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初春,真冷啊!
检票进站,找到座位,我给简约打电话,告诉她已经安全上车,一切都好。
简约的声音显得比较平静,叮嘱我看好行李,别把那套西装弄丢了,又责令我一定和雨茗联系,并且代自己跟雨茗问好。
我说行,我会的,让她放心。
简约不说话,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很久。
过了一会,火车开动,大约有几秒钟信号很不好。
盯着手机,当帆船标记再次满格,我冲着手机话筒叫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简约已经挂机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三天来,我经历了人生中最高效的一次短途旅行,也品尝了一次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
心里没有沉重,也感觉不到任何轻松,我默默坐着,如同一尊腐尸一个失去灵魂的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