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夏一凡这才看清,自己进入的并非是酒吧,而是一个“キャバレー”,华夏语称之为风俗店,有表演的那种。
“在这里,你最好说日文,否则很多服务是不给的!”华天宇告诫夏一凡。
“哦?”这点夏一凡自然知道,他已经从那出租车司机那里得到了教训,“你可以说我是华裔日本人,来自北海道的白老郡。名字叫夏秋客。”
夏一凡用了纯正的北海道的日语给华天宇说,把这家伙惊得合不拢嘴,“想不到你的日语说的这么好,如果不是在北海道生活10年以上,根本没法说出如此标准的方言来。”
对于自己这口纯正的日语,夏一凡根本没办法给华天宇解释,总不能说自己占据了一个叫黑藤的人的记忆,然后自己就会说日语了。即使说出来,估计华天宇也不会相信。
“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华天宇拉住了夏一凡。
“?”夏一凡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华天宇说了有不对劲,那肯定是有纰漏。
“啊,我明白了,你的眼神!你这是典型的华夏人眼神,中庸而温和。日本男人的眼神,应该是桀骜不驯带着点阴狠”
夏一凡恍然大悟,赶忙启动了量子密钥,在自己的眼睛之上,镀上了一层看起来令人生畏的阴险的光泽,让华天宇看着都打了个寒颤。
“这下怎样?”
“像极了日本人!”华天宇对着夏一凡竖起了大拇指。
两人就这样走进了这个叫做极乐净土的风俗店。
山口纱织坐在吧台上,品着清酒,不时地向门外望去,有些望眼欲穿,当看到华天宇的时候,顿时一跃,下了椅子,走到了两人跟前。
当她看清夏一凡的时候,顿时有些失望。此人虽然化妆,但是眼神却无法改变和隐藏,这是一双典型的日本人的眼睛,如同鹰一般桀骜,又如同狼一般的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而夏一凡证件照的那张照片,眼神却是清澈而温和,显然是善良之人。
“山口纱织小姐,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美艳不可方物!”夏一凡主动伸出手来,眼睛却是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小妞,这才是一个日本人该有的举动。
山口纱织有些尴尬了,出于礼貌,只能回礼,轻轻握了一下夏一凡的手。
那只手温暖和柔软,握起来十分舒服,一股暖流从手心传递到脚底,让她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华天宇赶忙自我介绍,顺带将夏一凡一块介绍了。
“果然不是他!”山口纱织心想。如此纯正的北海道口音,阴邪的眼神,必定是纯正的日本人了,绝对不是父亲要找的那个华夏青年。
山口纱织的失望,让夏一凡和华天宇都感到莫名其妙,整个场面有些尴尬,好在对方安排两人去找铁男领任务,这才赶忙离开。
铁男也惊讶于夏一凡的面容,第一次见面虽然带着帽子和墨镜,但是下巴的轮廓却有些改变,他也惊讶于这个华夏男人的英俊,再看看华天宇,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在日本这样的男人也有,但绝不会像华夏这样如此高密度地出产帅哥和美女。
山口纱织在支走夏一凡和华天宇之后,一双美眸就放在了夏一凡的北影上,可惜这阴阳师的狩衣过于宽大和整齐,棱角分明,看不出背影,却像极了夏一凡证件照上的那张脸。
“重大新闻!”有人喊了一句,呼啦一下,几乎所有人都靠在了酒吧舞台的那个大屏幕。
屏幕中,在某神社,一个身穿二战军装的老人,正拿刀劈砍周围的人,在不远处有五六个同样穿着的人已经倒在血泊中,还有人已经身首异处。
而那些被砍之人,还有很多在参拜那里的牌位,其中一个名字,就是二战时的甲级战犯。
有人称之为神社血案!
“啊!”有少男少女受不了如此的刺激,哪怕是打了马赛克,他们也无法接受这种肉末横飞,血溅五尺的场面。
“我”夏一凡一阵阵的无语,那个胡须花白的老人,正是那个出租车司机,夏一凡的原意是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一个教训,不曾想这家伙却搞出这么大的事件来。
“我这算不算间接杀人犯罪?”夏一凡扪心自问,死了这么多人,虽然跟自己没有直接关系,却也是因为他的一时起意,导致了这场悲剧。
电视中,那出租车司机如同鬼魂附体,高举武士刀在神社中发疯一样乱砍,而且口中喊道,“毁灭支那人,扬我大日本国威,再建。”
终于,这老头在走出神社的那一刻,体力不支跌倒在地,周围的人这才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个老人,数名纹身的黑帮分子竟然在警视厅赶来之前,窜入神社,将老人带走。
电视下边有评论的弹幕,里边有几条显得十分显眼。
“这司机我认识,服务态度一流,怎么会这样”
“听说,他去过白老町,被飞头蛮附体”
“这老头精神错乱了吧。”
“我怎么感觉,他被人下了心理炸弹”
评论一时间遮住了屏幕,只留下无数的叹息。
这时候有人哪来手机,正是阴阳师协会发布的消息。因为神社流血案件,阴阳师协会决定提前出发,到白老郡白老町捉鬼,防止再有人遭受鬼怪的伤害。
夏一凡自然高兴,能够早点去白老町,也许能够早点找到龙小庄的线索。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戴芳香发来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