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只好默不作声听她说。
“我没得选择的,知道吗。江潮,我认命了,我需要报答他…那时候他已经离婚两年,带着一个三岁的女儿艰难生活。”
后面的故事,王艳并没有继续说,但我已经能够想见她这些年的人生轨迹。
我点上烟,默默抽起来,王艳则一瞬不瞬看着我,似乎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一个朋友或者同事,而是寄托了自己少女、少妇、中年、老年人生缩影的伴侣。
对,就是寄托这个词,因为她得不到,只能在梦中奢望着、想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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