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再害怕,笙璃也要硬着头皮上,笙璃力不从心的混战在追兵当中,突然一股极大的内力拉着笙璃的手臂将她强行拖走
“长清掌门,怎么是你”带走笙璃出乎意料的是长域的师父
“刚好途经此地,为何这么多人追杀你”
“说来话长,多谢长清掌门救命之恩,小女现在赶时间恐怕无以为报,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无妨,我这有一匹马你拿去吧”
“对了,长清掌门可知道长域的下落”笙璃突然想起长域,或许还能求得长域和燕一鸣的相助,自从燕京酒楼一别之后,南开从未和燕一鸣他们再有过任何联系
“不知道,他离开师门已经很久了,自此之后我并没有再见过他”
“多谢,告辞”笙璃弯腰道过谢,上了长清的马继续一路朝前
风明赶到了寒棕义的家中,让他帮忙尽快联系到长域和燕一鸣,和寒棕义散后,风明又赶回了南开府上,南开府门前笙木和南开枫一步步往前走着,整个南开府已经是一片血泊,笙木和南开枫眼神里满是坚韧的样子,抱着誓死和这些人一战到底的决心,靠着他们两个人敌对这么多士兵,就像一堵又一堵带刺的墙毫无工具的他们要亲手一点点扒开,扒的自己满身是血,杀的整个南开血河成流。眼下围剿他们的士兵开始变得瑟瑟发抖,小心翼翼的往后退着,风明赶回来的时候更是拿着剑冲上来一个杀一个,那双眼神和笙木简直一摸一样
“你们没事吧,公子,将军”此时的笙木和南开枫身上早已经中伤了,所幸的是这些人来的时候南开父子二人都穿了盔甲在身,光靠ròu_tǐ拼搏恐怕此时难以支撑
“励时尘的人不是我们的人,我已经找过寒大人让他尽快想办法找到长域和燕一鸣”风明小声的在二人的耳畔说道
“月儿呢,她不是跟你出去了吗”听到励时尘叛变的消息笙木和南开枫更加担心的是笙月的安危
“那些人不敢伤害笙月,励时尘下了令不能动她,笙月将我保了出来,你们放心吧”
“风明,我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看来今日是要你陪着我们南开送死了,你怕不怕”笙木在知道得不到援助的时候更清楚的意识这就是一场送命的战争
“将军,少爷,我就是南开的人,我会陪着南开到最后一刻”
“笙木,风明你们两给我听好了,你们一样都是南开的兵,南开兵现在被困在数几千里以外,你们一个也是南开兵,两个人也是南开兵,其他人不在你们就替南开杀出一条路来,虞立勾结兵部尚书大人陷害我南开忠良,今日就算是到最后一刻没有大王亲自审问我南开也绝不认输,南开行的坦荡,万不能屈服”
“南开兵在此”笙木和风明齐声的回应令人头皮发麻,就连兵部尚书大人看的都心惊胆战,一直看着南开父子从南开里屋厮杀到外面,兵部尚书大人更是猝不及防的的跑到了最后。尽管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可是萦绕在整个天下,极其宏亮。他们只有三个人,而兵部尚书大人却一直在源源不断的增加兵力,街上的百姓早已经惊慌失逃,那些士兵没有料到的是南开竟然有如此顽强,这一刻的南开未曾手下留情,眼神带着无尽的杀伤力,以三敌千的壮举由不得他们丝毫顾及。一声接着一声回荡的影响,倒下去的一个又一个士兵,南开枫他们三个人用血肉在拼搏,眼看着一刀又一刀的刺向南开枫枫三人,三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又一次次再一次的爬起来
“爹,哥哥”从梦中惊醒的笙月突然坐了起来,笙月冒着冷汗显然是做了噩梦,缓冲了一会,笙月迟疑的看了看周围,自己被困在一间房子内,笙月刚从床上起来要走出去就突然出现两个人拦住她的去向
“你们是谁,让开”笙月凶恶的样子是她从来没有表现出的样子,心心念念着父亲和哥哥安危还有那个让她惊醒的噩梦
“王妃,王爷有令不能让你走”
“你们信不信,不让我走我就死在你们面前”笙月激动地喊叫着,没有任何什么比去陪着父亲和哥哥更加重要
“那你信不信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在你想要杀掉自己的时候救下你,你别闹了,我是不会让你死的”突然走进来的励时尘让笙月无法相信这个人背叛南开,如果不是他父亲和哥哥眼下还有一丝希望,原来和父亲的联络让他更精准的报给了敌人父亲的位置,将父亲堵在路上,让父亲赶不上大王出行,一想到眼前这个人如此的恶毒笙月就难以忍受
“你算什么东西”笙月闭着双眼看都不愿意再看励时尘一眼
“南开已经到头了,你们再挣扎是没有用的,大王的王后是虞朝的人,虞王当年协助大王是不会让南开能制衡虞朝的,何况大王还爱着你姐姐,今日这一切可都是虞王的默许,你自己看看整个夏朝谁敢出手相助,就连大王自己都对南开不信任,南开的风头太旺了,世人称赞南开复朝有功甚至都快忘了大王存在,你觉得南开能活的下去吗,今日就算是你父亲在我眼前也一样希望我将你困在这里保你一命,你别再挣扎了认输吧”
“励时尘,你今日就算是在这说破了嘴我也不会认输的,你恐怕不知道,我虽然没有跟着爹爹和父亲从小呆在军营,虽然没有习得一身本领,可是南开的人绝对不会无然无故的认输,南开为了夏朝可以忍辱负重在寒几十年,可是今日绝不会背着夏朝强加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