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到了李诸买的山地一看,虽然之前已经有所准备,但是一看还是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李权看看李诸摇了摇头,问道:“诸,你媳妇怎么说?”李诸挠挠头,道:“我媳妇没说什么。”
李权摇摇头道:“你是遇着知事的,若是其他人,你家就不宁了。”李诸点头笑道:“我媳妇是好。”李权抬眼望去,一片荒凉,叹了口气,道:“诸,听你大伯我爹说你在看书,想参加明年的乡试?”李诸点头道:“家里的地租了给我大哥,鸡,大伯养着。地圈好了、鸡食有大伯、大伯娘、敏儿三人张罗,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看到海儿在识字,我就边教边学。咱们家人多年纪小,壮劳力只有我一个,我就想考个秀才,免去劳役,不然一到劳役期,只有敏儿及几个孩子在家,怎么能放心?”
李权听后点点头,笑道:“是个理。”李权看看李诸,道:“诸,你二姐与你都不对付,你去也不顶事,她家这事你别参和。”李诸笑道:“这个家里人都知道,瞧,我爹不是没叫我去吗?”李权听后笑道:“确实是这样!”
李诸与李权一边说笑一边走,路上俩人手脚没停,沿路拾些柴禾回家。昨日下雪了,干柴禾已经没有,但是枯枝多了,捡些枯枝回家晒干来用也是好的。
李诸到家时,看到家门口停着一辆檀木造的马车,心想,大姐来了。李权与李诸入门后直接到李诸的柴房门边放下柴禾,介于李诸家小,俩人便打算到李洪深家里坐着砍大山。
李诸刚放好柴禾,李翠花便被人拥着过来了。李翠花看见李诸,笑嗔道:“诸,平日家里的事不知会我,你现在分了出来独过,你家里的事,你也不知会我,你这孩子跟你大姐我外道什么。”李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疑惑的问道:“姐,我家里没啥事?”
李翠花道:“没事,怎么没事,你闺女满月,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声。”李翠花说完,低垂头,眼角带泪,道:“我知道,我冷了家里的心,但我对家里人的心是真的。诸,咱姐弟以前就亲香,现在你分家了,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李诸听后摸摸鼻子,没说什么。
李翠花叹了口气,道:“你闺女的满月礼,我早就备好了,你没叫人来知会我,我没好送过来。这次是爹叫我过来,我把礼带了过来,你看。”李翠花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金锁头,递给李诸道:“这是大姑给侄女的,从自家的铺子里拿的。虽然是最便宜的金锁子,是你姐我攒了两三个月的月钱。是姐自个儿的,你拿着。”李诸立着,没有上前。李翠花叹了口气,直接进屋道:“我来那么久都没见着我侄女,我见见我侄女去。”
李翠花进了屋里,看见李海哥仨及滨滨都在睡觉,邓氏在做绣品。邓氏一看李翠花,忙小声叫:“大姐。”李翠花点点头,将金锁头放在滨滨的旁边,压低声音道:“这是我送滨滨的满月礼。”邓氏忙道:“大姐,这金贵的东西你快收起来。”李翠花放下东西道:“海儿几个我都是送这个的。”李翠花瞧见邓氏一脸不信,狐疑的眼神,忙解释道:“虽然我没有回家坐席,但是嬷嬷都知人过来拿礼的。真的,弟妹,每个侄子侄女我都送一样的锁。你不信可以问问二弟妹王氏,祺析满月时就是她过来拿的。”邓氏听李翠花这样说就信了。
邓氏恭敬的谢过李翠花。李翠花推让了一下,见邓氏收下了金锁,便出门与李诸及李权打声招呼,与李老爷子及大哥李渔去李翠巧的家。
李诸待李翠花走远,进屋问了邓氏大姐入屋的事,看了看金锁,没说什么,与李权一起去李洪深家。
申时,李老爷子及李渔都未归来。李氏让李田跑脚。
孩子不经饿,李诸一家上了点菜,让孙大娘及孩子们先吃,其余人下了几个汤圆,垫垫底。
酉时,李老爷子爷孙三人回了来。
李老爷子及李渔黑着脸,净了净手,一声不吭坐在饭桌上。李诸一家也不问,直接摆席面。一顿饭,在两个黑脸的低气压下,不痛快的结束。
饭后,女的收拾,李老爷子、李渔叫李诸到正厅,爷仨坐在厅堂唠唠。李渔将今天下午在李翠巧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李老爷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李翠巧的家里,李翠花进李翠巧的屋里,李翠巧说了两句话,一杯水都没有喝完的时间,俩姐妹便出来了,李翠巧出来就说不离。大家都很高兴,这是最好的现象。李老爷子见事情已完满解决,准备起身离开。不料李翠巧说道:“我不离是看你们可怜,那个地写的是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什么村里的老人,都不顶用。有些东西要铺开来讲明。你们靠着我的地养,所以家里的东西我都不做的;你们靠着我的地养,当然不能打我,不然我赶你们出去;你们靠着我的地养,都要听我的,不然我赶你们出去,我自个儿请人回来伺侯,不受这劳什子的气。”李老爷子听了就气乐了,气吼道:“你还有理了,当时你婆婆将房产记你名下,就是让你看管的意思,你现在还霸占上人家祖业了。你这就不是老李家的人有的想法。”李翠巧犟上,坚持在家里什么也不做。这也就太过了,村里的人都没走,围着就议论开了。
李渔说道这,叹了口气说:“全村的人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从来没有那么丢人过。二妹她这是什么事,本来好好的竟生破事。”
李诸问:“以二姐的脾气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