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心,按照我的估计,婴鲤和大祭司应该都是朝这个方向来的,我无法确定他们的步伐速度,可既然大家是殊途同归,想必我们这一行人随时都有可能碰面。
如果碰上的人是真正的婴鲤还好,可如果是大祭司和那个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冒牌货,这次的事情可就麻烦了。
我紧紧的捂着x口的地图,不知道带着这种东西究竟是福是祸,反正那些道路坐标我已经都背下来了,就算没有这副图也一样。
“程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我总觉得你高深莫测,而且对这里并不是一无所知。”年轻医生看到我一直不说话之后,开始试探起我的底牌,想知道我对这个巫族领地究竟了解多少。
刚才他并不觉得这张地图有多大作用,现在看到有人争抢之后才发现这的确是个好东西,所以现在不只是那些傀儡想要抢,就连这个年轻医生也想要把地图放在自己手里,这样的话,就算我们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他也知道该这么往回走。
“难道你没事儿瞒着我吗?大家虽然是合作关系,可依旧保留着自己的护身法宝,这种事儿屡见不鲜,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问的。”
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那种异样的感觉,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可这个年轻医生并非如此,他那个背包里随时能够兑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yt,可他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一个有如此之多秘密的人,怎么好意思要求我坦诚相告?
“程皓,现在可是生死攸关,彼此互相信任,才能活下去。”年轻医生的声音开始哆嗦,随着我们在主路上行进,地上的骨头越来越多,已经到了让人骨悚然的地步,所以这个医生j次求和,希望能够借助我的武力值给他给予保护。
“你不是要熬汤吗?现在这里有这么多的材料,要不要开开火?”我从地上捡起了一个骷髅头,直接朝着这个年轻医生扔了过去,什么互相信任,真的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保证他跑的比我都快。
“你不是不喝吗,反正我连个胃口都没有,吃不吃东西都无所谓。”年轻医生又把那个头骨扔了过来,言语中逐渐流露出了一g攻击x,他的确是可以做到不吃东西存活,可惜他的辟谷功力只集中在器质上,却不能清除他思想中想要吃东西的yu望。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肚子居然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一个连胃都没有的人,居然能发出这种响声,让我十分警觉的看着他,恨不得能用他的那套手术工具把他给解刨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做的是精致了一点,可当初nv主人根本就没给我做器官,她说生肌膏珍贵,不能l费在这些事情上。”
年轻医生不害怕被人解刨,但是他觉得我的技术不行,很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如果我在乱切一通之后,再让他自己缝合,那他的盛世美肌可就全都毁了。
“她就不应该把你做成这副模样,应该把主要部位的脏器也切除了,那样更省生肌膏。”我幽幽的说了一句,直接瞪了一眼这个年轻医生的k子,不过他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直接将头看向了天空。
我也看了,我们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了一整晚,那束朦朦胧胧的光亮承载了我们所有的希望,我们居然在巫族领地活了一个晚上,简直是人间奇迹。
“天亮了,天终于亮了。”年轻医生也松了一口气,在我们的视线范围逐渐扩大的时候,他开始认真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连地上的头骨看起来都没那么恐怖了。
“程皓,nv主人好像就在附近。”年轻医生低下头,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像是络子一样的东西,那是婴鲤经常带在身上的,这种荒郊野外绝对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东西。
“给我看看。”我看到这串络子的时候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这个深蓝se的络子做工精致,上面还镶嵌着一块淡绿上的,它和扣子缠绕在了一起,除非是宽衣解带,否则的话绝对不可能掉下来。
我仔细的在这条络子上摸了摸,居然从上面擦拭出了一丝新鲜的血迹,这丝血迹让我更加不安,婴鲤一定是出事了,难怪刚才那个假婴鲤可以把她模仿的惟妙惟肖,一定是有真人作为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