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南开枫和笙木一同前往牢狱
“父亲,说起来我们和于将军也没说过几句话”笙木按照父亲的意思拿了一些好酒
“他也是乱世之中不可多得有本事的好将”
“虽然当时年幼,但是我还记得当初过王看中父亲,于将军被戈王选中时,他满脸的愤恨”
“如果没有夏朝而言,作为一个臣子都会选择过王,其实论才智他也算是天子的不错人选,没有寒漪那般心狠手辣,遇到事情也有自己的主意,就比如我们前两天要是在朝廷上对峙输了,过王就算再看中我也不会留着我们的活口”
“于将军也是气没有一个明主吧,听朝中的人说今日戈王在自己的府上大发雷霆,还动手杀了人,过王立储的日子见血”
“过王不会和寒漪计较这件事情的,戈王这样就像是完全断了自己的后路,虽然犯了立储不见血这点冲,但是过王更得民心,有多少王室子弟为了王位手足相残,过王这么做是讨了民心也让寒漪对他这个储王之位不可动弹”
“父亲,那眼下过王获得如此大的民心日后夏安岂不是更困难”
“这个事且从长计议吧,明天应该就有夏安的信了,牢狱的这些人都处理好了吗”笙木点了点头,牢狱中的那些太监都睡着了,来之前笙木就让风明提前点了迷香
冰冷的牢狱之中,都是胡吃等死的人,于重坐在角落里面对着墙壁,靠着顶上有一扇小小的窗口,他披散着长发抬着头看着那扇窗口透进来的月光,独自思虑,一旁的饭菜都没吃过两口,才过半月不到的于重在这牢狱之中就已经白发满满
“你果然来了”于重冷冷的笑了笑
“你的孩子我已经求过王从轻处理了,不过你的老母亲已经过世了,还有你的夫人反抗的过程被侍卫下手杀了”南开枫这次得以脱身也全都是将罪责转到了于重身上,有仍氏走水烧尸自己的属下指认他必然落得勾结前朝余孽的结果,微弱的月光下南开枫也看得到他身上的那些伤痕,想必是寒漪派人严刑逼问过前朝余孽的下落,笙木和南开枫的心里都不是滋味,于重轻轻的笑了几声带着一点点抽泣的声音
“你今晚没白来告诉你一个好的事情,昨天大王……寒漪那东西逼问我前朝余孽的下落我和他说了,我说……他逃了他逃虞朝去了”于重缓缓的转过身那轻轻的一笑中眼角还带着泪花
“我带了些酒不如我们喝一杯”
“好啊,说起来入朝数十载我还没和南开将军喝过一杯酒啊,我入朝的时候南开家早就已经名声大振了,即便是前朝余党可就凭你们南开家的名声还是有人抢着要,入朝之前我就想有朝一日要比南开的名声还要大,比起戈王,过王更有王者的风范,可是他看不上我,但是我下过决心照样要有一番作为,果然你们南开极少立功,风头都让我抢尽了,可是过王还是没有放弃你,到现在你还是赢了”于重一边说着笙木一边倒好酒将酒放在地上,南开枫任凭于重的碎语,拿起酒杯敬了他一杯酒
“我和你本就辅佐不同,不过老夫敬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说着南开枫又喝了一杯酒
“南开枫,难道我对寒漪说前朝余孽逃往虞国你就不担心吗”于重的话语在逼近南开枫
“于将军,您此话就是胡言了,您放心倘若您说的前朝余孽真逃往虞国了,我一定会将前朝余孽剿灭”
“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于重从自己桌上拿了一个大碗过来放在牢房的门口,笙木倒满了酒于重连着饮了五杯满酒
“你回去吧,酒也喝饱了,话也说完了,南开枫还是你赢了”南开枫默默收起了酒杯,准备离去,突然于重伸出手拉住了他,笙木准备拔出来的剑被南开枫按了回去,于重在南开枫耳边小声的说了一番话,南开枫走的时候向他鞠了一躬
“父亲,刚刚于将军和你说了什么啊,你怎么”回到府上笙木紧追着问了起来
“牢狱有人在听话,他之所以说他告诉寒漪前朝余孽逃去了虞国就是哄骗寒漪和过王罢了,寒朝和虞国本就鲜少往来,一直不太融洽,寒漪刚刚听了于重的那番话恐怕更不会去虞国找人”
“难怪刚刚父亲你只字不说,你意识到了有人在偷听”
“他说前朝余孽逃到虞国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
“那父亲你这番话的意思是于将军在帮我们?”笙木一脸地不可置信
“他最后和我说的一句话是,希望下辈子和我是共奋战场的兄弟,而不是各为其主的对手,他恐怕早就猜到了我们的身份和目的”笙木和南开枫都没再说话,带着一丝无奈,即便是欣赏的两个人但是各为其主终有一人必死,今日死的如果不是于重就是南开
午时似乎不用多久就到了,南开枫和笙木彻夜未眠,此时的于重在刑场看着天上的太阳漠然一笑,那刽子手中的大刀溅的刑场血液四起,在这个朝代每日都有无数条命的血液在飞溅。
“笙木”是长域来了府上
“长域,你来了,我和笙月本来想去长白找你的”笙璃今日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心情不错
“长域哥哥你怎么来了啊,你就不能等我们去找你吗”反倒是笙月显露的倒像是一脸的不欢迎
“长域,夏安的母亲身体抱恙,我本来是让笙璃和笙月去找你和你那个师兄长靖帮忙弄一下草药,笙月可能不太想和你说想和你那个师兄说吧”
“南开笙木,你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