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不够呀宝贝儿们_(:3」∠)_ 下午回家路上她又看到了纽约人民的好邻居蜘蛛侠,这个近几个月才声名鹊起的新超英堪称居家旅行小帮手,每次出勤的时候不是在给人指路,就是在找失窃物品的主人。
“对不起,这是你丢的自行车吗?”这是前天。
“对不起,这是你丢的背包吗?”这是昨天。
“对不起,这是你丢的猫头鹰吗?”这是今天。
好像有哪里不对。
今天本来就很丧的蜘蛛侠垂头丧气地蹲在公寓楼中间的平台上,怀里还抱着只雪白的大鸟,手忙脚乱地给它解缠在身上的蛛丝。没办法,以他的超级视力老远距离就看到这只猫头鹰脚上好像抓着什么东西,担心是某些公园里的游客遭到强盗鸟抢劫,蜘蛛侠小心翼翼地把它粘了下来。
结果人家不是强盗,是良民,人家只是来送信。
菲比·斯卡曼德的信。
我的妈呀这年头还有人用鸟送信,又不是在演《权力的游戏》,而且这什么猫头鹰啊竟然还会送信。——这是小蜘蛛的第一个念头。
要不要给说谎精送下去呢,可我和她不是还在冷战呢么。——这是小蜘蛛的第二个念头。
在好久的天人交战后,他选择把信和猫头鹰一起放在了自家邻居的窗台上。
海德薇平时去哪送信不是好吃好喝地供着,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从空中怼下来,波特家的小公主气到膨胀三圈,被放下后又是拿翅膀猛扇,又是拿喙猛啄。等菲比进屋子的时候它还没消气,臭着张鸟脸,连对猫头鹰粮都不屑一顾,惹得菲比倒好一阵奇怪,摸了摸鼻子才展开信来读。
亲爱的菲比,
展信佳。
梅林在上,我希望海德薇真能飞这么远,也能在合适的时间把这封信送到你手上,而不是被纽约的哪个超级英雄截了胡。韦斯莱先生告诉我美国的巫师们不太喜欢在麻瓜世界处理危机事件,但谁又真的喜欢呢,我可还记得三年级不小心把玛姬姑妈吹胀时福吉的脸。
上周我去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有个奇怪的动物蹲在福克斯边上,老天,它可真壮实,有人告诉我这是一只烛兽,正是你在美国收回的那一只,斯卡曼德先生慷慨地把它借给校长缓解伤势。邓布利多教授的左手整个都被烧焦了(就像魔法不能治疗烧伤似的),为此,一些平常见不到的人人频繁在学校里现身,斯卡曼德先生就是其中一位。
城堡里的魔法天气变得阴云密布,前天吃晚饭时大礼堂的天花板打了雷,比小克劳奇登场的那天还壮观,所有在吃饭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食死徒的动静越来越大,新来的斯拉格霍恩教授虽然不像乌姆里奇一样搞分裂,但却以鼻涕虫俱乐部的形式在同学中拉帮结伙。
还有雪貂,开学初他在火车上打破了我的鼻子(第二天我烧了他的羊皮纸,谢天谢地爸爸至少给我留下了隐形衣),我一直知道他有点傲慢自大,但最近他开始变得神经兮兮。罗恩不止一次告诉我所有的马尔福最后都会去舔他们主子的袍角,但我亲眼看到他偷偷写信回家去问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好像在复活之后还会有什么大事一样。无论如何,每天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的同学,就算是最最最无可救药的那一个,被打上黑魔标记,只是想想这个念头都让我反胃。
我还记得塞德里克,记得西里斯。我不能停止想起他们,但我开始停止梦见他们了。谢谢你寄来的织梦鲤,度过长途旅行的疲倦期,又天天被人投喂,它现在混得不错,公共休息室几乎把它当成了吉祥物。这年头也许人人都需要一条织梦鲤。
同样谢谢你寄来的超人画报,我很喜欢,赫敏给它施了咒语,现在画上的超人可以一直飞行了。对梅林发誓这是罗恩几个月来笑得最厉害的一次,因为他不怎么欣赏那件红披风。至于迪安,我早该知道他是复仇者的头号粉丝,而西莫则完全沉浸在新买的防爆玩具魔杖里。谢天谢地至少我不需要在寝室里也见到哭丧脸。
牢骚就发到这里吧,希望你在美国万事小心。《唱唱反调》说近期销声匿迹许久的圣徒又在蠢蠢欲动,《预言家日报》的旅游板块上有人说在大洋彼岸看到了摄魂怪出没的痕迹。这可能是真的吗?但,我是说,我们都知道摄魂怪是那个人的爪牙,如果它们到处跑,总归不会是个好兆头,是吧?
希望你一切都好。
ps:我和赫敏在找一个“混血王子”,如果你知道什么线索就好了。
最诚挚的问候
哈利
菲比把信读了一遍,又读了一遍,然后抿紧嘴唇。
情况已经坏到了这个地步?
纽特爷爷不会无缘无故把能致人上瘾的烛兽送到校长室去,更不会频繁出入霍格沃茨,他已经隐居许多年了,能让一个隐居者出山操劳的事通常都再坏不过。而且这回牵扯到了邓布利多教授,神秘人唯一害怕的巫师,霍格沃茨的保护者,如果他有个什么闪失,顷刻间英国魔法界就会成为一团乱麻,到那时怎么办,真的要让年轻的“救世之星”拯救世界吗?
还有美国,神秘人想在这里搅混水,早已沉寂下去的圣徒冒出了头,层出不穷的神奇动物事件,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又是什么在吸引着这些势力,和超级英雄们有关吗?
菲比的眉眼间夹着一丝焦躁之色,她提笔给哈利写了封回信,说了些自己的见闻,然后说明自己对“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