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张了张口,看向一脸笑意的李诸,想着连自家爹,李诸的大伯都劝不动,自己劝说,只是浪费口水,没有再说什么。
李洪深还未缓过劲来,无力地对王官牙道:“咱们白天过来,这屋子都阴风阵阵,晚上这屋子成什么样子?”
王官牙一听晚上,吓得腿都软了,脸泛青,颤着音道:“这附近的人都传,屋子晚上有鬼火。李秀才,这房子我不卖了,咱们走吧。”
李诸听后皱了皱眉,小声地嘀咕道:“好好的,怎么不卖了?”这声音是令王官牙听得到的。
王官牙听李诸的嘀咕,心知其有意向,眼前一亮,忙站立,整了整衣襟,道:“李秀才这是想买铺子?”
李诸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这铺子,还可以便宜些不?”
王官牙一听这话,忙点头道:“可以的,李秀才如您老要,我的经手费也让些出来,只收六百五十两,您看怎么样?”
滨滨直乐呵,邓氏听了这价,即心动了,如此好的地段,不要说六百多两,就是六千多两,也未必能买到那么大、那么好的铺子。
滨滨看着王官牙,道:“这位伯伯,如果咱们家要这铺子,要重新装整、请人做法。但这是闹鬼的铺子,咱们起土的时候,你可以请县衙的人过来坐镇不?不是说鬼怕官。”
王官牙想着自己在衙门里有几位相熟的,想了想,道:“小老儿不才,这几年混了个脸熟,请一两人,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但是这银钱方面。”
滨滨笑着应下道:“请人的薄礼,当然是由咱们家出。”
王官牙听后笑着点了点头。
李诸奇怪地看了看滨滨,心里想,铺子挺好,不需要动土重新整装。转念想着自家闺女是有主见,笑着抱起滨滨,问道:“滨滨可是有什么想法?说与爹听听。让爹也乐呵呵。”
滨滨看向王官牙,笑着摇了摇头。李诸抱了抱滨滨,对王官牙道:“王官牙,这铺子我买了,还要劳烦您帮咱们整个红文。”
王官牙直点头,笑咧着嘴。
李洪深在日下晒了晒,缓过劲来,听到李诸一句,买了。紧张地过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这屋子闹鬼,大白天的都可以看得到,这就不是人住的地方,这是鬼屋,你一个好好的秀才,与鬼争抢什么。被那些腌臜的吸了阳气,可如何是好。你这是犯哪门子的浑?”
李诸笑着应道:“大伯,没事,我刚刚看过了,什么事都没有。”
李洪深、李权及李慕,是见了鬼的(蒸气)。
李慕急着道:“咱们刚刚在里面是见鬼了,你莫要犯浑。诸,这铺子要不得。”
李权拍着脚道:“要不得,要不得,送也不要。”
李洪深急得满头是汗,看着李诸,舍不得打,但想着他要买鬼屋,心里直冒火。
李诸看着众人,笑着道:“大伯、权哥、慕哥,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铺子闹鬼,你们是怕咱们家的人出事。咱们整修一二即可,我看着不错,孩子们也是钟意的。”
李洪深还欲说话,滨滨抢白道:“大伯爷,铺子不错,咱们要这间。我爹是秀才,以前哥哥们可能都是出息的,咱们家肯定镇得住。”
王官牙在旁边听后一个劲地附和。
李洪深摇了摇头,坚决反对。
李权想了想,道:“诸,你可想好了,你真要这铺子,出了事可如何是好?你家孩子小,这些东西上身,病痛事小,被乱了魂,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