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想着吴家的地现在记在吴深的名下,只要李翠巧是养吴深的,那地当然也就是李翠巧的,地契上就不需要重新过户了。
李老爷子看李翠巧及吴家骏离开,催促李诸快为李翠巧将红文办下来,省得夜长梦多。
李诸行去拉牛车上镇上。
邓氏及孩子们看后,跟着李诸出了厅堂,在转角,李老爷子看不见的地方。邓氏紧张地问道:“诸,你做证与人和离,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对家里有没有什么影响?要不我与你一起上镇上,咱们先去我爹那,问个究竟,咱们再去衙门过红文。如果有影响,咱们就出钱托人帮着办了。人家说宁拆庙不拆姻缘,你去帮着二姐和离,有没有什么忌讳的?咱们要不要去庙里问问?”
李诸想了想,点点头,道:“这个问问也是好的,咱们先去大伯家,再去你爹那。”
邓氏听后道:“那你去牵牛,我收拾收拾,孩子也一起跟咱们上镇上。让他们也学学,以后他们遇上了,也会应对。”
李诸笑着应下了。孩子们听到可以上镇上,都十分高兴,有哪个孩子是不喜欢玩的?
滨滨在旁边听后松了口气。看来,自家娘在二姑这件事上,还是清醒的。这只能说,李翠巧不得李诸家人的喜欢。
邓氏将今天的早饭及牛奶用东西都装好,因着李翠巧的事,大家未来得及吃早饭。现在二姑回家收拾东西,自己家坐在家里吃早饭,被人看到怕别人说自家怠慢了二姑,看来,只能在大伯家吃了。
今天孩子们跑着步被半路叫回,跑的量不够,李诸将滨滨抱在牛车上,让李海哥仨及邓炽,跑步到大伯家。在李诸家。男孩子都是贱养,滨滨则是娇养,到现在,滨滨还是用羊奶洗澡的。
到了大伯李洪深家。邓氏摆早饭,李诸将早上家里的事都与大伯说了。
李洪深想了会儿,对李诸道:“诸,这事你不能乱来,不管影不影响你的声誉。还是什么,你都请人去办这事。以你二姐的名义,怎么说她也是你二姐,你一个三弟,小辈,万万没有去帮二姐和离的。要不以你大哥或你爹的名义也成。唉,算了,还是我与你一起上镇上,我去处理这事。反正我一商人,又是半个身子在黄士地上的。没有那么多顾忌。”
李诸及邓氏听后心生感动,邓氏眼圈红了红,道:“大伯,这样的小事,怎能又让你操劳?”
孙大娘在旁边满不在乎地道:“没事,你大伯这身子骨好着,他还可以上去看看李权及李慕,半个月没见,咱们有点念想了。”
李洪深忙应下:“是,我就是想去见见李权及李慕。顺便帮你们把事办成了。”
滨滨看着大伯一阵感慨,自家的爷爷催着爹处理这事,不知是没有考虑还是没想过,这样对自家有没有影响。大伯爷则将这样的麻烦事揽上身。就怕影响了自家人。先不说大伯现在是什么想法,也不论大伯是出于什么目的。就光这一事对比,大伯爷比自家爷更对自家好。
大伯李洪深主意已定,李诸及邓氏又怎能说动他改变主意。李诸见大伯主意已定,谢过大伯后,没有再做推辞。大伯是真心待自家好。自己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
在大伯家,吃过早饭,众人才浩浩荡荡上镇上。
上了镇上,邓氏对大伯李洪深道:“大伯,咱们先去我爹那,问问爹,二姐和离了,与咱们有没有影响?与去办的人有没有影响?我爹一直是院长。咱们与他说一声,怎么也是好的。”
李洪深听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李洪深因为身份的关系,对有功名的读书人,有种与身俱来的畏惧及信服,当然这里的读书人是排除李诸,毕竟李诸是李洪深看着看护大的。
奇怪的是,邓举人宛若知道李诸一家要上镇上来一般,邓举人既然在通向李诸家的路上迎接了李诸一家。
邓举人看到李诸一家,显现了十二万分的欣喜。
邓夫人对邓氏道:“太好了,你们今天过来。我刚让你大哥快马去叫你们上来。没想到,你们竟然与你大哥错过了。”
邓氏奇怪地问道:“娘,有什么事吗?”
邓夫人笑着道:“出大事了。不过是好事。”
李诸一家看着欣喜得略微失态的邓举人及邓氏,一脸的惊奇。
邓举人看到李海哥仨及滨滨,笑着道:“还记不记赵御学士,你们之前赢得的走马灯,灯谜就是他出的。”
李诸一家听后点点头。
邓夫人看着自家老头子在那里捻老摆款的,看着自家闺女及自家女婿伸长脖子等着,心焦地快语道:“赵御学士以前的朋友过来了,是林音阁的梅学士。林音阁可是我们这里的最大学院,里面的先生都是当世大家。从所周知,除了贵族可以入读外,就是经过阁内的特殊考较的人。梅学士本身就是琴韵大学,梅学士这次过来,除了拜访旧朋友外,还想招个亲传弟子。如果成为梅学士的弟子,还可以入读林音阁。你们说,这是不是大事。”
滨滨听了自家外婆的讲解,心里不屑地想道:也就一贵族学院,院内的人恐贵族中没几个有真本事的,就招些想特长生入学,保持其高一人等、优越的根基,这是现代招生常用的手段。
邓氏听后,陷入沉思。
李诸听后,眉毛就皱在了一起,他想也不想,脱口道:“林音阁,离咱们这几十个镇,都不知道是不是几万里,我们家孩子小,人家肯定选不上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