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和于芬芳劝慰了我几句,我看看时间不早,也就回隔壁睡觉了。
我爸爸因焦虑过度,晚上噩梦连连。好几次在梦中喊出声来。
第二天,我爸爸接到荆州警方的消息。经过证据痕迹比对,确认了是马陪俊一伙干的。
疑犯确认后,我的目标也就确认了,我瞒着着爸爸去找李道长。
李道长听说此事,觉得非同小可,他说:“看来马陪俊这次是破釜沉舟,一定要干到底了,他已经没有退路,如果不成功。他肯定要与你鱼死网破!”
我对李道长说:“师父,只要能救出我妈妈和炎月,我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李道长说:“蠢货,你难道不知道天下父母心?如果你为了救你妈妈死了,你妈妈知道了还能活吗?我们一定要想个完全之策,既要消灭马陪俊他们,还要完好无损地救出你妈妈和炎月。”
我听李道长此言,感动得立马趴地上给他磕了仨响头。
李道长拉我起来,对我说:“想必你现在心里很乱,为师一时也没有好主意,你就在我这里陪我打坐,脑子里清净了,说不定就有了妙计。”
李道长焚起檀香,我们师徒俩一人一个蒲团,面对面打起坐来。
我一般打坐一边冥想,思路开始清晰起来。
马陪俊现在被警方通缉。他不敢在明处出现,这是他的劣势,但他躲在暗处,却又成了他的优势。
我们人多,是我们的优势,但我们目标太大,又成了劣势。
马陪俊虽然不能明着出来,但他要观察我们,可以用离魂术,这个本领他应该有吧?所以我们现在一举一动。很可能都在他的监视之下,而我们却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这样的话,我们就太被动了。
打坐结束后,我对李道长说:“我觉得我们现在当务之急,一是要隐蔽自己,二是要打探到他们的老巢,这两点若能做到。我们才能化被动为主动,才有胜利的可能!”
李道长点头道:“你跟为师想到一块去了。”
我问:“他们用道法巫术围住气场,不让我们打探到他们的老巢,我们有什么办法破解?”
李道长说:“道法虽一脉相承,却都有独家法门,马陪俊师承欧阳掌门,学的是他那一派的技巧。我功夫再高,也破解不了。”
我急道:“那怎么办呢?”
李道长说:“解铃还得系铃人,此事还得请欧阳道长出山。”
我说:“鹤鸣山到北京这么远,他老人家可愿意来相助?”
李道长呵呵一笑:“前几日听说马陪俊越狱后,为师就多了个心眼,早就让清玄子去请欧阳道长了,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今天他也该到北京了!”
我大喜:“师父。我太佩服您了,能想得这么周全!”
李道长说:“呵呵,为师比你多活那么多年,多吃那么多饭,自然会比你想得远些。等你将来历练过了,也会成熟。”
我说:“那如何把我们隐蔽起来,您有想过吗?”
李道长说:“我们人多,目标众多,住的地方马陪俊也都知道,而且我们不可能像他们一样躲在一个地方不出来,所以我们无法隐蔽,只能多加小心,随时防守。”
下午的时候,李道长就接到电话,欧阳道长已经到了首都机场。我和李道长一起去把欧阳道长接回道观,欧阳道长和这里的当家道长也有过一面之缘,所以也就在道观住下了。
李道长向欧阳道长介绍了我,欧阳道长含笑点头:“看来是李兄爱徒心切,为了帮助他,把我都叫下山来了。”
两位长者叙话,我在一旁不敢多言。
李道长说:“欧阳兄见笑了,多谢欧阳兄仗义出手。”
欧阳道长说:“唉,说来惭愧,都怪我眼拙,居然收了狼子野心之人为徒,真是丢死人了!此番正好趁这个机会,我废了他的道法。”
李道长拱拱手说:“有劳欧阳兄了?”
我忍不住插嘴到:“欧阳道长,现在马陪俊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您如何废他的道法?”
欧阳道长淡淡地说:“你就等着瞧吧!”
李道长说:“欧阳兄一路劳顿,今日好好休息,等明日元气正盛的时候再做打算吧!”
欧阳道长点头允诺。
我起身告辞道:“我就不打扰两位师父叙旧了,小魏告辞。”
李道长请来欧阳道长,我的心里安稳多了。
回到莲花公寓,刚进电梯,就看见妞妞斜冲过来,扒住了电梯门。
我怕她被电梯夹住,赶紧走出电梯。
我说:“妞妞,你怎么又调皮了?今天哥哥可没空带你去超市!”
妞妞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截皮管子塞到我手里,蹦蹦跳跳地走开了。
我一看这皮管子就愣住了,这是地心世界的人用的输送氮气的管子!一定是那谁来过了,不幸被妞妞袭击到。
我赶紧跑上楼,推开房门,只见我爸爸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纸条发呆。
我夺过纸条一看,上面用佉卢文写着:“七日之内,若不能劝服炎月嫁入马家,你母亲会死。”
我脑袋一懵,果然是弥仁来过了,肯定是走的时候碰到妞妞,被妞妞揪下面罩上的管子。想必弥仁虽有巫术,但肯定没对一个女孩子设防。
我问爸爸:“爸爸,这是哪里来的?”台他反才。
我爸爸说:“我昨天晚上没睡着,刚才午睡片刻,醒来就看到桌子上放了这张字条,也不知道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