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阴了!
夏一凡狠狠的骂着自己,咒骂克洛诺,咒骂黑藤川三,咒骂樱木次郎。
“来人,我不是罪犯,我是心理医生···,叫樱木次郎前来···”
可惜,他所在的监室,周围静悄悄的,哪怕他如何呼喊,却依旧无人前来。这里的人如同死光了一般。
现在是哪一天?
夏一凡不知道,只知道,身上的穿着的囚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酸臭味。
不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声。
今天,又是这座监狱的狂欢日,无数的拳头再次落在龙小庄的身体之上。
不知为何,自从上次清醒了一下之后,龙小庄再次陷入了迷惘之中。可能是有上次的余威在,这些家伙的拳脚轻了很多,生怕一不小心将这个东方的睡狮再次打醒,那么遭殃的不知道会是谁?
有几个年轻一点的家伙,甚至玩起了击鼓传花的游戏,甚至有点左轮手枪赌博的味道,那就是轮流殴打龙小庄,看看谁最后那么倒霉会被还手。
可惜,龙小庄只是护着头脸,目光依旧呆滞。
那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就如同打在一段枯木上一般,发出“悾悾”的声音,甚至有人在喊拳头疼。
似乎只有在痛苦中,才能够证明自己还活着。
“谁在那里!”夏一凡对着监狱的过道喊,那里有一个狱卒,正百无聊赖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走来。
“八嘎,聒噪!”狱卒用手中的警棍狠狠地敲了夏一凡的手指。
夏一凡吃痛,赶忙将手缩回,冲他喊道,“我要见樱木次郎!”
“樱木次郎···哈哈,他早已经畏罪自杀了,你说见就能见到?”狱卒用警棍再次狠狠地敲击着监室的铁门,扬长而去。
“自杀了!”夏一凡无力地坐下,完蛋了。自己还不知道在这监狱中呆了多长时间。刚才如果能够控制那狱卒就好了,也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可惜,自己错过了这段。
“开门,开门!”夏一凡狠狠地踢着铁门,脚上却是传来了刺骨的疼痛,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对抗这种钢铁。
量子密钥运转很缓慢,似乎是在对抗mí_yào的过程中能量耗尽,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搜走,就连在酒吞童子身上拽下的那块蓝色宝石,也被他们带走。
显然克洛诺采用了狸猫换太子的方式,引诱自己进入了监狱,将自己化装成黑藤川三,却将真正的黑藤川三救走。
以他们的能力,至于黑藤川三的监室中关押的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斗转星移,日落东升,夏一凡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监狱中呆了多久,反正每天有人送饭,却从来不肯放他出去。
虽然有过一年被禁闭的经验,但是那是在被拷问中度过。
可是现在,这个监狱的狱卒似乎故意疏远自己,每天除了送饭送水之外,根本不跟他说半句话。
在这个小小的监室中,无比的压抑,无比的孤独,也无比的寂寞,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好冷。
身边的空气,仿佛从西伯利亚吹来。
这种感觉,甚至比死亡的感觉更恐怖。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抑郁?夏一凡陌陌地念叨着,曾经自诩阳光开朗,天不怕地不怕,方法总比困难的夏一凡,现在面对这个狭小的监室,甚是生出了要自裁的念头。
的确,在华夏的传统中,蹲监狱可能比死亡更加可怕。
因为,在这里,活着无异于死亡,再无出头之日。
还有,他更不想在这个小小的铁盒子呆了,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这是得了幽闭空间恐惧症。
所谓幽闭恐惧症(密闭空间恐惧症)是对封闭空间的一种焦虑症。幽闭空间恐惧症属于场所恐惧症的一种,患者害怕密闭或者拥挤的场所,因为担心这些场所会发生未知的恐惧,严重的甚至会出现焦虑和强迫症状,一旦离开这种环境,患者的生理和行为都会迅速恢复正常。
所以,他有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离开这里。
“不,绝不能就这样终老在这狭小的盒子中!”夏一凡狠狠地咬着自己的舌头,再起清醒了起来,努力地运转着量子密钥,回应他的却是无尽的头晕和头疼。
克洛诺给他注射的液体,似乎天生能够抑制量子密钥的能力。感觉在量子密钥的周围,布下了一层层厚厚的阴云,让量子密钥似乎陷入了沼泽,无法脱身。
“希望之心···武运昌隆,这是个什么东西~”夏一凡努力地回想着克洛诺和黑藤川三的谈话,来缓解这房间给自己带来的压抑。他必须寻找一个突破口,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在这个小小的空间独处,会让他感到无比的混乱。
可惜,对希望之心和武运昌隆家族,他毫无概念,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大脑的高速运转,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饥饿感,头晕却又牵扯着肠胃,将肚子里的酸水全部给吐了出来。
吐出来了,大脑终于好受了很多。
“啊!”夏一凡狂叫着,夏一凡终于承受不住这孤独的压力,试图通过身体上的痛苦,来唤醒自己的沉迷的精神。
“duang,duang!”夏一凡一拳一拳砸在门上,监视发出惊天的震响,“放我出去,我不是黑藤川三,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
“再吵,把你送去狂欢!”狱卒就如同从地下钻出来的,突然出现在门前,凶狠地向他吐口水。好在监室的铁门太高,这家伙中气不足,却是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