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听后被气笑了,道:“打发叫花子!那你去打发吧,现在咱们家里孤儿寡母的,没有那个闲钱给打发叫花子。”李翠花说完,一耍门就入了房。
李翠巧这时才反映自己说错了话,又不愿意服软,就跪在李老爷子面前,一声一声的叫“爹”。
李老爷子看到李诸俩夫妇进来,笑道:“你们回来了,刚刚李海说了,你今天捉了鱼,咱们今晚吃鱼餐。”
李诸听后应道:“爹,今晚咱们就去大伯家吃。”
李老爷子听后点头道:“行,去他那里也是一样的。让敏与你大嫂现在过去,帮着些。”邓氏及李氏听后忙点头,邓氏欲抱滨滨过去,滨滨别过身子,邓氏无法,只得与李氏先过去。
李渔看了看门外的村民,对李翠巧道:“回家吧,你看看你以前对咱们家干的事,不要说家里人不帮你,这就不是该帮的。”
李翠巧听后哭了起来。李诸摇摇头,想了想,道:“二姐,我说句公道话,其实地契在你名下是比较好,不用被二姐夫乱花,拿去换酒喝。”
李翠巧听后笑道:“还是你最明事。”
李诸继续道:“我想吴老太太也是愿意的,但是,前提是,你们俩不能离婚。”李翠巧听后,道:“这不是一定的,孩子都有了,还不是一辈子过日子的。”李诸听后点点头,又道:“现在娘在二哥家住,不能帮你洗衣缝衣,这些应是女人家做的活儿,你也应该做。不然就自己出钱,买个丫环,自己买着。”
李翠巧一听,就又想嚎。李诸道:“你嚷嚷也不能解决事。如果你同意,我就与你去吴家说道。你若不同意,此事就作罢。你觉得不妥。可去寻二哥帮忙。咱家人多,孩子小,被你这么一闹,孩子以后长歪心思了。可是对不住李家祖宗的,你还是少些回来。”
李翠巧听后大吼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是你二姐,你书是这样读,心是这样长的?我要去告你个不尊重长者之罪。你这个秀才就等着脱名吧。”
在这里,被冠了秀才之名的人必须行正言端,若有人告发,是可以除秀才之名,被除名者,十年内不可以重考。
李诸听后皱了皱眉,道:“据我所知,身有秀才之名的人,是可以掌事的。你是嫁出去的女儿,不让你回家。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如果被你告发人没有犯错,告发的人的孩子以后是不能考秀才的,你可要想好了,别到时你的儿子不能考秀才,这就不好了。”
李翠巧听后,脸有些发白,秀才的权限还是挺大的,这点她是知道的。她更知道自己的三弟是说到做到的,认准了一事,他就认死理。
李诸道:“二姐。你想想吧,如果需要,我明儿跟你过去。”
李翠巧看着李诸道:“诸,这个地。二姐其实是可以拿回来的,不是?”李诸听后点点头:“对,其实你让吴大娘告诉你地界就行了,然后去官府重新登记也是可以的。”
李翠巧听后哭道:“竟然不是我的错,可以拿回来,为什么你不直接给我拿回来?”李诸叹了口气。道:“二姐,你上次不是闹离婚,你婆婆信不过你,当然不帮你了。要不,你与你婆婆说说,将地契过到你孩子们的名下。”
滨滨听后点点头,觉得爹自从在地窖里出来后,做事都比较大气了。
李翠巧想了想,道:“如果过到孩子们的名下,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我就是不接受他纳小。你看看,我三弟不也一秀才,模样也是拔尖的,都没生过这念头。”
李老爷子一听这样不三不四的掇嗦,喝道:“李翠巧,你家过不安生,想害家里也不安生是不?你这是什么心思?”
李诸叹了口气,道:“二姐,敏儿是我求回来的媳妇,我当然只一心对我媳妇好。且我媳妇,什么都好。不是我说你,二姐,人家大姐有丫环,都还下厨做饭,你连绣活都不做。休你也是有名头的。”
李翠巧听后哭道:“我的命就是苦啊,在婆家受了委屈,回家也没有兄弟帮。还说自家姐姐被休是有名头的,应当的。你的口子利,我说不过你,这个主意,你得帮我抓好了。总之,这份地契,不在我名下,也不能在吴的名下,在我儿子的名下,还可以说得过去。”
李诸听后点点头,道:“走吧,现在我与大哥就与你过去,回来我俩还可以赶上家里的晚饭。”李渔听后点点头。
李渔道:“你要好生伺候着家里的人,不要动不动就闹,就没事的了。好了,我过去与你相公说道说道,这事就此掀过吧。”
李诸将滨滨抱到大伯家,交滨滨交给李海,然后赶牛车回家。接了李翠巧及李渔上车,便向邻村赶过去。
李海问滨滨道:“二姑怎么不去找二伯,回来找爹爹?”
滨滨皱了皱眉,道:“不晓得。而且,这次爹爹说什么,她都应了下来。”邓炽听着俩兄妹的谈话,插嘴道:“莫不是你二伯不帮她,她无法才过来找你们,你们家心良善,就是吃准你们有求必应。”
滨滨看了邓炽一眼,道:“你不知道,只要使钱,我二伯都会帮的。上次就是使了钱,不然怎么可以将人家的祖地,过户到我二姑的名下。”邓炽听后呀了一声,“祖地过户!怎么可以这样。”
李海看了看邓炽,看他惊讶不似作伪,点头道:“我二伯是使钱就能动的。”邓炽看了看李海四兄妹,没有说什么。
“这次求到家里,我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