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中凡与姬越辗也是饿狠了,抓起粥碗,也不嫌烫,三两下就喝了下去。姬中凡喝了七碗粥,姬越辗喝了三碗,邓氏怕他们吃撑了,停止给他们乘粥,让其走走消食。
姬中凡喝饱后,向李诸拿了生火的工具、小锅,扛着一袋米就打算离开。李诸道:“不怕抢就怕偷儿惦记着。你这样扛着也太招摇了。”
姬中凡想想也对,但一时也想不到好法子,只得看着米袋发愣。李诸想了想,笑道:“如果您不嫌弃,就在地窖里待一晚,咱们回家给你做几个馒头。”
邓氏听后摇头道:“这个不太好,现在天气,馒头易坏。”姬中凡想了想,道:“要不你们明儿拿件大些的衣服过来,还有拿些绳子及袋子,我自有办法。”
李诸听后点点头。
之前开的菜地上,显有七零八落的脚印,已经被破坏怠尽,果树死了大片。而种植果树时,也没想到内乱会起得如此之快。
李诸及邓氏将已死的果树挖起来,断枝也进行了简单的处理,桃树的断枝则直接种在地上,期望能种活。
姬越辗在旁边想帮忙,以此增加存在感,四岁孩子想挖树,只会给人胡闹的感觉,李诸看着姬越辗道:“你跟海儿至别处玩去,不要被伤着了。”姬越辗听后,一肚子委屈,立在李诸身后。
滨滨看了看姬越辗,对其叫道:“那个小鸡子,过来一下!”李诸、邓氏听后强忍着笑,李海哥仨则大声笑了出来,姬中凡则泯唇,显然已动怒。
姬越辗委屈的道:“我不叫小鸡子。”滨滨一嘟嘴,无奈的道:“不叫你小姬子,叫你什么,叫你姬越辗?大皇孙?”姬中凡、李诸及邓氏听后都一呆,姬中凡拍拍头道:“姬是国姓。恩公,孩子在你家的时候,可不可以跟你家姓?”
李诸听后摇了摇头,道:“恐怕不行。李家村里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这样吧,孩子跟敏儿姓,咱们就说是敏儿家的亲戚。”邓氏听后点点头,道:“这行。咱们家里的亲戚分得散,长期没有什么联络,突然蹦出一个,也不奇怪的。”姬中凡听后点点头。
滨滨道:“是叫邓越辗吗?”姬中凡听后摇摇头,道:“越也不是本国人惯用的名字,就随便叫一个吧。”滨滨一听,笑着道:仨叫后又笑了起来,李诸笑着道:“你这孩子,鬼主意多,别欺负哥哥。这名字就让他爹给安吧。”姬中凡听后,笑了笑道:“就叫邓炽吧,希望孩子经此变化,能像太阳一样,冲破黑暗,如太阳一般炽热燃烧。”
李诸道:“邓炽,不错。海儿,带邓炽过去玩。今晚邓炽还是在这吧,陪陪你爹。”
姬越辗听后红了眼圈,但仍倔强的点点头。
待酉时。李诸一家拉着牛车回家。在路上,滨滨问道:“爹,邓炽以后睡哪里?”李诸想也没想,道:“住新起的两层房里。”邓氏听后皱着眉。道:“他一个小孩子,住在那行不?”李诸听后,道:“那你说怎么办?”邓氏想了想,道:“让他与海儿他们挤挤,等木师傅那安定了,空出柴房后。让他搬过去。”
李诸道:“那他不也一个孩子在那。”邓氏听后叹口气,道:“就让他在屋里与大家挤挤吧。小孩子这样也热闹些。”
李诸听后点点头,说“确实是这样。等以后,日子好过了,有钱了,咱们再盖大房子。”滨滨听后笑道:“果树长果子了,咱们卖了就有钱。”李诸听后笑道:“对,咱们明年就会好些。”滨滨眼珠子转了转,笑着道:“爹爹,刚刚,姬中凡不是说外面刚内乱,粮贵,咱们家现在剩下多少粮食?多个人会不会不够?”
李诸听后笑道:“一个小孩子能吃什么?别担心,咱们家里去年没有卖粮,之前还有些老粮,今年又重新种地,够吃的。”
滨滨想了想,笑道:“爹,现在粮食,够咱们吃多久?”李诸听后笑了起来,邓氏笑道:“你这孩子,家里的粮食够咱们吃到明年的,今年又有新粮,总不会饿着咱们闺女的,虽然多了位小哥,你也是够吃的。”
滨滨听后笑道:“娘,粮食放得久是不是会坏掉?”邓氏听后皱了皱眉,道:“确实是这样,咱们先吃老粮,就不会有事了。”滨滨笑道:“娘,咱们新的不吃,吃旧的,那旧的怎么也吃不完,咱们家吃不了那么多,是不是一直吃老粮?”邓氏听后呆了一下,李诸笑道:“你这孩子,咱们可以送人啊?”
李海听后应道:“大伯爷、大伯、师公家里不也有粮,姑姑那有。咱们往哪送?”李诸听后呆了呆,滨滨笑道:“爹,如果现在粮贵,咱们卖些吧。这样咱们才可以吃新粮。”
李涛道:“爹,咱们卖了粮,是不是就可以盖大房子了。”
李诸及邓氏听后呆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李诸笑道:“对,咱们让慕哥帮着卖些,将自己家今年吃的留下来,还有留下你爹一家的那部分,多的咱们都卖了。”
滨滨听后,想了想,道:“爹,你只留今年的粮,咱们明年吃什么?”李诸笑道:“明年咱们就吃今年的新粮了。”
滨滨想了想,道:“爹,如果今年不丰收,咱们明年不就不够吃。”李诸听后呆了下,邓氏笑道:“还是咱们家闺女聪明,对,咱们留下今年及明年的粮,想来还是有余粮,可以卖些的。这半年,我也绣了些东西,卖了后,重新买果树,看是否可以给邓炽做些布,做件新衣、鞋。”
李波听后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