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粟是宁月前世的一般叫法,这也算是自己的念想吧。
于是,大家改为叫板粟。
做饭的去做饭,剥刺的,划开口的,全家总动员,把那两小背筐点着油灯全弄好,估计约有三十三斤,家里没有称杆子。
做完这一切,天色以很晚,吃饭,收拾,准备好,各自休息。
趁大家不注意时,宁月对姚家悌说:“爹爹,你到了县城打听打听有没有一种叫霜糖的东西,它也是糖,我做紫果酒时要用。有的话,买些回来,还有,教小舅和余强不要说漏嘴了。”
“对了,您老身上有铜板吧。”
姚家悌敲了一记宁月的额头:“你个瞎操心的,有。”
捂着额头,宁月笑嘻嘻的说:“哦,我要告诉娘,你身上有私房钱。”
“人小鬼大,知道啥叫私房钱。”父女俩一阵打闹。
这一切被外婆和丽娘看在眼里。
外婆;“丽儿,你这一辈子是个有福的,要珍惜,放宽心,知道吗?娘也不问你啥,月儿那孩子总归是不同的,你当娘的千万别伤了那孩子的心。”
看着外面的两人:“娘,放心吧,我知道,就算死,我也不会做出傻事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睡吧。”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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