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识卿听到这的时候，瞳孔瞬间放大，她根本不知道郭暖春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一直听他说有事比较忙，杨识卿也不便多问，只是……
“人是很脆弱的，我不知道以我的能力能给你带来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一个女生以…那种关系相处。”
“你别说了。”
杨识卿打断了郭暖春的深情告白，突然觉得自己脑壳有点疼，这一大早的就遇到了这么多事，再镇定的人也做不到心平气和。
杨识卿讲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悦，反而是震惊之余的平和。
明明自己一直以来都希望眼前这个男人回应自己，可是真的当他说出来的时候，杨识卿反而没有了以往的悸动。
不是不喜欢，不是不欣喜，而且太久了，久到杨识卿已经习惯性的对郭暖春好，习惯性的喜欢他，习惯性的期望他。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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