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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雨茗从车上下来,俯下身,并排蹲在我身边,伸出手搂住我问,“江潮,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我没有说话,依旧哽咽。
她的脸贴过来,在我面上轻轻蹭着,又问,“潮潮,是不是你不喜欢我?或者,你还爱着简约?”
我想起雨茗曾跟我一起去花苑小区堵简约,她是知道我和简约的感情已经破裂的,但雨茗却不知道,简约其实早已回到南京,并且向我摊了牌。
摇摇头,我说,“茗姐,你是好女人,特别特别好的女人…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她问我,语气很萧瑟。
“茗姐,我和简约…我们结束了!”我哭道,“但,但茗姐,我还没有和她正式谈清楚,而且这段时间我心绪很乱,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爱上别的什么人,我…我难受。”
尽管我说的有些凌乱,甚至词不达意,不过雨茗似乎已经理解我的心情,默然中只是叹了口气说,“江潮,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简约之间到底现状如何,是不是还会破镜重圆,但我能感受到你这段日子很不快乐,知道你的心里非常苦…其实看着你这样子我也很难受,但我一直没有勇气向你表白。”
“嗯,嗯…”我点头,抹了一把泪水,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说,“茗姐,我江潮不是木头人,你对我怎么样我能不知道吗?但…唉,我不晓得该怎么和你说…茗姐,我觉得你是那么美好,那么高贵,我配不上你…给我一段时间好吗?我需要好好静一静想一想。”
她的胳膊开始用力,将我搂进怀里,咬着我的耳垂说,“好,我给你时间!江潮,不过我希望你这次能认真想清楚以后该怎么选择,而不是瞻前顾后没有一个明确的想法…潮潮,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你的性格能像我啊,敢爱敢恨,从不拖泥带水…可惜你不是我,我也不能为你做任何决定。”
终于,在雨茗的温声细语中,我转过身将她抱住,带着层层颤抖喘了一口气。
“茗姐,你看天上的月亮。”
“嗯,我看见了,很明亮,但是不圆。”
“是啊…”我叹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说到这里,我顿住,想到也许月亮姑娘并没有嘲笑我的意思,而是她千百年就悬挂在那里,看遍人间欢笑和疾苦,所以对于我所经受的这些,早就见惯不怪,只是简简单单看着而已。
雨茗却接口说,“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潮潮,你喜欢这首词吗?”
蹲得有些麻木,我拉着她站起身,在夜的微凉里解开西服的纽扣,合拢着裹住我和雨茗。
于是,她娇小的身影藏进我的怀里,我的西装没有那么大,只能从侧面将我们两人裹在一起。
想了想,我回答她,“茗姐,苏轼的词我还算比较喜欢,不过对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倒是感觉一般。”
“为什么?”雨茗问,“难道这不是苏东坡最有名的词吗?”
“只能说这几句传唱千年脍炙人口!”我终于将脸上的悲戚隐去,换上淡淡的笑,说,“茗姐,一句诗脍炙人口的原因不外乎两种:一,文字优美,朗朗上口。二,情意绵绵,感人至深。”
“是。”雨茗点点头,“文字本身能展示作者的功力,文字的内涵则传递出作者赋予诗句里的情感。”
我接口道,“不过苏轼虽然写出过很多名句,但他却被后人归于豪放流派,他的诗词大多大气磅礴,比如那句: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千骑卷平冈!还有: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fēng_liú人物…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茗姐,这种句子才是我喜欢的。”
雨茗有些意外,妙目带着笑意,凝望我好一阵,才说,“江潮,真没发现你还是个才子,是文青啊!”
我大言不惭,“那是,在大学的时候,我江潮可是学院社的副社长,院报主编,而且也在大大小小刊物上发表过十几篇散文和诗歌呢!”
“你啊,真不知道谦虚!”
雨茗就笑,然后挽起我的胳膊说,“咱们走走吧,我想听你讲讲此刻我们,我和你,到底处在什么意境。”
“反正不是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那应该是什么呢?”她歪着头,巧笑嫣然,显得异常可爱,对我提要求,“潮潮,你能不能用一句诗歌概括一下我和你现在的状态呢?自己写的也可以,或者用古人的诗词…江潮,你说嘛,我想听…”
见雨茗憨态可掬,甚至就像一个小女孩在冲我撒娇,不由心中的柔软被触碰到。
于是牵着她的手,脑海里开始搜索我所知道的那些流芳百世的名句。
手一紧,我想到两句,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雨茗说,不想让她伤心也让我难过。
但我的异状却在瞬间被雨茗捕捉到,她立即问我,“潮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沉默不语。
雨茗又说,“潮潮,我这个人相信直觉!我不希望你再找其他的句子糊弄我…知道吗,刻意雕琢出来的甜言蜜语一点也没有诚意,而第一时间想到的,才是内心想法最真实的反馈!”
她伸出胳膊,用那双有些冰凉的小手捧起我的脸,说,“潮潮,你看着我!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