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世界上最懂钟浈的人,那肯定是温禾。
而钟浈在温禾面前从来都不需要隐瞒什么,即使是她跟封北辰的互动,只要温禾问到,她都会一一说出来。
当温禾听到封北辰求而不得吃憋时,可把她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太好笑了!封男神也有今日!”她还不忘大力地拍桌面,眼泪水都飙了。
“你别拍那么大声,把整屋人都吵醒了!”钟浈警告她,可自己也没能憋住,噗的跟着笑起。 温禾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凑近钟浈献计,“……哎,我跟你说,你现在更要沿着这条路狂奔下去,就算封北辰再生气再懊恼,你也别管他,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做,最好跟着秦志铭或者苏远枫,又或者哪
个谁,三天两头去参加聚会啦派对啦,一来可以帮你拓展人脉,二来是向封北辰示威,你并不是他手掌里随意再拿捏的那个女人了!”
这正好合了钟浈的意!她向温禾挑挑眉,端起红酒杯相邀,“hee!”
温禾还她一记“你调皮了”的眼神,也端起杯子一碰过去。
哐当!闺蜜俩碰杯,各自一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微醺中回味口腔里的醇厚果香,她俩相视而笑,钟浈单手撑着小脑袋,大着舌头说,“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
温禾朝她竖起一根手指头晃晃,“你说这种没营养的”一个酒嗝上来,她才接着说,“话题!就表示你已经醉了!”
“切!说我醉了,你自己不也是吗?”钟浈不赞同的对她耸耸鼻子。
“好吧,趁着还没有醉到走不稳,我们收拾东西,洗洗睡吧。”温禾很自律的起身。
钟浈乖乖地和她收拾好餐具,拿进去厨房里放到洗流台上,这时,佣人揉着惺忪的睡眼出现在门口,“钟总,温小姐,快放下让我收拾吧。”
“麻烦你了。”钟浈对佣人笑笑,就和温禾上二楼去。
“今晚跟我一起睡?我俩好久没这样了。”钟浈把温禾往自己的卧室里拉去。
“好的爱妃,今晚朕来宠你!”温禾笑着随她走入,却忘了关紧门。
“皇上,我得先去洗洗,这浑身都腻腻的。”钟浈打个手势,转身走进浴室里。
“你这人,怎么不拿睡衣啊。”温禾提醒她。
“你帮我拿,你刚才不是说要宠我吗?”钟浈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
“哈哈,你还当真使唤我啊?”温禾话不由衷,人已经走进衣帽间给她拿衣服。
她们俩不知道,这些开玩笑打趣的声音,全部被站在门外的方馨萍听了去。
方馨萍是因为睡不着想下楼拿鲜奶喝了催眠,却听到有声音从钟浈的卧室里传出来,她便神使鬼差过去偷听。
她们无论是讲话的语气,互相调侃都不生气的那种互动,形成了一股浪潮拍击着方馨萍。
她俩这才叫好闺蜜和好朋友!
钟浈和温禾何时有跟她这样过?
方馨萍拖着脚步回到自己房间里,她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躺是躺下了,可温禾哪能睡得着,刚刚才睡了好几个小时来着!
“你睡了吗?”她轻声问钟浈。
“还没。”钟浈嗡声回应。
“我俩聊到你睡着为止,好吗?”温禾征求她的意见。
“嗯嗯,就这样。”钟浈答应了。
“说真的,我觉得你还是深深爱着他的。”温禾单刀直入,她所说的他,当然是指封北辰。
钟浈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姿势却仍维持着原来的,“那又怎样?”
温禾一僵,是啊,那又怎样?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该劝的还是要劝啊,“你真不打算原谅他?我反复想过,你不如开诚布公跟他挑明,或许他有他的解释,又或者他另有原因才会逼得伯父那样。”
钟浈霍地转过身面对她,咬重字音说,“就算他另有原因,就算他有合理的解释给我,但我爸的的确确是因他而死了,他还让我给他代孕!这叫我怎么原谅他!”
温禾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再也没法替封北辰辩驳。
是啊,正如钟浈所说的,怎么去原谅呢?
就算钟浈真的爱封北辰,那又怎样?
回想封北辰之前是怎么对待钟浈的,温禾也觉得他应该受到钟浈的惩罚!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全力支持你,明天开始,帮你们先调查封振西和冼安安达成了什么交易搞得要联姻,然后撒开大网,谁冒头出来我逮着就调查谁去!”温禾郑重其事的宣布
要开展行动。
“我不说谢谢你,就只会送支票。”钟浈定定看着温禾,“你就当作接了个大任务,然后拿到丰厚报酬去开创你的事业蓝图。”
“行!我会很不客气的去找你和封北辰报销花费的!”温禾笑得很意味深长,“听清楚了,是双份的哦!”
钟浈朝她眨眨眼睛,“没问题,反正我那份照出,至于你能不能从他那里拿到钱,那是你的本事!”
“太爽了,我得回房间里写详细企划,就不陪你睡了。”温禾一咕噜地起床下地,趿了拖鞋开溜。
钟浈没有喊住她,任由她关了门走人。
因为钟浈太知道这是闺蜜为免弄得她睡不着,所以才以这个为借口走的。
唉!今天确实也伤神劳累,钟浈揉了揉额角,闭上眼睛培养瞌睡虫,不料,一下子就陷进梦乡里……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洗漱完下楼去餐厅准备吃早餐。
佣人过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