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妻之痛已是难熬,不想,这背后的真相更令人无法承受。

符罡只觉胸口热浪翻涌,鲜血喷薄而出。

叶浅妤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忙起身上前,试他的脉搏。试出只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叫袭九渊扶他在桌边坐了下来。

倒了杯茶水,放在他身边,劝道:“都是多年前的事了,侯爷您也别太往心里去了。”

符罡闭上眼,没说话。

叶浅妤看向袭九渊,袭九渊不置可否。

这种事情,怕是落到任何一个男人头上,他都接受不了。

叶浅妤转念一想。

也是,当初她拽着袭九渊亲热气孟容。饶是孟容一个死变态,并不喜欢她,还接受不了她与别人亲热的事。

当时挖空心思的,想弄死她。

要不是她机灵,怕是死在袭九渊手里好几回来。

忆起当初,直在心中感慨往事不堪回首。

符罡闭着眼睛缓了口气,才又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符玉脸上,“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既是家丑,符玉一个晚辈,如何知道?

符玉被提问,愣了愣神。

她本来满怀把握的找上门,想拿叶拈夕当筹码,要挟叶浅妤就范。哪曾想,会中了他们设下的圈套。

所以他们早就察觉那晚的事不对劲了吗?

局势转的太突然,她还没想好应对的话,连符罡的问题,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愣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道:“无意中听到的。”

“从何人口中听到的?”

这个问题又将符玉给问住了。

从何人口中听到的——

她总不能说,从皇后口中听到的吧?

那日符皇后回定远侯府探望符老夫人,她刚好也在。符皇后叫着定远侯夫人去花园的时候,她就在不远处,好巧不巧的,就听到了她们二人的对话。

当时,皇后对定远侯夫人说:“你当年做下的丑事若是公之于众,非但符家名声会因你受损,你更是身败名裂。到时候,莫说如今的荣华富贵,便是『性』命,也难说能不能保得住。”

定远侯夫人害怕了。

害怕叶拈夕嫁进符家,会害她当年的丑事败『露』。

符皇后叫她找机会除掉叶拈夕,一了百了。可叶拈夕到底是定远侯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血肉,她狠不下心,便想着趁着符家人到九王府定亲之时,见叶拈夕一面,想办法叫叶拈夕不答应这桩亲事。

符玉得知了定远侯夫人的计划,便打到秋水,打着符皇后的招牌,让秋水想办法放她进府,与楚月配合,演了一出杀人越祸的好戏。

可是这些,她不能说。

哪怕刚才说出来的那些话,她都不能承认。

眼底闪过一抹算计,忽然鼻子一皱,扑到符罡面前痛哭起来:“叔父,玉儿那日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想到平日里叔父待女儿就如亲生女儿般疼爱,心中悲愤不已。又得知叔母那日随叔父到了九王府,便追到九王府中找叔母对质。”

“等进了九王府,就见叔母与叶拈夕在吵个不停,叶拈夕手上拿着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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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666章 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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