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肯定没心思跟英婕斗嘴,我就说好好,哥这不是请你们吃羊蝎子了嘛,现在一切以大局为重,咱还是各自回去休息吧。
英婕哼了一声,主动拉起岚澜的手走向停车场,而岚澜,则一步三回头,连连看我,依依不舍。
摸向裤兜,我看到被静音的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
没有失望也没有奢望,依然不见雨茗的电话或者短信。
我给赵笠打过去,这厮当即问我,“岚澜来南京了吗?怎么发她微信不回呢?我还想联系在南京的同学了,真是莫名其妙。”
我苦笑,“老赵,岚澜昨天到的南京,我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时间安排同学聚会要不就咱们几个随便吃一顿得了,留守南京的那些家伙和我关系都一般,常年也没啥来往,见不见都那么回事。”
“那不成,岚澜可是当年全年级男生心中的女神,她好不容易来一次,好好招待招待人家是必须的。”
“你小子,”我直接揭破赵笠心思,“你丫还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向大家介绍你家小画吗?特么好好显摆,虐单身狗呢行吧,你来安排,难得咱们老赵有心情主动组织一次,这个面子必须给。”
这厮嘿嘿笑着,被我戳穿念头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个电话打给墨芷舞,从昨天到今天,芷舞姐给我打了三次电话。
她的语气没有多少变化,那晚将我推下车,闹得双方尴尬看来没有留下后遗症,直接问我,“小潮,你在南京吗?为什么给你电话不接也不回?哼,是不是怕姐把你吃了啊!”
“哪儿的话!”
我肯定不能被墨芷舞三言两语吓住,说,“芷舞姐,要吃也是我吃你,还能轮得到你来吃我?”
“那你来啊,姐今晚洗白白等着”
我大汗,立马怂了,说,“姐,说正事,找我干嘛?”
“嗯”
墨芷舞沉吟,片刻后说,“是这样的,小石头想你了,让你晚上来家里吃饭,你有时间吗?”
我想到什么,问对方,“姐,你不说还没想起来,你前夫那个,你们的事解决了吗?”
“嗯,搞定了。”
墨芷舞的声音云淡风轻,不过显然不想和我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岔开道,“小潮,这是我的私事,你不用操心,没什么的好了,你晚上到底有时间没有?要是有,那我就推掉应酬回家给你做饭。”
我有些心虚,神经真没墨芷舞那般强大。
实在是怕了,担心她再次魅惑我。
在外面还好说,要是在墨芷舞的独栋别墅里,暧昧的灯光,轻柔的音乐,红酒加咖啡,还有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上赶着投怀送抱,想不出事也得出。
见我半天没回应,墨芷舞嘻嘻笑着,说,“小潮,怎么着,还真把姐当成母老虎了?切,少自作多情,你以为你是谁,还真当我没男人不行?我墨芷舞什么人,从来都是我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哪儿轮得到你们这些臭男人降服我?”
我被对方损得满头大汗,好么,这话有木有太尖锐太直接,至于说得这样坦诚嘛!
“行,行,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晚上见,我也想小石头了。”
“一言为定,晚上见。”
举着手机,我苦笑,看来雨茗不待见我,不见得别的女人也不待见我,哥们还是有市场的,并且看来广受欢迎嘛。
接着是方磊,这小子也了我两次。
方磊倒是有正事找我,说他就是个急性子,连夜找了人,结果当天晚上就得到确切消息,反馈是金刚仍然是官面上的法定承包商。
也就是说,老城区改造项目名义上还归金刚运作。
方磊问我,“小潮,现在确定金刚的作用,你说,咱们是不是该主动找他了?”
我想了想问,“方哥,这情况你和孟婕说了没有?”
“还没呢。”
方磊立即回答,“我觉得应该先和你商量商量,因为这些文件有一定保密级别,要不是老爷子的面子,别说这么快知道结果,我恐怕十天半个月也得不到准确消息,所以,现在是不是告诉孟婕我还没想好。”
一阵微风吹来,原本是艳阳天的温煦,却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玛德,自己都忘了,我此刻还是个病人,上午出来时量体温三十八度多。
意识到后就觉得冷,我裹了裹羽绒服,问方磊,“方哥,老城区拆迁改造你做还是我做,或者孟婕做?”
“这不废话嘛,当然让孟婕干了,要是我们方家接手,至于费这么大力气啊!”
“那不得了!”我笑道,“方哥,既然最终还得让孟婕搞,早告诉晚告诉又有什么区别?还有,金刚那家伙就特么一混混,大混混,鼓楼那片算一号人物,你和我谁能镇得住人家?所以,别胡思乱想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越早告诉孟婕我们越主动,而且还能让孟婕觉得咱们真心实意和她联手做生意,没玩虚的。”
“这不废话嘛!”
方磊也笑了,“噢,照你这么说,咱不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啊,我方磊特么犯得上和丫一女的玩这些心眼?行,那就告诉孟婕好了,让她出面找金刚谈,你我不插手。”
“对喽!”我为方磊点赞,“哥,这思路就对了,你赶紧给孟婕打电话吧,宜早不宜迟,落实金刚依然是得到官面许可的正主,这一步太关键了。”
“欧了!”
方磊没废话,直接挂断手机,看来准备马上找孟婕说事儿。
而我刚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