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找他能有什么事儿?”我爱怜地揉了揉雨茗的脑袋,说,“就是请他帮忙,你的病不落停,我总是不能心安!”
“不要了吧,现在太晚了。”
“最好还是联系一下。”
我坚持,“茗姐,明天咱们回嘉善,而我接下来一段时间恐怕会很忙的。茗姐你想,墨总的好风景物流园项目要加快推进速度,总不能拖到明年开春。而且,既然方磊让我帮他,还给了我江潮那么多股份,我总不能对宣美食品那边一点不上心吧?还有,如果我重新回风华绝代上班,肯定一脑门官司等着呢,想想就头疼,我不一定有时间陪你看病的。”
“那就等等呗,忙完这阵子再说好了。”
“不行!”
我摇头,转过脸,目光如水凝视着雨茗,“茗姐,你现在是我江潮的女人了,我更要在意你的身体健康,这事儿必须要提到日程上!你别操心了,时间紧咱就插空安排,没时间,那就别的啥都先不管,治病要紧!”
雨茗立马被感动得稀里哗啦,抓起我的手放在光滑如凝脂的面颊上,来回摩挲,“潮潮,你…我真的太…唉,我觉得自己好幸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傻姑娘!”我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也有些不胜唏嘘。
看来雨茗这些年真的缺少爱和关怀,我做的这些完全是情侣之间最正常不过的关心,竟会让她如此动容。
“好啦,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会骄傲的!”
我笑笑,捏了捏她的脸蛋,“我先问问梁神医吧,最好能现在过去见他老人家一面。”
只能说,我生日这天虽然发生了一些让我不舒服的情况,而简约的离开更是加重了内心的伤感,但老天爷总算待我江潮不薄,在今天最后几个小时里,似乎开始转运了。
我给梁神医打电话,原本准备了一大堆抱歉啊惭愧啊,这么晚打搅对方休息的话,结果还没等我说两句,就被老爷子很不耐烦地打断了。
梁老还是一付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的拽样,“江潮,你小子,废话那么多干啥,要来就来,不来就挂掉,行了,到底来不来?”
“来、来,必须来!”
“带几盒烟过来,我这里没烟了。”
“好嘞!”
我大喜过望,心想真是天可怜见,终究遇到一件能让人舒坦的事情了。
和雨茗买了两条大中华,又捎上一瓶五粮液,花掉两千多,匆匆赶往梁立家里。
见到梁立的时候,老爷子正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打过招呼,先看到我手里提着的东西,梁神医勾勾指头,“小子,我让你带几盒烟,你弄这么多干嘛?怎么那么不听话!”
我嬉皮笑脸对付道,“梁老,这么晚还打搅您休息,我这心里不落忍啊,总不能让我空着手上门吧?再说了,送东西哪儿有送几盒烟的道理?这点心意您收着,千万别嫌少。”
“烟拆了,给我留五盒,剩下的一条半还有酒,带走,少废话。”
我急了,“不行,您必须要收下!”
“草!”
梁立的性子越老越火爆,还是当时和我第一次见面那臭德行,指着大门,“拿走不拿走?行,不拿是吧?那你俩滚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雨茗在一边捂着嘴笑,我心中各种哀嚎,心想,老爷子啊,您就不能学学人家上官老太,或者其他两个老中医吗?人家那才叫德艺双馨,德高望重好吧,哪儿像您,为老不尊,说话的野蛮劲儿比我们小年轻还过分。
不过,哪儿有送出去的东西再收回来的道理?老爷子他们后来几次都是以义诊的名义为雨茗免费会诊,没要一分钱诊金,人家也是要靠手艺吃饭的,咱不能那么不懂事。
我坚持,“老爷子,忙你得帮我,东西呢,必须得收下!实话和您说吧,今天是我江潮的生日,雨茗没了父母,我家两位老人都不在身边,今天想孝敬都孝敬不了,您对我们这么好,我和雨茗一直感激在心里,就当我孝敬长辈了,梁老,您就别再跟我来劲儿,行吗?”
这番话让梁立沉默,老爷子闷了一会,这才不情不愿说,“那行,烟我收下,酒我是不喝的…”
“那就请您转交给上官先生或者周先生、李先生,他们谁喝酒就给谁,反正打死我也不会拿走了。”
“你啊”
梁立第一次没和我翻刺儿,摇摇头,“算了,搁那里,回头我给上官。”
我和雨茗对视一笑,梁立这样的性格其实和我特投缘,都属于直来直去,想到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
老爷子很麻利,没等再继续寒暄,当即开始为雨茗诊脉。
不过,还没半分钟,梁神医便抬头看了看我们,嘴角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
问我,“小江啊,你最近干坏事没有?”
“我吗?”
一头雾水,“没有啊,我老老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做事,好事虽然做的不是特别多,但坏事却肯定没干。”
“切!”
一边为雨茗把脉,梁老爷子问我,“没干坏事啊?真的?”
“必须没有!”我信誓旦旦。
“那你告诉我,茗丫头的身子,谁给破了?”
“…我…晕死。”
我差点没憋住笑出声,雨茗则一下羞红了脸,低下头,根本不敢看梁立。
“嘿嘿,你们啊…”
老爷子摇摇头,“江潮,茗丫头身体不是很好,以后这种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