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他人现在怎么样?”钟浈忍不住的插嘴问。
温禾淡然的说,“具体的比较复杂,这事儿说来话长,我们见了面再聊,还一件事情,你必须得要知道。”
既然是她说必须得要知道,那就只能让她全部的说出来,于是钟浈道,“你说。”她当然明白,只要是她说出来的,那肯定是特别重要的。
“季云霄,他三年多前就和钟洁在一起了,只是最近不到一年的时间才和封文雅在一起的。”温禾有些气愤的说。
三年多前,那正在钟浈的父亲出事的时候,他不仅无情的丢下钟浈,还转身就和卷了她们家仅有的财产人的女人在一起!这是什么样的人品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钟浈痛苦的闭闭眼睛,淡淡的道,“由他们去吧,都已经过去啦,只要现在不再和我有任何的关系,以后就继续老死不相往来吧?”
对于过去的种种事情,钟浈现在倒是真的可以放下不再去理,反正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再追究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如果能从此人生陌路,倒也是一件极不错的事情!放彼此一条生路,也是人生的一大慈悲之事。
“树欲静,可风能止?”温禾气愤的提醒着她,“季云霄难道没有去找你吗?”她真的是明察秋毫,已经调查到季家的公司现在正有难,急需封家的帮助,不过肯定只有封文雅的帮助是不够的。钟浈轻轻的叹口气,把季云霄发信息给她的事简单的说了,最后又做出她自己的结论,“不管以前谁欠谁的,我们曾经有过什么爱或者误会,现在都真的不想要再和他们有任何的瓜葛,早就分别,还是各自
心欢的好。”
这到是真的,已经过去的事情,就由它去吧。
不过这世上的事,向来都是,过得好的人,或者说已经接受现实的人,不想要再旧事重提,可是那些碰到困难的人却总会想着要去找回曾经失去的一切。往事哪里有什么可以追的?就算是把往事重提,也早就物是人非,毕竟谁也没有时光机,说什么破镜重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破裂的镜子,裂缝就会永远都在的,重圆容易,可是要想如初,无论如
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啦。
“嗯,你必须得坚持这样的态度,不然事情真的会比较麻烦的。”温禾也如此的提醒着她。
她最是明白钟浈的心,知道她现在心里念着的都是封北辰,其它的什么人在她心中都是没有位置的。
女人的心在爱的天地里,真的很小到只能放得下一个人,其它的人再想要挤进来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明白,你给我提提建议,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他彻底的明白?”钟浈的意思是她明明说得很清楚,可是这些男人总是答非所问,只照着他们自己的想法去做事,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其实碰到这样的事,哪里能有什么好办法?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模式本来就不一样,男人是主张进攻的,他不管对方愿意与否,只要自己开心、喜欢就会勇往直前的去追逐。
而女人则是比较含蓄的,就算是拒绝的话,也会说得比较委婉的!在女人这里,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可是男人如果是真心喜欢,依旧会不管不顾的追求。
“你傻啊,直接明了的拒绝啊!”温禾提醒着她,“不要任何含蓄的,直白的说出来,就像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一般。”
这倒是真的,只要自己的心意已定,那就一定要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才行的,就像是在板上钉钉的一般。
钟浈哦一声道,“好的,我知道了,不过还有一个大重点,就是小包子,可不能让他们抓到什么把柄的。”不知为何,一提到钟天佑,她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安感,好像是生怕他会被什么人抢去一般。
说到这里,温禾的心里也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可具体会是什么,心里也说不太好,只能是提醒着钟浈,让她平日里多注意着点。
“我会和向明多接触下,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套些信息来,我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他们好像是有在注意小包子的。”温禾的话才一出口,两人同时感觉到一种极重的危机在向着他们靠近。
可就算知道危险在来临,她们又能做什么呢?一种浓重的无助感瞬间就倾泄而出。
而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钟浈立刻和温禾道别,然后有些紧张的来到门口,尽量平静的问,“封总不在,请问有什么事?”
这一幕还真的有些滑稽,公司里明明应该是很安全的地方才对,可是怎么能出这样的事情呢?但钟浈已经出过两次事,她不敢再冒险。
“是我,你开下门,小浈。”封掌东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这真的让钟浈难起来,开门还是不开?两人之间尴尬的事情毕竟也是发生过的,她真的不想再产生任何不必要的误会。
可是如果这样不开门,难道就真的不会让人产生误会吗?他们会不会以为钟浈在办公室做什么无法见人的事情了啊?而且她和封掌东之间尴尬的事情,张君燕还是有看到的,到时她该要再怎么想?
钟浈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该要如何办才好,左右为难着,感觉怎么样,最后都有可能是她的不对。
不过相对于直面尴尬,她还是选择比较委婉一点的方法,所以继续隔着门问,“大哥,有什么事吗?辰哥现在不在,他去开会儿了,要等一会儿才能回来。”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