻之色变又无药可医的病是什么?”

他是丞相府的嫡子嫡孙,即便王爷表哥跟他关系一直不错,可也不能直接就告诉王爷表哥,他得了花柳病毒,否则一旦王爷表哥告知爷爷和姑妈,他就会失去名誉地位和继承丞相府的权利。

“世间最让人闻之色变又无药可医的病,当属花柳病毒。”看着这般谨言慎行的林涛,司马淳脑中隐隐泛起一丝可怕的念头,于是紧跟着问道:“表弟,告诉本王,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

“王爷表哥想岔了,我眼光高找的都是良家。。。。。。自然不可能是我!”

林涛连连否认,接着重重叹了口气:“其实是我的一个朋友不小心染上了那种脏病,可他上有年迈又体弱多病的双亲,妻子身有残疾,两个孩子嗷嗷待哺,若是他。。。。。。那一家子人可怎么活?因此找我帮帮忙,想请墨炫给他看看或许会有救,墨炫最是听从九公主的话,而九公主跟永乐公主是姐妹,所以我才进宫来找永乐公主。”

“胡说八道!”林涛的话显然戳中了司马淳的痛处,九儿越渐疏远他,却与墨炫形影不离,他怎能不恼恨?

眼见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林涛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赔礼道歉:“我说错了,九公主最听王爷表哥的话。”

“行了。”司马淳脸色依然不好,不过倒是稍有缓和:“当真只是你的朋友病呢?”

林涛重重点头就差指天发誓:“比真金白银还真!”

“你那位朋友是不是常在烟花之所流连才沾染了那种脏病?”紧盯着林涛半晌,见他一脸焦急外,倒也没什么异样,可司马淳心头疑虑依旧不减。

他是皇家子嗣身份尊贵,加上一门心思想抓牢九儿从而夺得皇位,所以几乎没去过那种地方,不过从旁人嘴里倒是听过,烟花之所的女子每天迎来送往的,身体自然不干净,沾染上那种脏病再正常不过。

“那个朋友也不是常在烟花之所流连,只是他妻子有孕的那几个月,他一时忍不住才去了那种地方一两次,结果就。。。。。。唉!”林涛一边叹气,一边暗暗发誓,如果被他查出是谁指使那个贱人害他,他一定要将其挫骨扬灰!

司马淳皱了皱眉头:“听说墨炫已经离开皇宫不知所踪,你要找他怕是不能了。”

除了惠文帝,冷逸和睿王四人,还有轻雲身边的亲信以及韩家人知道墨炫就是韩明霁,其余人一无所知。

“墨炫离开呢?”林涛听罢神色一怔,继而垂头丧气地低下头。

墨炫走了,岂不是断了他的希望?

“他走了不还有太医们么?他们的医术或许比不得墨炫,却也不俗,说不定真能治好你那位朋友了。”

“王爷表哥此话当真?太医们真能治好我那个朋友?”林涛猛然抬头期翼地看着司马淳。

“这个,本王就不能给你保证了,只是本王曾听说母妃宫里的李太医一直在研究一些疑难杂症,其中就包括花柳病毒,且有所成效。。。。。。”

林涛闻言面上先是一喜,接着又恢复之前的黯淡:“李太医已经被皇上贬职回乡,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而且那个朋友不想外人知道他得了那种脏病,否则他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李太医被贬职回乡确实不假,不过。。。。。。”

“不过什么?”

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见宫门口的侍卫,自己的亲信和太尉府的家丁都没注意到这边,司马淳这才压低声音道:“母妃顾念李太医多年的忠心和苦劳,瞒过所有人将李太医悄悄安置在城外的一个秘密庄园里。”

“真的么?”见司马淳点了点头,林涛灰败眼中顿时闪烁着狂喜之光:“太好了,那个朋友终于有救了,王爷表哥,你现在就带我去找李太医吧。”

谁知司马淳却摇摇头:“不行!李太医滞留京城可是欺君之罪,一旦传扬出去,别说是本王和你,就是母妃也罪责难逃。”

“那该怎么办?那个朋友的病情不能再拖了。”林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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