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着,我回忆起,当年和简约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有过多少们从来都表现得极其强悍,身体从未掉过链子!
而和雨茗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只要她家大姨妈没有来访,我差不多每天都会要雨茗,和她抵死缠绵,次次都非常美满,甚至最后受不了求饶的总是对方!
那么,是墨芷舞的身体比不上雨茗或者简约吗?
她对我的魅惑力不足以让我犯错误?
我暗自摇头,不是,肯定不是!
甚至我可以很负责地说,墨芷舞的娇躯是我见过最完美、最迷人的肉。体,比起雨茗和简约偶尔还会闪现出来的青涩,她就像一颗完全熟透的水蜜桃,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会扑上去狠狠品尝!
我应该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不行的,却又不太确定!
难道,一个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人,会在双方发动肉搏战的时候影响其发挥男性的勇猛吗?
要真是这样,那我特么算完蛋了,我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忘掉雨茗!
然而,照这样推理,如果还爱着雨茗我和别的女人都不行,可,简约呢?为什么我和她分开,明明知道自己对简约余情未了,却在和雨茗欢好的时候没有任何影响?
干嘛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厚此薄彼?
我想不明白,最终只能选择相信这样的判断我不爱墨芷舞,但我爱雨茗。所以,和简约分手并不影响我和雨茗爱爱,但和雨茗分手,却不能让我现在就接受墨芷舞。
勉强想通这一切,我渐渐安下心来。
草,只要我江潮没有变成萎哥就行,如果终于有一天我会真正爱上芷舞姐,我相信,那时候我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衰!特么的,到时候,不弄得对方连声求饶,我都对不起小石头那一声大浪爸爸!
身体突然变得非常困乏,眼皮沉重,我完全睁不开,很快进入梦乡。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开始做梦:一个高挑丰腴的女人,轻轻趴在我身上,摇动、呻。吟,而一滴又一滴水,汗液或者泪珠,则从半空中落下,掉在我的面部、鬓角边、胸口上。
第二天,我是被墨芷舞推醒的。
她站在床边笑吟吟看着我,问,“小潮,昨晚睡得好吗?”
我有些不敢和墨芷舞的目光对视,低声回答,“嗯,还好,就是床太小,腿伸不开,堆咕在一起好难受的样子。”
芷舞姐就笑,狠狠瞪我,目光似乎都能将我的小心脏剜出来。
“活该,放着大床你不睡,偏偏要跑来睡孩子的小床,你不难受谁难受!”
而随着她的微笑,精心打扮过的绝世面容更加显得明艳不可方物!
我看呆了,脱口而出说,“姐,你,你今天太漂亮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像现在这样,这样”
我都找不出词汇形容这一刻墨芷舞有多么美丽。
她的脸突然就红了,宛若猛地灌下一整杯红酒。
狠狠拍我一下,墨芷舞嗔道,“快起来吧,少贫!”
她嘻嘻笑着,转身出了房间门,轻手轻脚,就像做贼。
我想不通了,在自己家里芷舞姐干嘛还这样呢?
似乎有些心虚?
于是,昨夜梦中片段再次出现在脑海里,吓得我差点没从小床上掉下来!
莫非,昨晚那些旖旎片段其实并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我身体虚,吃了不少感冒药、消炎药,好像这些药物里是带着有助睡眠成分的,我没醒,或者根本没想醒,而那个在我身上翻腾的女人,就是芷舞姐!
她在我睡着后,来了,终于上了我的床?
猛然坐起身,一身冷汗。
这要是真的,我,我该怎么面对她?
而且,不是人们都说嘛,被男欢女爱滋润过,女人会显得比往常更美丽更有诱。惑性,墨芷舞今天早上的样子,分明符合这一条啊!
天!
我不敢再想,苦逼着坐在小石头的小床上发呆。
苦思冥想,这一切,这场梦,究竟是不是真的?
最终我也没有得出答案,精神头好了很多,身体好像却还是那个样子,力气少了一大半,浑身上下有气无力。
匆匆洗漱完毕,我坐在餐桌边吃着墨芷舞早早起来做好的精美早点,小石头则精力充沛地在我身边的座位上扭来扭去,吵闹着非要让我送他去幼儿园。
墨芷舞没辙了,只好催我赶紧吃东西,动作要迅速,不然小石头上学就会迟到的。
一路上,我试探着问过芷舞姐几次,我说怎么这么累啊,睡一觉反倒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这可不合常理。
她只是笑,不说话更不解释。
小石头坐在奔驰500后座上不合时宜地各种插话,“大浪爸爸,我力气可大了,老师说早睡早起身体好,你看,我睡了觉觉,身体是不是好好呢?”
“对,小石头最棒了,你身体好好呢!”
我笑笑,很无奈。
半小时后,和芷舞姐一起送小石头进了幼儿园大门,她说要去公司忙让我自己打车走,随即分开。
目送对方离去,车窗放下,一条粉红的丝巾飘出来,在那里晃啊晃,似乎要勾着我的魂一起走
就这样,直到奔驰车喧嚣着从眼前消失,我也没有从墨芷舞口中探出任何有意义的信息。
只言片语都没有!
仔细回想起来,这一路上,她要么沉默,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就问我做了什么梦,梦里到底发生了哪些情况,以至于我睡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