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鹤白道:“霜儿为何认为优雅高贵又有男人味的声音的男人,不是公?”
“为什么?因为……”
因为公公的声音就是又细又尖的有点娘的……
嗯?顿了顿,常霜自嘲一笑,是她先入为主了,公公的声音也不全是娘的。
“霜儿笑什么?”她在想什么?鄂鹤白轻抚她的脸,有时他觉得她才是最大的谜。
常霜笑道:“我一直以为公公的声音像女人一样阴柔。”
“呵呵!确实像,不像的人也有,父皇身边的人说话就不阴柔。”
常霜不解又担心,“如果是公公,还是你老爹身边的人,那是为什么?你老爹若想要鄂书青,直接找你要不好吗?
要是公公得到鄂书青,你老爹就知道你得到了什么,你岂不是很危险?除非那公公私底下做事,你老爹身边人可能背叛他的吗?”
“我不知道。”鄂鹤白脸色沉静,声音充满疑惑。
鄂鹤白自然也是考虑过这些问题,所以他知道对方不会再来找常霜的麻烦,但是父皇为何这么做,他就想不通了。
“霜儿放心,父皇现在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这南方还得由我来守。”
鄂鹤白有这个自信,父皇既然知道他得到许多情报,并且没上报,父皇却没挑明,这说明父皇是睁只眼闭只眼。
常霜相信鄂鹤白的自信,稍微放心了些,她捧着他的脸道,“你老爹的心思比女人还要难猜测。”
鄂鹤白握住常霜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的心思霜儿可猜着?”
常霜努努嘴,“猜不着。”
“那我会不断的告诉霜儿,”鄂鹤白托着常霜紧贴自己,唇在她耳边呢喃,“身体力行的一遍遍的告诉你。”
“你不正经……”常霜被他吻住,她热情回应他,突然她感觉肚子好饿,这才想起时间,忙推开他,“混蛋,我要回去了。”
太阳已下山,天边的红云正在消失,天就要黑了。
常霜饭也不吃就走,鄂鹤白不放心常霜一个人回去,让无艺送常霜。
两人骑马回宁镇,途中,常霜忽然想起什么,便让无艺转告鄂鹤白,“对了,我忘了,蔺霜来这里了,只是奇怪,他并不现身。”
常霜家里的醉骨花,就是蔺霜照料的。
“他为何不现身?姑娘看到他了?”无艺也在意药山人。
“没有见到……。”
常霜想了想,没见到人不能过早下定论,要是蔺霜来了他完全没必要隐藏。
“不是他也是药山人,醉骨花每日都有人在暗中照料,只有药山人对醉骨花如此看重。”
无艺:“不怕姑娘知道有人来了,又不肯现身,这人举止很是奇怪。”
“对方如此多此一举……哼!可能是与我不对盘的人,不想与我发生冲突吧。”
常霜冷笑,她想起那药山不仁医师兄妹,柏寒和沐儿,是他们的谁来了吗?
“是常姑娘认识的人?”无艺问。
“是有过节的人,就不知是不是他们。”
如果是他们,常霜就不能让他们继续在暗中行动,哪天他们给她家里下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