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海叔说:“难道附近有弃婴?你们赶紧找找,万一真是谁家把孩子扔了,这大热天的。出了人命就造孽了!”
我和陈帅虎遵命分头寻找,可找来找去也没看到有婴儿。
陈帅虎说:“也奇怪,我刚开始听见的时候,确实是从树上的知了上发出的,但后来又听到哭声象在草丛里。”
这时,婴儿的啼哭声已经止住了,海叔想了一会,说:“别找了,走吧,我们去村里看看。”
走进村子,看到村委会门口挂着的牌子,才知道这个村子的名字叫西峭村。
根据方向判断。西峭村离郑家坟地也就三里地远。
走着走着,海叔说:“啊,这个村子我和爷叔一起来过,只是不知道村名。”纵叼厅亡。
我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海叔说:“就是这次来湘西的头几天。”
我以为他和爷叔也是散步时无意中撞来的,没有在意。
走过大半个村子,我说:“海叔,今天已经走得挺远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看这天气,过会太阳又要出来了,怕太热您受不了。”
海叔却摆摆手说:“不急。再往前走走。”
海叔不再是闲逛的样子,而是径直往一个方向走去。
走到一户农户家门口,有个妇女正在门口坐着乘凉,只见她脸色颇显疲惫,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样子。
海叔走到那妇女面前,说:“这个大姐,能否给口水喝?”
那妇女瞟了海叔一眼,无精打采地站起身来,进屋拎出一把水壶,几个茶碗,给我们倒了水。
海叔边喝水边打量那妇女,妇女察觉到海叔在看她,便问:“你们是哪里来的?”
海叔说:“我是风水先生,今天带两个徒儿替人看阴宅。路过这儿。”
那妇女说:“哦,风水先生啊。”
然后她就闭眼靠在椅子上,也不理我们了。
海叔喝完水,把茶碗一放,对那妇女说:“大姐,我看你脸上气色不好,不舒服吗?”
那妇女懒洋洋地说:“嗯,病了。”
海叔摇头说:“依我看,恐怕不是病了,而是其他原因吧?”
那妇女一听,立马睁开眼睛,狐疑地问:“你说是什么原因?”
海叔说:“你最近是不是晚上睡眠不好,总有幻听。觉得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那妇女惊奇地说:“对啊,你怎么知道?”
海叔说:“我做这一行的,这点还看不出来?”
那妇女说:“看来师父真不是唬人的,你说说,我这是招惹什么了吗?”
海叔说:“大姐,那我直说了,你可别介意!”
那妇女急忙点头。
海叔说:“你最近是否小产过?”
那妇女一听,也顾不得难为情,搬出一把椅子。让海叔坐下:“您真太神了!自从小产以后,我夜夜睡不好,经常听到耳边有婴儿的哭声,师父,我这是怎么啦?”
海叔问:“是什么原因小产的?”
那妇女说:“不瞒您说,我婆家重男轻女,我这都怀了快五个月了,非找人给我做b超,得知我怀的是个女孩,就逼着我去打了。五个月啊,打下来都成型了呢!”
海叔听了用手拍着脑袋,懊恼不已地叹道:“哎呀!哎呀!”
那妇女不解的看着海叔,似乎心里在想,我打掉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海叔说:“既然是你们自己决定打掉的,那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你们自求多福吧!”然后就招呼我们往回走了。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把我和陈帅虎都看得莫名其妙的。
我边走边问:“海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帅虎也问:“是啊,您怎么知道她小产的?这也能看出来?”
海叔说:“她小产,我哪里能看出来?真是冤孽啊!”
在我们的追问下,海叔才告诉我们说,刚才在路上听到婴儿啼哭声,就怀疑附近有婴灵出现。海叔和爷叔当日来西峭村,就是为了给郑秋娥找投胎的去处,所以打听到村里只有两人怀孕,而且都正好是不到三个月,胎儿在娘胎里三个月之前,是没有灵魂的,所以这两个孕妇正好给郑秋娥母子投胎,后来发现郑秋娥的孩子不存在,所以只让郑秋娥投生过来。刚才这个妇女,就是郑秋娥的投胎去处。
刚才发现婴灵,海叔便有些着急,怕这个妇女怀孕时出了意外,所以来到她家察看,当看到她肚子平坦,海叔已是暗暗叫苦,但他还心存希望,如果胎儿自动流产,还不打紧,婴灵没有那么多怨气的话,容易超度。但听那妇女刚才说是因为嫌她是个女孩才打掉的,海叔就知道麻烦了,好不容易送走郑秋娥异灵,现在又变成怨气冲天的婴灵回来了。
我一听也着了急,问道:“郑秋娥投胎的时候,已经喝了孟婆汤,即使变成婴灵,前生的事情也已经忘了吧?所以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吧?”
海叔说:“但愿是这样!”
我问:“难道还有意外?”
海叔说:“其实我们和郑秋娥无冤无仇,超度他之前,所有误会都弄清楚了,我倒不是怕她,我怕的是郑秋娥的异灵好不容易投胎,又被人打掉,所以这个婴灵会有不同寻常的怨气。”
我说:“反正冤有头债有主,跟我们没多大关系,婴灵要报复,就让她报复妇女一家人好了。”
海叔叹气说:“我只是可怜那郑秋娥,前世受了那么多苦,今生还未做人,又要做鬼。况且那婴灵跟一